北堂戎渡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意思,就在这时,北堂尊越却放开了他的唇,然后拉住他的手,朝北堂迦那里走过去,北堂戎渡虽然不清楚父亲想要怎么样,可他还是本能地感觉到了某种危险,因此死死站在原地,不肯前进一步:“不,我不去……”北堂尊越目光冰冷,活像一头野兽在审视着不肯就范的猎物,口气却还是十分柔和,道:“听话,嗯?”可北堂戎渡却更加强烈地觉出了危险,用力去扒北堂尊越扣住自己腕子的手:“……我不,我不去!”
此时北堂尊越似乎再也没有耐心了,他一把将北堂戎渡打横抱了起来,走向北堂迦,这样的举动让北堂戎渡整个人都被一种莫名而未知的巨大恐惧所攫住,强烈得使他甚至忘记了武功和内力,只像一个普通人那样拼命挣扎起来,用力去踢打:“……你放开我!”
奈何他父亲的桎梏却是坚顽如铁,让人完全动弹不得,北堂尊越只是冷笑,岿然不动地将少年一直抱到了北堂迦所躺的玉床前,然后把他放在床上,北堂戎渡的屁股刚一挨到冰凉的床沿,就好象是触了电一样,浑身一震,猛地弹起,却被北堂尊越的大手按住肩头,带着雷霆万钧的气势,让他动弹不得,被自己的父亲狠狠摁坐在玉床上。
此时北堂尊越寓意不明地勾着嘴角,静静地看着北堂戎渡,一双凤目中闪现着冷静到极点的颜色,同时涌上一抹残忍的不甘,却还是用一种煽情而暧昧的方式笑着,温柔得让人害怕,道:“你不是忘不了你娘吗,那么,爹来帮帮你……”他说着,越发邪气地轻笑起来,高大的身体更加贴近一些,一只手捏住北堂戎渡的腰带一扯,将其拉脱了下来,扔到地上。
北堂戎渡即便是傻子,眼下也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是想要做什么了,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然后便猛然反抗起来,剧烈挣扎:“……你疯了!”北堂尊越用一种可怕的力量死死掐住少年的一只手,低声温和笑道:“好孩子,不要乱动,你看,你娘就在你旁边,万一你和本王较劲的时候不小心碰坏了她的身体,就不好了……”男人这么说着,果然就看见北堂戎渡刚刚冒起的挣扎顿时一滞,身子就好象是被人定住了一般,因此他满意却又妒火连天地微微低头,将滚烫的呼吸喷在儿子的脸孔上,然后把烙铁一样灼人的亲吻再次落了下来,而这一回,北堂戎渡却没有再反抗,任由他随意品尝,同时脑海里却出现短暂的空白,连支撑身体的力气好象都快没有了,因为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已经微微碰到了北堂迦的身体——如果他激烈地反抗起来,那么在与北堂尊越的搏斗中,离得这么近,他无法保证自己不伤害到母亲的遗体,甚至如果运气不好的话,万一北堂迦口中保存尸身的定颜珠不慎掉落出来……北堂戎渡不敢去赌。
因此他只能僵硬得如同一根木头桩子,顶多拼命偏过头去,同时身子也向后微微仰着,消极地躲避着这种难堪的行为,却还是被北堂尊越逐渐加深了这个吻,狠狠地吻他,舔舐着口腔内的每一处地方,不粗鲁,很温柔,带着梨花香气的温热气息缓缓喷吐在他的脸上……北堂戎渡几乎颤栗起来,呼吸急促,他有些惧意地看着北堂尊越俊美的面孔,没有任何言语可以表达他此刻的心情,他想,这个男人不是他父亲,而是魔鬼。
北堂尊越用一种夸张的方式大力地舔舐着儿子粉红的牙床,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时而轻柔,时而激烈,他肆意揉搓着少年因为投鼠忌器而不敢反抗的柔韧身子,扯开衣襟,将北堂戎渡身上的衣服褪去了大半,露出大片大片结实平坦的雪白胸膛,以及浑圆如玉的双肩,用掌心在上面轻轻摩擦着,北堂戎渡的眉头紧拧起来,反抗的动作不敢太过激烈,甚至是小心翼翼,只忽然急促出声道:“父亲,不要在这里……”
北堂尊越不以为意,只是把嘴唇暂时从北堂戎渡被舔咬得通红s-hi润的双唇上离开,改为深深埋首到儿子的颈窝里不动,品味着还残存在唇齿之间的余韵,然后把嘴贴到北堂戎渡的耳朵上,轻笑着呢喃道:“……不行。”这声音轻柔如水,听起来有着蛊惑人心的魅力,就好象是慈爱的父亲怕吓到了儿子一样,可与之完全相反的是,他的两只手却极其qíng_sè地在北堂戎渡的身上抚弄,一路撩拨着所有敏感的地方。
少年赤裸的胸膛白若新雪,这使得上面的两处红晕格外醒目,北堂尊越笑了笑,一面揉捏着那柔软的r-u首,让它们逐渐不受控制地本能挺立起来,一面将温暖的吐息轻轻喷在北堂戎渡柔嫩的耳垂上,把带着磁x_i,ng的声音顺着耳朵传入北堂戎渡的脑子里,温柔地低低道:“……渡儿,不要怕,爹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北堂戎渡喘息了一声,整个人被男人强壮的身体紧紧裹住,却不敢激烈地挣扎,只小幅度地抗拒着,觉得眼下自己所遭遇的一切就如同一场巨大的梦魇,急声道:“爹,你想怎么样都行,我只求你别在这里……求求你。”
北堂尊越的手顺着北堂戎渡光滑的身体渐渐下滑,一边动作,一边轻声抚慰道:“渡儿,安静点儿,别怕……不过如果你想大声地叫,也无所谓,等有人进来了,就让他们看看你和本王到底在做什么……”语气微微停顿了一下,然后又继续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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