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每次发疯的时候,他都有力气哄的。
“我要是真跟他结婚了,你也不在乎?”商应容咬牙切齿地看著关凌的背影,无法控制的怒火再次燃烧。
而回应他的,是关凌关上浴室的门声。
“叮”地轻微地一声,商应容甚至听到了落锁的声音。
刹那,商应容茫然了。
他一个人孤伶伶地站在原地,奇怪地觉得自己被抛弃了。
第三十四章
关凌洗完澡出来把头发弄干,也没管地上破碎的玻璃片,把床单换了就睡了。
他整个人疲惫不堪,连伪装都无力披上,也就根本没去看一边的商应容有什麽反应。
如果再闹,他也只能回自己家睡了。
还好,直到躺下,这人没再发疯。
只是半夜模模糊糊中,关凌知道自己被人抱著了,还有人在他耳边说些什麽。
至於是什麽话,关凌懒得听,任自睡著。
反正是什麽话都好,他也不会在意。
关凌第二天醒得比较晚,起来下了楼,发现商总没去上班,在看著电脑处理公事。
他下楼时这男人看了一眼他,随後也没理他,说著他的电话处理著他的工作。
关凌吃完早点跟佣人说完话,去楼上换好衣服下了楼,发现这人收拾著电脑文件塞公文包里。
他先走出去。
关凌跟著出去,也随即跟著他上了车。
上车之後他微笑跟司机说早安,一如既往地随和。
很多人都认为这样的关凌其实过份谦卑,但也只有何暖阳唐浩涛这样的明白人知道,关凌是无论是谁都会给三分薄面的人,这看似是天x_i,ng上的矜持礼貌,实际上,他心狠手辣起来不比谁会轻一点,只是让著那层外皮掩饰住了他的攻击x_i,ng,第一感觉难免觉得他亲切友好。
车很快到了容广,商应容没下车,抿著嘴看了关凌一眼。
关凌想了一秒,懒洋洋地看著他,挑了下眉,“想说什麽?”
商应容对在他面前不再温言笑语,偶尔还有点强势起来,但又强势得那麽随意自然的关凌皱了下眉,然後冷冷地回道:“你中午过来吃饭?”
明明是问句的语气,让他给说成了命令句的句式,再加上那满脸的不悦,关凌刹那觉得好笑,鬼使神差的,在商应容的脸上吻上了一下。
商应容可能没想到他会吻他,在近距离的视线中,关凌看到他的瞳孔明显放大了。
关总笑出声,收回身势,又带著笑温和地说:“以後别乱摔东西了,你家里的东西大半份都是我花了心思买来的,摔坏了一个就找不到同样的第二个了。”
商应容明显被他的吻弄晕,还有点茫然,不过听到话冷酷男人还是回了一句:“知道了。”
只是口气,没有先前那样冰冷了。
“快下车吧。”关凌笑看著他。
商总“嗯”了一声,依言下了车,下车之後可能觉得下车下得太听话了,不太威风,没有跟平常一样跟司机说好好开车,脚步一顿之後,头也没有回就走了。
关凌看著他的背影笑,关上了车门。
司机看到他笑,也大著胆子笑著说:“商总不会是害羞了吧?”
关凌轻“呵”了一声,没有说话。
车一直往前开,他的笑容也淡了下来。
平时本就极会看脸色的司机回头在後视镜里看了他一眼,到嘴边要说的玩笑话又吞了下去。
淡漠的关总,在这个时候的距离感就出现在身上了。
平时那幅笑意吟吟的样子啊,实在太让人掉以轻心了,真正狠的人怕是从不跟人表现得他能狠吧?商总上次送唐总去机场的时候在车里就对唐总说过,关总对他捅刀子的时候都是笑著的。
给商应容开了两年的公务车,最近才被调来接送商总上下班的司机想到此不由收回了眼神,不再敢看向关凌。
关凌下了司机的车,到公司拿了李庆的车钥匙,回头开车找老中医按摩去了。
老医生那人多,就算是人都上班的日子来找他按摩的都排成了长成,还好他早预约好了,又准点到,一进去就躺上了。
老医生不是个多话的人,为人严肃,一般从头到尾除了让人翻翻身之类的话之外他声都不吭一下,不过这次给关凌按摩到中间的时候老人家开腔了:“你忍过头了。”
关凌正闭著眼睛在忍著疼劲呢,听到轻“嗯?”了一声。
“我这力道就是个三大五粗的壮汉也会觉得过了,何况你腰本就负担过重,你忍过头了。”老中医淡淡地说。
“呵,”关凌笑,忍过这时老中医掐著他背的剧烈痛感,缓过来才接著笑著说:“习惯了,您多担待点。”
平时不轻易开口,声名远播的老中医开了腔,他也没觉得多受宠若惊,不再说话,闭著眼调匀呼吸。
又是个外表软和内心主意大的人,老医生也没再说话,继续眼观鼻,鼻观心地推拿。
关凌按摩回来身上像散了架,在办公室一觉睡到快要下班。
还是石柏杨叫醒的他。
他醒来一看时间,快要六点,朝石柏杨无奈地说:“怎麽不早点叫我?”
“你睡得挺好的。”石柏杨实诚地说。
关凌睡了一觉之後j-i,ng神好了大半,腰部也没那麽疼得有点不可忍耐了,所以难免心情也好了起来,想了想,发现好久没犒劳这些部下了,对石柏杨说:“你叫他们把手头的活收拾一下,等会我们杀去豪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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