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收入怎么样?”
“不知道,同传的工资应该还可以。”听到耳边的叹气,安然心里纳闷。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有次钱包就是这样丢的,自打身份证银行卡一块没了,再也不用钱夹............
☆、共同努力
“你问这干嘛?”
“别人说现在的房价又开始涨了,是不是也应该考虑房子的事?”他真的没有想累着他。安爸希望安然留在首都,若是没房…
“这些你不用管!”柜子里锁着两个房产证,有什么好愁的。
“这不用我管,那不用我管,我又不是废物。”自己如今的衣食住行都是他挣得,他又不是,他又不是被包养的小白脸。
“你想怎么样?”耳边的高声,安然抬头打量这虚张声势的人。
“我,只想,和你一起。”被瞪的人弱弱的继续说,“我们两人的家,要我们共同努力,不能总把我排除在外。”
“文哥公司现在搞房产,以后我们买房子,给打折。”说着安然抬脚往床上一歪,“你要是不累就去做饭。”
“我累,很累!”见他上床,季木麻溜的爬到旁边,“能给打几折?”
“五折。”鬼知道几折,他又不用去买房。
“那,你那个文哥,人还蛮好的。”说着手脚并用的缠紧他。
“看上文哥了?”好,这呆子也就把他摸清了,搞的现在看谁眼上都蒙了一层纱。
“才不会呢。”听到这话,季木想了想问,“安然,你是不是在吃醋呀?”
“就你这老陈醋,我闻着都吐。”亏这呆子想的出。
“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安然果然还是他的安然,“别人与他对象说话,从不像你这样。”
“那是因为对象是女的,你是吗?”白了他一眼,安然就开始歇歇累了两个月的身体。
“男人女人又怎样。”季木不忿的嘀咕着,听到耳边的均匀的呼吸声,给他搭了件线毯,起身去洗把洗衣机塞满的衣服,洗好又把安然的脏鞋,全都刷干净。
在两人过着小日子的时候,时间一闪到了千禧年,这年夏天安然大三的课业结束,因为他的努力,很轻松的接了许多翻译。
也是此时辞去了修车厂的工作,每天跟着旅游团东奔西走。在系里当助教的季木此时反而闲了下来。
伏案写着东西的人,抬头看了看书桌上的日历,安然已经走了半个月了,想到现今外面的花花世界,季木再也写不下出一个字。
安然同国际友人挥别时,来到他们住了三年的房子,已是深夜,脱掉衣服洗洗澡就睡。
次日一早季木醒来,睁眼看到四年依旧的人,刚想叫醒他,又看着一地的衣物,转而蹑手蹑脚的下了床。
轻轻的做好早餐,就去给安然洗衣服。看着洗了好久怎么也洗不掉的红色,季木疑惑了。这衬衫上沾的什么呢,不懂的人随即去请教家庭主妇的房东。
听到耳边的声音,再看看满脸笑意的房东,季木此时只觉晴天霹雳——口红!这白衬衫上面沾的居然是口红!
浑浑噩噩如梦般走进来,呆滞的移向床上的人,此时的季木现在只想质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可是,心里再惶恐,却没了勇气,只怕听到一直担忧的事。
在季木呆坐中,很快到了中午,被饿醒的人吃着冰凉的饭菜也没在意,夏天吃凉的刚好。吃过饭,还想着下午要从阿拉伯过来的旅游团,没有注意季木异样的人擦擦嘴就要出去。
“安然…”在临出门时,季木急切的站了起来。
“干嘛!”拿着背包,安然带着满脸疑惑转身。
“你,你要工作吗?”怎么刚回来又有工作,以往不是都要歇一天的吗。
“废话,不工作干嘛去!”这呆子越来越呆,外面有三十八度,也不知那帮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赶在这个天来首都游玩。
“那你去吧。”即便知道他是去工作,可是怎么劝服不来混乱的心。想起房东的话,季木拿起手机,播出了偶尔联系的号码,“曾易扬,你在上班吗?”
午休刚刚起来的人,不敢相信看到的揉了揉耳朵,“季木?”
“我是,你现在忙吗?”花心的曾易扬一定知道该如何解决感情难题。
“说吧,什么事?”难怪不年不节的能接到季木的电话,合着是有事呢。
“就是,就是那个,看到一个好朋友衣服上,有口红,是不是他有对象?”说完这话季木不自觉的握紧了手机。
“那不一定?”曾易扬想了想,“你问这个干嘛?”
“他的年龄不大,我怕,他被骗。”不一定,还能有什么原因,“不是对象,谁还能去亲,亲他!”费了好大力气,季木终于说出这句话。
“你那朋友做什么的?”这呆子什么时候有的,除他以外的朋友。
“是外语学院的学生。”
“哦,这样啊。”看来不是不学无术的吗“你直接问他好了。”
“他年龄小,脸皮薄。”问了要是肯定的,他怎么办。
“我其实也不知道,不过,我知道,要是他对象,不可能向他衣服上亲。”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又知道朋友没乱交,曾易扬很是放心的挂了。
季木看着手里说挂就挂的电话,什么没说还浪费了他两块钱的电话费,曾易扬这个混蛋。
“你这两天干嘛呢?”送走满身重味的老外,安然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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