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说说,哪儿能当真。”见爷爷还要走人,安瑜起来跑到门边。
“有了媳妇你硬气了,啊?”安林扶着桌子坐回炕上。“你厉害了,为了给混小子开脱,黑人的话张嘴就来,滚过来!”
“n_ain_ai…”瞧了一圈没见亲娘,应该是在照顾安然,余光瞟向桌子上的木棍,“我说了,你们可不能再打了?”
“不打,说吧。”安金氏揉了揉发疼的脑子,胸口很是难受。
“就是,季木高考结束的那天。铁牛你们应该知道,早两年开着机动三轮帮我们到县城卖小麦的。”见几人居然认真的听,“那晚我们都喝多了,第二天到中午我才起来,小叔一直是和季木睡的,谁知,那晚真睡一块了。”
“那你怎么不早说?”安金氏满眼责备的看着孙子。
“我也是早两年才知道。”真不是他不想说,“其实,也怪我,我天天爱季木面前说他是小叔的媳妇。那时都不知道这些,书上还有什么断袖分桃的,就以为,没有事,哪能考虑这些。”说着安瑜闭了口。
“还不滚出来!”果真是他好儿子的事。
“啊?”见亲娘后面跟了一个四肢健全的人,安瑜此时哪能还不知他被诓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月月好想好想要 好多好多评,可以吗...可以吗 不给 >_<
☆、小心翼翼
“爸,你看?”面对着怒气未消的人,安然不敢提季木的名字。
“还看什么,不去打电话,让你媳妇自己在首都吗。”看着乐颠颠拿着手机往外走的人,也就季木那软和x_i,ng子,换做别人,得天天干架。
“老头子,你,你,就让那季木来…”安金氏一想到儿媳妇是个男的,心里就一阵膈应。
“不来?你还想怎么样,没到法院告那混小子,就该烧高香了。”儿女都是债,他这老来子,是整个安家的债。
“可是,闺女回来,该怎么交代?”一想到不省事的大闺女女婿,不讲理的小闺女,安老娘的头更疼了。
“交代什么,以后他们在首都,一年不能来家一次,哪那么多交代。”说着安老爹视线一转指向孙子,“安瑜,自家丢人就算了,可别丢到外面去了。”
“我知道。”不就是不让他到处乱说吗。
“爹,那小妹他们回来,问小然的媳妇,怎么办?”安一祥说着看向进屋的人,“瞧你折腾的,一家人都围着你的事愁!”
“我才二十三,过几年也不晚。“说着安然看向他爹,”爸,过年了我可能进外交部。”
“什么?”安老爹掏掏耳朵,听他又说一遍,“就你这样,进,进外交部?”
“我哪样了。”说话真寒颤人,“是去当翻译,别多想了。”
“算了,你想去火星我也不问。”关键是问不了,一想到这孩子自小到大的德行,安老爹告诉自己要淡定,有这儿子折腾,到死他的心脏都不是出现一点毛病。
“小叔,怎么没听你说?”见他翻译都能到上面去,安瑜心里微酸,再看到他的手机,又好受了。果然上帝开了一扇窗就会关上一扇门,不然怎么找了个男的。
“我这还没去,说不定会被打回来。”要不是想让亲爹高兴高兴,他至于说这没影的事吗。
“打回来更好!”看到他就眼疼,安老爹果断的拉着还在发愁的老伴回房间。
“安然,你真的没挨打?”匆匆从首都赶来,刚到县城已是晚上。来接人的安然便麻烦黄毛开车送他们回去。
“没有,都看了几遍了。”见黄毛走了,安然一把把人拽在身边,“记住,待会儿无论爹娘问什么,只点头或者摇头,不准开口说一个字!”
“为什么?”不是说都知道了吗,既然知道,那不就是承认他了吗。
“我的话记住了,如果你说出来,那…”安然停住话头,松开他往前走了两步挥挥手率先进去。
随后跟在走到院子里,看到熟悉的场景,对季木来说只有紧张,轻轻的掀开门帘,面对着安家高堂微微一笑,得到安大嫂的鼓励一枚,季木松了松手上的行李。
“天晚了,去休息吧,有事明天说。”看来人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再一看翘着二郎腿悠然自得的儿子,安老爹心里叹了一口气,不忍再说别的。
“安然,过关了?”躺在不知睡了多少次的炕上,唯有这次季木最开心。
“你说呢。”要不是他表现的毫不在乎,季呆子能这么过关才怪。
“那我们以后,就是真真正正的两口子啦?”说着这个季木才想起来,“你以后不准再找别的女人。”动不动就威胁他,现在安爸都承认了,看他还敢。
“想找就找,你管的找吗。”说着安然翻身背对着他。
正在偷听两人谈话的安老爹,差点被这句话气的仰倒。为了不交代这儿,立刻转身回去睡觉。他今天真是被气糊涂了,居然在这里找不痛快。
“现在我是你媳妇,当然管的着。”他可不再是见不得人的。
“我两辈子都没见过你这种上杆子找草的!”说着安然把背上的人拽到怀里。
“刀子嘴豆腐心,说的就是你。”躺在他怀里,季木笑弯了眼睛,“明天我是不是要改口啊?”
“改屁呢!”真是蹬鼻子就上脸,“还嫌爹娘今天气的不轻,等他们叫你叫的时候,你再叫!”
两人在家过了一个沉闷的年后,年初三一早就登上了去首都的火车,安林见人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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