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府的大少爷却不是钱夫人的嫡子,而是爬床的小妾生的庶子,钱夫人不过一子一女,女儿生得五大三粗,对这个相貌俊朗的儿子疼得含在口里都怕化了,这不是自己亲生的大少当然怎么使唤都行,而且今天出了这事,让她对还没进门的崔汶也有了隔阂,总得觉这个儿夫郎像个灾星似的。
事情传到崔府,根本没将这事当正经喜事来办的崔夫人听了就骂:“果然是个灾星,碰到他就没好事,去派人催催,让钱家的人赶紧把人接走。”
崔寅则黑线不已,好好的喜事怎么碰上这样的糟心事,要吩咐人去调查谁不给崔家面子,到底是崔钱两府联姻,这事明晃晃是打了崔家的颜面,钱夫人却怒骂:“查什么查!有本事赶紧把上门偷盗的小贼也拿住了,你倒是有本事赶紧把失窃的财物找回来啊!”
崔寅甩柚走人,跟他夫人根本没办法好好沟通。
至于等嫁的崔汶,听到下人报来的消息差点一头栽下去,恨不得真晕死过去算了,省得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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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市里人也特别多,钱家在坊市里如今也有了商铺,今日府上喜事本挂了红绸缎,却听说刚刚坊前发生的闹剧,铺里的伙计都觉得面上无光,铺子里虽也进了不少人,但伙计就觉得他们是来看钱家笑话的,掌柜的早遮了脸躲到后面去了。
林文这次囊中充实,颇有兴致地往自己感兴趣的铺子里跑,别人一看他的着装就不敢慢怠了,温声细雨地为他介绍铺子里售卖的货物,不过他往往看了一圈就又离开了,什么也没买。
“这什么人啊,看了一大圈费了我好多口舌,嘴巴都说干了,居然什么也没买,不会是囊中羞涩,根本就不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公子吧。”
“别说了,让人听到了说你见识少,就他身上那件衣袍,你一年到头的工钱都买不起。”
“不会吧?”之前忿忿不平的伙计怀疑地看向劝自己的人。
那人斜了他一眼:“那衣料可是刚从外面流传进来的云夕缎,整个乌山镇就只有我们这街上的华云衣庄才有那么几匹,听说赵家的双儿公子和卢家的小姐为了其中一匹还差点在门口打起来。”他是正好路过看热闹,有幸见了那新出来的云夕缎一面,据说这种缎子寒暑不侵,防水防火,哪里是普通人享受得起的。
那伙伴顿时白了脸,幸好他没当面说出张狂的话,否则这份工作都不保了。
林文不知别人有关自己的议论,也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衣袍料子有如此讲究,他与时下的双儿不同,喜好裁剪简洁颜色素净的衣服,所以身上一件是烟灰色的衣袍,不过上身后舒服倒是舒服的,他也觉得料子很不错,问过舅舅,舅舅回他不算什么,而且他跟林武现在身为白府的少爷,着装上也不能太马虎了,免得有些人小看了他们。
林文听了觉得有道理,不过得了一箱子衣服后还是叮嘱舅舅别再做了,衣服尽够穿了,而且还在长身体阶段,做多了也是浪费。
看了几家林文就没有太大兴趣了,直奔这条街上有名的药丹阁,他打听过了,这家店可是直属青雷宗的,他也去见识一下青雷宗炼的药和自己的有什么不同,也好比较一下。
该店的伙计显然眼光更好更加识货,但又因为大店,所以态度并不谄媚,而是客气又不失热情地将人迎了进去。
“小公子需要些什么?本店是坊市里最齐全的灵药铺子,就是灵丹也是有的,本店里找不到的灵药,别家铺子里也甭想找得到。”伙计自信道。
林文笑了一下,嘴上没反对,心里却在说,不知等这里的白氏商行分号开张后,药丹阁敢不敢再说出这样的大话了:“我想见识下你们灵药师出手的灵药。”
伙计听这话一惊,这回认真地打量了一下林文:“小公子莫非也是灵药师?”不过看林文倒是很显灵气,这是哪家的小公子,看面孔陌生得很,不是镇上常来的那几家。
“你领我去看看就是了,我要买几瓶。”林文随意道,没承认也没否认,但伙计却认为他是默认了灵药师的身份,态度更好了一些,毕竟如此年轻。
“嗤,口气倒不小,你还没回答伙计的话,是不是灵药师,有的人以为穿了一身好衣服就能冒充灵药师了?”一个讥诮的声音从一旁响起,听得林文眉头一皱,这什么人啊,上来就如此赤果果地嘲讽自己。
林文向那人看去,一个眉眼高挑一看就是极为傲气的少年,与自己一样是双儿,可自己真不认识,拱了下手淡淡道:“阁下是灵药师?伙计,莫非来这儿的客人都需要回答这样一个问题,才能购买这里的灵药吗?”
伙计听到这人出声也是一个头两个大,先是回答林文:“小公子误会了,本店从来没有这么一条规矩,”又朝说话者客气地说,“赵公子,我不过随口一句,并没有非要客人回答的意思,赵公子需要什么我叫掌柜亲自来招呼赵公子。”
“不用,我就要你亲自来招待。”赵公子赵沁扬了扬下巴,伸出一指指了指伙计,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
要是只有本人,伙计早就一巴掌上去将人扇出药丹阁了,可是想到赵家身后那人的身份,却不得不咬牙忍下,回头对林文无奈道:“小公子,不如你先看着,或者我让其他人来。”
林文哪里不知道伙计为何忍气吞声,如果这伙计与姓赵的双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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