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星抬头,眯著眼看了宇卫戢三秒钟,才发现是宇卫戢回来了,虚弱的挥挥手:“咖啡是琥珀,静泉跟餐厅,如果a是b,不代表c等於a,若以佛考特的定理又根据拉肯的论理镜子并非镜子而是人的意识……*@*#…」
然後又一边碎碎念的飘到咖啡机前面,端了浓的看起来可怕的一杯咖啡,又晃啊晃啊飘啊飘啊的飘上楼去了。
“墨…墨星…?"宇卫戢有点汗颜,虽然有点心疼墨星,不过他看起来很愉快(?)因为他嘴边挂了个(诡异)的笑容,因此也没有去打扰他了。
“哼哼…哼哼亨…"墨星经过宇卫戢时,宇卫戢似乎还能听到墨星的笑声…
才愣了一下,墨星已经消失在楼梯间。宇卫戢苦笑的摇摇头,顺著楼梯往上走到二楼去,只见书房的门已经牢牢的关紧了。
原来琥珀去希望之光了,静泉也还在餐厅,也难怪一楼那麽安静了。
宇卫戢把公事包放好,看看床上还依偎在一起入睡的两个小家伙,睡著时就像是天使般可爱。
进入了浴室冲冲澡,洗去一天工作的疲累後,感觉j-i,ng神舒爽。肩上披了一条小浴巾,穿著睡裤,走出浴室时,就听到被单底下传来轻轻的闷哼。
宇卫戢稍稍皱了眉,看著床上装睡的两人,脸红耳赤,控制不了的压抑喘息,不用说也知道他们被单下做什麽。不过宇卫戢却没有说破,只让他们两随意去玩。
「啊嗯!」终於其中一个没办法压抑的呻吟出声来了,且明显到宇卫戢想要装傻也没有用。
宇卫戢原本想要直接下楼去,但又听到後面淡淡的一声:「主人…」
「怎麽了?」宇卫戢回头问。
此时,翔斐已经坐起身子,碧翼则是窝在翔斐腿间,趴在翔斐的胸前。翔斐想要说什麽,却又把话吞了回去。
宇卫戢坐到了床沿,摸摸翔斐的头,问:「害怕我拆散你们?」
翔斐摇了摇头,抿了抿嘴,才彷佛下定决心般的问:「主人…主人真的不介意吗?我们俩…」原以为会像其他人一样,将他们俩个硬生生的分开,但,自从来到这里後,他们两个或暗或明的做过了几次,这个主人却一点也不在乎似的,彷佛不在意他们两个在一起。
「你们希望我介意吗?」宇卫戢轻声的回问道。
翔斐跟碧翼双双沉默下来,眼帘半盖,暗淡无语。
宇卫戢耐心的等著,直到过了不知多久,碧翼突然开口问:「主人知道我们的过去吗?」
宇卫戢当然是知道的,但是同时也明白这时候静静的聆听才是最好的,因此并未做出反应。
这时碧翼从翔斐怀里爬出来,坐到了一边,朝翔斐点了点头。翔斐有些不乐意的样子,但也没多说什麽的,只是认命的耸了耸肩。
碧翼闭上眼睛回想著那从前从前般的遥远,再也回不去,彷若云烟做成的梦的过去,吸了一口气後,这才悠悠的开口:「我跟阿闵是从小就住在隔壁,是一直都在一起的玩的儿时玩伴。我家里有爸妈跟哥哥还有我四人,而阿闵跟我一样只是多了一个姊姊。」
碧翼动了一下身子把额头靠在曲起的左脚上,又说:「那时是我们国一的暑假,我跟阿闵原本要出门去打球,可是球场满了所以又决定回家打电动。那时我爸妈都不在,哥哥也说早上要出门,因此我们以为家里没人,溜进哥哥房间拿游戏光碟,却听见哥哥回来的声音。」
「哥哥如果知道我偷跑进他房间一定会生气,所以我们俩个躲到床底下等哥哥出去再出去。只是…」
这时一直不发话的翔斐接下去的说:「我哥也来了,不知道我们在床底下,他们就…就…到床上z_u_o爱去了。」
「那时候我们才发现原来我们的哥哥是一对的,且没有别人知道。我们当作是我们之间最大的秘密决不跟别人说,这个秘密跟了我们一年。却在国二时,有一次在班上一个吵著要跟我们当朋友的同学面前说漏了嘴。」碧翼说到这里,只见翔斐撇过头去,很明显是谁说漏嘴的。
翔斐恶狠狠的说:「那家伙…那家伙看不起我们的哥哥,一直辱骂哥哥很多很恶心的话,甚至…甚至跑去跟我们的父母加油添醋的乱说!」双手捏紧了被褥,用力的甚至有点颤抖。低著头,浏海散下盖住脸,一两滴泪珠落下,被吸进了被单中。
碧翼抱紧了曲起的左腿,声音也微微的发抖,脸色有些青的忏悔:「如果…如果不是我们跟那家伙说哥哥的事情…哥哥他们也就不会被爸妈分隔两地,送出国外,永不见面…」
「自从那次我们就再也不跟那家伙往来,後来在学校的郊游,我们到山上去露营,意外…也是在那时候发生的…」
翔斐用力的抹了抹泪,说:「我跟碧去林子里捡烧火用的树枝,在那里遇上了那个混帐。我们原本想要直接离开,可是…可是那家伙竟然说了什麽你知道吗!他…那个混帐他竟然说像我们哥哥那麽恶心的生物,早点去死比较好!我不敢相信…不敢相信那个人渣竟然会说出那种话!哥哥已经被他害惨了,他还敢说这种话!」越说越激动,到了最後几乎都是在吼的。
喘了几口气後,又整个彷佛消气的气球一样瘫坐著,靠在垫在身後的枕头上,有点虚弱的说:「我…我很生气的就冲上去揍他一拳,结果…结果就打起来了。打架的时候没看地点…我…就不小心把他踢下悬崖了。」
抽噎声从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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