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她给房东交钱时小漠也在场,就顺道问了她为什么要把钱交给陌生伯伯,当时她就答他,“为了能继续在这个房子里住下去,只好先给钱咯”,没想到被这小木头拿来拆她台了。
如果不是对她这宝贝干儿子了解得很,她真以为他是故意这么做的。他压根就一根筋到底的天然呆,老实得叫人咬牙切齿想痛揍一顿也下不了手。
夏泽唇角勾起一道浅浅的笑弧,看来心情不错,“林小姐既然要急着回去赶稿,也不能饿着肚子就这么回去,先在这坐一下吧,我们去准备些吃的。”
走到沈兮身边,手一抬,冷不丁扣住沈兮的手腕,目不斜视,直接拖着沈兮进了厨房,“碰”地一声把厨房的门给关上了。
☆、35、021.暗中交锋 ...
“夏泽你这是要干嘛啊?”这么莫名其妙被他拖进厨房,沈兮不满道。
“没什么!”伴着落下的低哑嗓音,夏泽已突然箍住她的腰,捧着她的脸一个吻便深深地落了下来,带着惩罚的意味,重重地在她唇上蹂躏。
沈兮头脑瞬间空白,无措地任由他在她唇内攻城略地,狠狠掠夺。
他吻得专注,除了在她唇内恣意肆虐的舌尖,手并没有任何不矩的动作,直到她的脸颊因缺氧而慢慢变得红润起来后才气息微喘地放开她。
“沈兮,你若是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轻抵着她的唇,他的嗓音低沉而沙哑,“所以你也不用千方百计地想要把我赶离,我只是想有个增进彼此感情的机会。”
“啊?”犹处在他的热吻中带来的晕眩中,沈兮一时没意会过来,睁着迷离的双眸望着他愣愣道。
“没什么。”夏泽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低头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然后放开她,“做饭吧,我负责掌厨你给我打下手。”
说着已转身,挽起半截衣袖,娴熟而利落地开始忙活开来。
空气慢慢侵入缺氧的大脑,沈兮这才后知后觉地慢慢意会到他刚才话中的意思,心底莫名酥酥暖暖的,望向他轮廓深邃好看的侧脸,忍不住又将稍早前的问题重提,“夏泽,你为什么会对我感兴趣?一个长相勉强过得去xi-ng子不温柔也没有什么优点值得可称颂的女人,甚至还是个单亲妈妈,以你的条件,你完全能够找到更适合你的女人。”
夏泽扭过头,望向她,“依你的说法,我条件既然这么不错,你为什么一直不肯试着考虑我?”
沈兮对他这种总是将问题原封不动地扔回给她的做法微恼,“我是认真的!”
夏泽望着她,神色没有丝毫戏谑之意,“我也是认真的。”
沈兮叹了口气,迟疑了会儿,才轻轻道,“其实我也不算对你完全没感觉吧,甚至可以说,深受你吸引。但是怎么说呢,可能是你太耀眼了吧,和你在一起的话总觉得很没有安全感。
你今天也见识过了,我从小生活的地方就那样,虽然过得富足,但总不像个家,整天得小心翼翼地谨守一大堆的规矩,生怕说错一句话做错一件事,过得很压抑。原本以为念完大学终于可以逃离那个家,没想到又被当成个交易工具莫名其妙地与你们家联姻。当时在我的认知里,豪门大家都像我们何家这样,压抑沉闷得像座奢华漂亮的牢笼,我不想刚从一个笼子里出来,又被关到另一座笼子里去,所以我非常排斥这桩婚事,并为此不惜离家出走。
后来发生了一些意外,我怀了孕,我那时才二十岁,连大学都没毕业,就一个半大的孩子,连自己都照顾不了根本没能力去照顾一个孩子,最重要的是,我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我当时根本就没这个勇气生下小漠,可是我不生下他,我逃不开那两座牢笼。
我知道没有哪个大家族会接受得了一个怀着身孕的女人,所以我拿我腹中的孩子当条件,想要逼迫他们退了这婚事,但是他们却宁愿我把孩子打掉也不愿退了这婚事,甚至把我押到了手术台上,我逃了出来,他们恼羞成怒,我也就这么被理所当然地赶出了那个家。
后来靳尘收留了我,我跟着他一起出了国,在国外漂了三年,回到这里两年,一直自己一个人带着小漠,平时倒还好,但是逢年过节的话,看着别家都是热热闹闹欢声笑语,相比自家的冷清,还是渴望能给小漠一个完整的家,不一定要多富足,但是至少,是温馨的,让人觉得心安的。你身上的光芒太盛,围绕在你身边的女人也不少,如果真和你在一起,每天光是猜疑吃醋就够我折腾了,那还不如找个和我条件差不多甚至差我一些的,凑合着就这么过了。”
第一次将在心底压了五年的事与人说起,沈兮的语气很平静,曾经那些曾郁结在心反覆难安的事,也敌不过似水流年,早已褪去那层淡淡的伤,只余下一份与己无关的淡然。
夏泽望着她,黑眸中柔光淡淡地流转,带着浅浅的怜惜,他抬起手,轻轻将她拥入怀中,下巴轻抵着她的发顶,轻问,“可是,你甘心吗?”甘心随便找个人凑合着过一辈子。
沈兮身子微微一僵,没有应,手有些犹豫地抬起,终是缓缓地交叉着环抱在他腰间。
就是因为不甘心这么随便找个人凑合着过,这么多年来才甘愿带着小漠这么冷清地过着。
即使身边有个如亲如友的靳尘,五年来因为终究无法将那份友情以上却恋人未满的感情转化为爱情,所以她更宁愿与他如亲人般地相处着,而靳尘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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