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秀兰用袖子擦擦泪道:“那天是我跟娘侍侯姑娘,本来只是在园中游玩,没想到白二爷竟然买通僧人从后边角门溜进来找姑娘。当时我跟娘都跟在姑娘身边,虽然白二爷跟姑娘说了几句话就走了,但是这样的事,这样的事……”
聂烃己变身包公,满腔的怒火,却是强忍着没有马上发作。倒是地上瘫着的权婆子倒是有几分醒过神来,权秀兰说了事实的一部分。只是私会并没有通j.i.a.n,对与方七来说都是不守妇道,但对与下人来说,白二爷自己主动找来,这又不是她们能指使或者阻止的。只是说话并没有办事,她们是隐瞒不报,只是这个罪名并不会判她们的死罪。
“年前她在广济寺落水生病,也与此有关?”聂烃突然问着,虽然都觉得方七年前突然落水很奇怪,丫头婆子侍侯着,下人们都好好的,主子怎么会落水。但也没人因此怀疑过,实在是因为冬天落水太惊险,方七好好的如何会拿自己的x,in.g命开玩笑。
“是……是姑娘自己走路不小心滑下去的。”权秀兰停了一下才说着,道:“当时我跟着姑娘,因为白二爷的突然出现,我实在太害怕了,没有侍侯好姑娘,让姑娘失足落水。”
说这些话的时候权秀兰一直不敢抬头,直到现在说完了,才小心的抬头看向聂烃。说这些话的时候她心中怕极了,她也不知道这样的话聂烃听说之后会是什么反应,接下来会怎么处置她们母女。
方七己经对她们母女起了杀意,看方七这个架式早晚会要了她们的命,既然这样,那她还不如到聂烃这里赌一把。就是赌输了,大不了大家一起死,方七想着杀了她们保守秘密,那她就拉上方七一起,谁也别想跑。
聂烃一直黑着脸不吭声,实在说不出话来,本以为只是主母责罚丫头的小事,哪里会想到背后有这些弯弯绕绕。更让他觉得颜面扫地,忍无可忍的是,方七竟然跟别的男人有私。婚前的行为虽然不能说是偷人,但也是不守妇道,他当初到底是如何瞎眼,能看上这样的一个女人,非得娶回家来。
“姑爷……”权婆子看聂烃一直默不作声,既没有对权秀兰的话质疑,也没说任何处置的话,心里更是直打鼓,不晓得聂烃这是怎么样。
聂烃心中乱成一团,权婆子突然出声,他直接起身走了。虽然是在下人面前,但男人头上绿云罩顶,不管在谁跟谁都抬不起头来。权秀兰说的有理有据,又是这样的大事,也许中间细节有问题,但方七与白二爷有私这点肯定错不了。
没回正房找方七理论,聂烃直接去了聂大太太屋里,聂大太太正跟聂殇一起吃着饭,看到聂烃满脸怒气的正屋里。聂大太太和聂殇均放下碗筷,聂大太太挥手让屋里丫头婆子出去。
聂烃对聂大太太就跪下了,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此时聂烃却是忍不住,眼泪直往下掉,嘴里说着:“当初我不听伯娘的话,执意要娶方氏为娶,任由方氏做出败坏家风之事,我罪责深重。”
聂大太太听得多少怔了一下,下午时方七和权秀兰都上演全武行了,现在聂烃回来了肯定还要闹,没想到是竟然闹到她这里来了。不禁道:“这又是怎么了?”
“方氏竟然,竟然……”聂烃话卡到嘴边说不下去了。
聂大太太叹口气,向聂烃挥挥手道:“我不管三n.ain.ai做了什么,我只想问你,你打算怎么办?”
就像她下午时骂方七的,连卖身契在手的丫头都处置不好,这就是主母的无能。放到聂烃身上也是一样,连正室与丫头的关系都理不清,这更是男人的无能。聂烃也是二十岁的人了,媳妇家里给娶了,买卖店铺聂殇挣下来了。就是再全职的保姆此时也要退休了,人这一生这么的长,大小风波不知道还要经历多少,谁能给他打理一辈子。
“我要休妻,我要休了方氏。”聂烃脱口而出,其他事情都可以忍,唯独不守妇道这条不行。就是方氏并没有跟白二爷有实际的身体接触,但婚前当姑娘时就有这么大的胆子跟男人谈情,婚后还敢跟前情人见面,以后有了机会她肯定会偷人。
女子但凡沾了一个“ y.i n ”字,这辈子就别想洗干净。就是方七现在跟他说,她怀孕了,他首先都要想一想,这是不是他的种。
“好,那就休,你去写了休书,把她送走吧。”聂大太太说的更爽快。
聂烃倒是怔了一下,没想到聂大太太原由都没问,就直接答应的爽快,不禁道:“伯娘不问问为什么?”
“三n.ain.ai是你的媳妇,是要休是留,自然是你自己说的算。”聂大太太说着,随即看向聂烃又道:“不过我也要把话说清楚,当初是你要娶她的,我们给你娶了,现在你又说要休她,我仍然依着你。你也老大不小了,休了方氏之后,你想娶谁自己去娶。伯娘们把你养这么大,依着你的意娶妻休妻,再以后你的婚事,你别来问我,也别问你二伯娘,自己做主自己办。”
方七无子,智商又是硬伤,休了也没什么不好,只是娶一回,休一回,再一再二不再三。聂烃要是再跑过来说,我看上谁了,给我娶了吧,过不了两年又说要休,谁能跟他折腾起。
聂烃本来就是心慌意乱,此时更是傻眼。跑到聂大太太这里,与其说是诉说休妻之意,不如说想依靠聂大太太给自己拿个主意。没想到的是聂大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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