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怎么就下了阿魄的梯子!
云酒楼呈上几道菜几盏酒,坐下来便能舒舒服服享受。
只是当三人坐下面对面,看那桂仁在自己与阿魄之间游荡的打量的眼神,才觉得浑身不对劲。
桂仁被邱灵赋下一着,这会儿坐着是老老实实的,只是在青楼里呆惯了,这看人谁都不干净,眼睛是实在控制不住:“嘿,这么久不见,也不知道阿魄结识了这么厉害的人物······关系还,还这般好。”
话倒是变得礼貌委婉了,但邱灵赋更觉得浑身不对劲······自己今儿一早应该直接把那阿魄刺死在床上,现在怎么会腆着脸还要跟来,坐在这里让自尊保守煎熬。
阿魄看邱灵赋不太高兴,也不多言,只问那桂仁:“你这几年都在崇云城么?”
桂仁一听摆摆手:“也去别的地方呆过,还是这里好,还是这里好!”
那桂仁便把这几年的事都说起来,大概便是到处做点生意此类,但在外地过得不是滋味,最后便还是回了崇云城。
整个一个普普通通老百姓生活。
“既然在崇云,怎么不回去看看?”
“行了吧!我回去一趟爬个山多累,那地方y-in森森,简直不是人住的!”桂仁好好啜了口酒,“我武功也差,在市井里过着日子,也能找个不错的打杂活干,根本不是在江湖混的料······别说,在青楼里做打杂,只要没亲戚便不丢人,还能总有些香艳的事找上来!嘿嘿嘿,也算是能享受的福分。”
这说得猥琐,阿魄也知他何意,色授魂与相视一笑。
阿魄遇故人,桂仁又没规没矩的热情,不由得多喝了几杯。
那桂仁久不见阿魄,今日见着便一直是一副春光满面的模样,那眼睛老往身旁那心狠手辣的小公子看,也不知阿魄这些年经历了什么,这人又是谁。
可阿魄却也不主动说起,桂仁在青楼里呆久了,对什么边角事都好奇,便也想把那话题引到阿魄身上,可又不敢再惹了身旁这尊邪神。
桂仁也曾是白家弟子,好歹也有些江湖的头脑。近来也听到白家被人常提起,料想这崇云山上的几位也一定不会袖手旁观,此时这身边出现的从未见过的的小公子,想必也是与此事有关。
便问道:“阿魄,听说这白家之事又要翻底了?”
阿魄端着杯酒笑他:“你还说要过百姓的日子,我还以为说这个扰了你的凡心。”
桂仁讪笑:“哎哟!这哪能忘了根!”
阿魄与桂仁说着近来的情况,又介绍了邱灵赋是何人。
而邱灵赋便在一旁百无聊赖吃着东西,这云酒楼的味道是不错,但被冷落在一旁,看着阿魄在那潇洒喝着酒,谈笑风生,只想着凭空变出一瓶让阿魄笑不出来的毒,让他能把自己的过错真正牢记在心上,也好过一幅风轻云淡雁过无痕地模样惹人生气。
可这么一大早的又是被讹诈又是遇故人,自己还没有好好说上一句伤人的狠话。
把桌上喜欢的吃了个干净,邱灵赋把筷子一放。
“去哪?”阿魄早就在暗暗看着他。
邱灵赋理所当然:“吃饭当然得提前离席,这云酒楼东西贵,要是这家伙等会儿赖账让我付钱,那也找不到人。”
桂仁一听那想怒又不敢怒,只能尴尬道:“邱小爷您这是开玩笑······”
阿魄早就看着邱灵赋不耐,在一旁笑道:“我身上也没钱,那还得跟着邱小少爷先走一步。桂仁,把这钱付了,改日再聊。”
“哎!”桂仁这一瞧,怎么阿魄也跟着捉弄自己。
阿魄却知昨夜对他这番那番的事还未说清楚,怎能让邱灵赋自个儿走远了去钻牛角尖,那必定是要追上那邱灵赋的。
可他远远地却见邱灵赋竟停在那楼梯处,一动不动注视着下方。
阿魄顺着那目光朝下方看去,只见楼下不知何时热闹起来,掌柜与几个店小二拥着一人,宾客都伸着脖子张望。
被拥之人蓬头鹤发,编着小辫,花白胡子,十足的老顽童,怀中提着一壶酒,醉醺醺走路也不稳重。
那掌柜对围过来的人赔笑:“这饭酒老先生今日刚到咱们崇云城,远到都是客,大伙儿都先让他老人家歇息歇息,有何事明天再问罢。”
这周围来饮酒吃饭的人才恍然大悟:这浑身酒气的老头居然就是那饭酒老儿!
阿魄看邱灵赋,盯着那人的眼里,果真蓄满了毒辣杀意。
背后针扎一般,阿魄回头一看······可这酒楼宾客都在往下看那饭酒老儿,也不知是何处而来的目光。
上前拉住邱灵赋,硬是带他走出了云酒楼。
“别拉我,我可不会做什么不长脑袋的事。”邱灵赋把自己的胳膊从阿魄手中扯出,嘴里讥讽,“你我尚且都能忍下,一个假饭酒老儿又能怎样?”
阿魄品着他脸上每个细微的神情,像是怎么也看不够,他笑道:“那阿魄是不是应该谢谢今早邱小少爷的宽宏大量。”
邱灵赋一听,知他谓何事,一时间便想脱口而出骂一句“无耻”,可又想来这可是别人骂自己的话,自己说出来多狼狈没面子。
既不想承认被阿魄侮辱,又不想放过阿魄,这么一来便说什么也不是。
阿魄忽然向后看了看,邱灵赋顿生警觉,正要回头看,便被阿魄带进了旁边的一道巷子里,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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