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杜云轩剥得宛如初生婴儿一样干净无瑕,古策没有立即直捣黄龙,而是用比脱衣舞男还x_ing感的动作,慢慢脱掉自己身上的衣裤。
硕大的男x_ing器官从内裤的束缚中解放出来,似乎比印象中更为粗大,青筋浮现,邪恶而恐怖。
杜云轩把脸别到一边。
如果可以逃跑,他绝对会跑,但现在连一点机会都没有,他赤身luǒ_tǐ被铐在灯光聚焦的舞台中央,钢管上。
不安地片刻等待,如同精神上的酷刑。发现古策没有像从前一样立即扑上来,杜云轩感到奇怪,难道这家伙跳脱衣舞跳上瘾了,还在继续扭臀摆腰,他小心翼翼地回头看了一眼。
顿时头皮发麻。
古策正低着头,用一根奇怪的麻绳似的东西缠着自己那根堪称凶器的东西,b-o起的海绵体上缠绕着这个,一环一环凸起,充满凌虐感。
古策对自己的r_ou_木奉做好「加强版」处理,朝杜云轩缓缓逼近。
杜云轩打个寒颤,色厉内荏地叫起来,「你想干什么!」
「你说呢,宝贝?」
掰开杜云轩努力合拢的双腿。
依仗体力的优势,用身后进入的体位,古策把杜云轩按在钢管上,突入脆弱的x_u_e口。
不同寻常的粗度把黏膜扩展到极限,进入的过程中,ya-ng具上缠绕物的凹凸感鲜明得像烙在r_ou_里,摩擦出一路火花灼痛。
彷佛碾压着内脏般,杜云轩嗓子里挤出悲鸣。
c-h-a入到根部,沉甸甸的r_ou_囊压着杜云轩鲜嫩白皙的臀r_ou_时,古策才停了下来,保持着进入到最深的姿势。
「呜——!」
「见识了吧?夜总会午夜场常备节目,铜柱盘龙。」古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透着浓浓的yù_wàng,和淡淡的惩戒之意,「ya-ng具上缠点东西,可以让你吞得更艰难,越艰难,你里面就咬得越紧,我就更爽。对了,那里覆了一层东西,对我而言,摩擦感减弱,持久力就会越强。宝贝,这一场,我可以和你玩加时赛。」
「不……不要!」古策微动腰身,承受着巨物的杜云轩眼角逸出水汽,呜咽般叫着。
「干嘛不要?你不是好奇吗?想熟悉一下夜总会是不是?与其让别人教你,不如让你男人亲自教你。我保证,你学一次,就能记住一辈子。」
耳朵被狠狠咬着。
不能说是咬,彷佛是恨铁不成钢,恨不得把这不听自己话的耳朵狠狠嚼碎,吃进肚子里一般。
但是,却没有真的挺腰抽c-h-a。
只是牢牢嵌在里面,保持静止,小熊就已经疼得浑身乱颤。真的尽情挥军,大杀四方,小熊岂不是立即没了半条命?
「不要……」杜云轩受不了恐怖的扩充感。
古策的东西本来尺寸就令人难以接受,现在……他简直要活生生被撕裂了。
「不要什么?」古策像蛇一样,在他耳边嘶嘶吐着鲜红的信子,「你要我这么个大男人,r_ou_木奉c-h-a了进去,还杵着不动?这可有点难啊,小心肝。」
「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
「再也不什么?」
杜云轩吃疼地喘息,「……再也不来夜总会!古策,不要……好疼!」
「知道疼就好,知道疼才能吸取教训。要我忍耐也行,但是你要补偿我的损失。」
「怎……怎么补偿?」极粗的东西卡在体内,身体像成了一个快被撑爆的容器,杜云轩每句话都说得断断续续。
「给我跳个钢管舞。」
「什么?」杜云轩深吸了一口气,「我不会……」
「我知道你不会,意思意思就行。钢管是现成的,我要看你在上面高潮。」
杜云轩摇头,被古策一把抓住了头发,强迫他侧过脸和自己交换着津液接吻。
「听话,宝贝。腿张大点,把你那根漂亮的东西在钢管上慢慢地蹭,直到释放。快点,不然就我和你真刀真枪地干一场。」
杜云轩还是摇头。
古策充满恫吓意味地摆了摆腰,过粗的异物在甬道里作祟,绳子边缘的摩擦力更是可怕,只是动一点点,就让杜云轩浑身冒汗,喉咙里很疼地呜咽。
「挑吧,钢管,还是铜柱盘龙。我比较希望你挑铜柱盘龙,因为我现在忍得很辛苦。」
从古策的声音可以听出,他确实被yù_wàng煎熬着。
能在这种状态上还控制着没有按照本能来动作,他的自控力简直令人膜拜。
「我数三声,再不动,我就当你选择后者。到时候别还跟我哭着说你疼。」
古策数到二,杜云轩不得不慢慢地动起来。
菊x_u_e吞吃着男人粗壮的器官,耻辱万分地把自己胯下的位置往钢管靠近。金属的冰凉触感让他浑身一颤,犹豫了几秒,埋入他体内的那男人不耐烦地微微往前顶,表示催促和警告。
杜云轩狼狈万分地,开始用男x_ing的部位和钢管摩擦。
那个敏感的地方,这一年多来接触得最多的是古策有着薄茧的手,熟悉的是男人的肌r_ou_和温度,钢管赋予的感觉截然相反,毫无通融的坚硬,和无情的冰冷。
所有的灯光打在赤裸身体上。
特殊的场地,让血液中的羞耻感加倍沸腾,围绕着舞台四周摆着许多长沙发,可以想像平日宾客盈门的景象,下流的男人们大模大样地坐着,一边喝酒一边摸着小姐的身体,津津有味地看着舞台上出演的 y- in 靡。
现在,被铐在舞台上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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