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云轩覆满情欲的脸增加了一丝惊惶。
一直保持咬紧的动作,他确实很难继续控制牙关了。
视线越过男人的肩膀,看向单面可视玻璃外,弟弟身边的夜总会小姐已经不见了,他身边站着一个杜云轩从来没有见过的颇有几分英气的男人。
男人不知道对杜明磊说了什么,杜明磊一脸不耐烦,「我没话和你说。」
然后扭头,问已经喝得酩酊大醉的同事,「组长,我哥到哪去了?怎么半天没回来。」
这一扭头,目光自然向包厢方向扫来,当然,他看到的只是一面镜子。
但也把杜云轩吓得小球差点脱口,拼上全身力气,才又咬紧了。
更加不敢迟疑,以尽快摆平古策的激烈心情,含羞忍辱地在男人那根坚硬持久的东西上,继续上上下下地努力动着快脱力的腰部。
男人眯起眼,发出享受的低哼,掏出手机接听,「你最好有要紧事。」
老大头一句就是这个,电话那边的手下用膝盖想也知道这电话打的时间不对,赶紧小心翼翼地解释,「策哥,是你说,袖党那些混蛋有吐出什么新鲜货,要立即向你报告。」
前阵子把袖党潜进本市的小组一锅端了,古策当然不会让他们死得太舒服。
除了现场枪战时很「幸运」地被爆头的几个外,剩下的活口都抓起来,带到刑房拷问,享受古策精于此道的手下的特别招待。
「问到什么了?」古策一手悠闲地拿着手机,一手轻轻抚着杜云轩的脸。
夹着男人狰狞的凶器频频运动,杜云轩光裸的脊背上覆盖一层晶莹汗液,脸上也在冒汗。汗水积着从笔直的鼻梁上滑下,缀在鼻尖欲滴不滴,和被情欲逼迫出的满颊粉红,都活色生香得无法形容。
「有一个小子,看起来是他们组长,是个硬骨头。今天用各种招把他揍烂了,他才肯松口,说这次过来的,还有一组人。」
「那组人过来的目的?」
「他不清楚,说那组人是党首亲自下令派来的,级别比他高很多,他们过来的行动,他无权过问。」
「你这个时候打电话,就是报告他什么都不知道?」古策冷冷的问。
下一秒,他把手机挪开了嘴巴一点,身体倾前,在杜云轩白嫩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低声笑,「别偷懒,我虽然在听电话,但下面这根雷达,可随时在监视你的一举一动。每一下都给我吃到根部,宝贝。不然,这一场不计分。你今晚必须把我骑到满意为止,懂吗?」
托起弹x_ing十足的臀部,然后放手,给杜云轩做了一次「吃到根部」的标准示范。
杜云轩被刺激得呜呜直喘,胸膛激烈起伏。
古策又在小熊保持着b-o起的可爱形态的笔直器官上弹了一下,才把手机继续贴着耳朵,淡淡吩咐,「继续说。」
手下当然不敢过问,正打着电话,您老人家刚才一时半会怎么没了声息?
赶紧继续汇报。
「他虽然不知道具体的,不过毕竟是同一个组织,又被派到同一个地方潜伏,还是听到了一点风声。袖党的党首黑狼派他们来,似乎是要调查一个叫辉星的孤儿院。策哥,辉星孤儿院,好像和策哥您有点关系。他们是不是想挖策哥您的底?」手下的语气里,很有为主担忧的意思。
古策无可无不可地哼一声。
挖底?
全天下都知道他古策是孤儿院出来的,挖他狗屁的底。想用孤儿院的人来威胁自己,更是门都没有,孤儿院那些讨厌的老女人,就算全死在他眼前,他也只当看戏。
「给了你们好几天,就问出这些破烂?」
「暂时没有别的进展。」老大的口气不怎么好,当小弟的内心惶恐。本以为敌人调查孤儿院的事会引起策哥关注,没想到策哥潇洒着呢,根本不鸟。电话已经打了,策哥已经被打扰了,要想不受惩罚,绝对要让策哥觉得自己做事勤勉,无功劳也有苦劳才行。小弟想了想,把另外一点狗屁不如的小料也报告出来,「上次截到袖党小组人员的那封电邮,专家看过了,说文件已经损坏大半,只解出几个字。」
「什么字?」
「都是没什么特殊含意的字,连起来也看不出任何意思。例如次序啊,缓慢啊,杜什么云啊……」
听见杜字再加上一个云字,古策神经蓦地绷紧。
杜云轩在他身边的日子不短,但古策一直本能的存着把他藏起来的心理,除了张恒林勇这群跟了他很多年的兄弟,别人并不知道他和杜云轩的特别关系。
小弟还在继续说,「还有,就是两个年份数字。找人查过,一点意义都没有,那两年黑道白道都没什么值得注意的大事发生。」
「哪两年?」
小弟说了两个年份。
古策已经绷紧的神经,骤然绷得更紧,彷佛坚硬锐利的钢丝。
这两个数字,对其他人来说无足轻重,对古策来说,却有非同寻常的意义。
第一个,是小熊出生的年份。
而另一个,正是小熊父母双亡被送进孤儿院,很快又在孤儿院失去消息的那一年。
「不计代价,继续给我查另一组人的下落,搞清楚他们的目的。有任何消息,立即报告。还有,下次你再自作主张,决定哪些消息有意义没意义,老子就让你彻底失去意义。」说完这句让小弟胆颤心惊的话,古策丢下手机,把犹在他膝上咬牙坚持,但筋疲力尽,动作越来越慢的杜云轩一把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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