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吞将自己的想法和方怀说了,对方尴尬的笑笑,“听说盟主幼年家中贫困,所以……”
贫困?云吞想到油腻腻的手和肥的流油的j-i腿,深觉得此幕和贫困扯不到半点干系。
今夜怕是等不到那位武林盟主,苍歧见云吞泡过澡后懒洋洋的,昏昏欲睡,便让方怀将见盟主之事往后放放,明日醒了再说。
永远都不见最好。
云吞张开小嘴打个哈欠,太困了,只好同意苍歧的意思,还没来得及把触角完全收回去,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
苍歧挡住方怀好奇的目光,朝云吞身上下了个静音咒,修长的手指轻抚着云吞的小壳,犹豫问,“颜盟主他……他腰粗吗?”
神情甚是认真。
方怀,“……”
方怀一时间有点难以接受这个问题,在他心里是将云吞和苍歧供起来当菩萨保佑来拜的,神仙不应该是仙风道骨,无欲无求,大风起兮云海扬般的高高在上吗,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
还不知道已在凡人心里碎成渣渣的帝君他老人家满眼期待的望着他,以期能听到自己想要的回答。
方怀看着这位俊美无比的上仙,咽了咽口水,觉得自己身负了什么重担,总要说出什么让他顺心如意的话才行。
他拿手比划了个近乎可以称为‘窈窕’的宽度,诚恳说,“应该算……粗。”
“……”
这若是粗,让老母猪如何自处。
方怀神思恍惚的走出了客栈,直到一阵夜风将他吹的打了个颤,他这才从老母猪的粗和盟主的粗的问题中回过神来,满心纠结,老母猪和盟主到底有什么关系。
苍歧将粘在桌上的小蜗牛化出人形,抱起来放到床上,为云吞褪了外衣,盖住被子,看着他沉静的睡颜,苍歧心里漾过一层春水,低头将吻轻轻落在他额头。
云吞咕哝着将脸埋进被子里,带着他的亲吻沉沉睡着了。
第二日晨上,云吞与苍歧刚收拾好,就见方怀抱歉的走了进来,身上还带着外面的凉气,咳了两声,道,“盟主昨夜喝醉了,我本想等他醒来再告诉他,但不曾想,盟主天还未亮便去楼里查账去了,怕是又要让二位暂时等候了。”
颜盟主到底有多热衷生意,云吞只好坐了下来,从怀里取出枚丹药递给方怀,“吃~了~,你~的~伤~还~未~痊~愈~”
他多日奔波,本应该好了的地方还犹如撕裂般剧痛,方怀知晓勉强只会让自己撑不了多久,便不再推脱,利落道了谢,服下了云吞的药。
“去~哪~里~查~账~了?我~亲~自~去~寻~他~”云吞搭理好墨发,将一枚流云佩子戴在额心,玉佩温润映着他明晧的眼眸,干净精致的让人移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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