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琴生有点妒忌郑弦,同样是一个父亲,他生在了一个无忧无虑的家庭,有爱他的双亲,没有经历单亲的痛苦,也不用为将来的烦恼,完全是一自由自在的富贵公子,而自己只是一个身份卑微的普通人,没有了父爱,也无法真诚地面对自己的梦想,自己深爱的兴趣。
在很多方面,郑弦都比他好的多。他意识到自己变得非常黑暗,丑陋,自私。他讨厌充斥着负面情绪的自己,告诉自己不要和他人比,每个人都有自己生活的权利,没有人可以剥夺,不管生活的好坏,只要对自己重要的人还在,这一点就足够了。
太阳快要下山了,天空在朦胧的晚霞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的美艳。他沿着学校后山的小路步行,将一些思绪抛在脑后,那是一条直通山顶的小径,路边熙熙攘攘的野花野草和高大的树林交织在一起,松鼠在树枝间自由飞行,晚归的鸟儿叼着事物在巢中喂养着喳喳叫的幼鸟。在拐弯处还有一个写着,“勿扔垃圾!”的木制标志,上面还有小孩的爱心涂鸦。
琴生登上山顶,发现一棵高大的松树从小培养的爬树技能促使他爬上树,爬到一根粗壮的树枝,拍拍枝上的细沙就坐下了。映入他眼里的是学校的全景,蜿蜒的校外海湾上一对对渺小的情侣在谈情说爱;操场上的人儿还在慢跑;还有学校娱乐场所里传来同学聚会演唱的嘈杂的歌声。他独自一人在寂寥的树林中看着这一切,仿佛与自己无关。
再次回到期待已久的钢琴课上。之前的钢琴教师因为多次被学生举报教师道德上的问题,于是被学校开除,后来让lina替课上了有一学期,但是一个人应付不过来,于是要求学校再聘请一个钢琴教师。
就在前几天学校面试几个有一定的钢琴底料的人,总共有4个面试者,考官有三个,其中一个正是lina。她仔细地观察每一位参加面试的人,认真地写着评审的报告,其中令她感觉非常良好的是一位成年男子,他在短短30分钟的考试中将乐理毫无差错的填写出来,可以看出他对钢琴的乐理达到无所不知的地步。
最后一场测试是钢琴地即兴演奏,没有给他们准备的时间,考察他们的应变能力,第一个面试的人紧张地弹起钢琴来,过程中一堆的错误,在演奏的途中,就被三个评委喊停离开。接着演奏的两个人虽然不是那么的熟练至少把基本的谱子弹奏出来。直到最后一位面试的人,正是那位男子,他深呼吸后,仿佛变了一个人,演奏的是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他弹奏开始的一瞬间,所有人都为他精湛的弹奏技巧震惊到,过程没有一处错误,评委沉醉在他的琴声里,他将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
lina已经默认那个男子无疑会被录取,没想到最后投票处的结果是另外一个人,在打听清楚后,原来那个被选出的人有一个学校领导亲戚做为后盾。lina她认为能没有什么比浪费一个人才更值得愤怒的,于是不顾后果地擅自把结果当场撕毁,在场的人一脸惊讶。
“我们通过决定将你录用,你叫......”lina面向那个男子,仍然保持着微笑地说。
“郑垣。”
“很好,你明天就可以来学校上课了。”
做出这样激动的行为,lina被校长叫去解释情况。她多次向校长说明那个男子的才华,并把面试的视频重新展示在他面前。校长同意为此事查个水落石出。经过一番调查后,发现那个领导是校财务处的一位老师,私自以工资为威胁买通了另外两位评委。校长得知此事严肃地把那位领导批了一顿,用降职做为惩罚,换来公正。
翌日清晨,微风,些许喧闹。
美好的暖阳晒在正走向教室的学生,他们带着愉悦的面容去上自己选的辅修课程,面对自己真正的兴趣,他们流露出的是真正的渴望,渴望能够深入接触自己说喜爱的事物。
“起立!”lina整理着自己的教学材料,不紧不慢的说道,“今天,我要给你们介绍一位新来的钢琴教师~”
还没见到新老师时,学生们就在台下支支吾吾地开始讨论起新老师。琴生还是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对这个话题并不怎么在意,他更期待的是今天要教写什么,自己能否学会。不过令他更在意的是坐在自己前方的郑弦还有坐在第一排和其他女生讨论话题的薛缘。
“过来吧!”lina面朝门外叫道。
一位身穿黑色西装,面带笑容地男子挺着背,端庄地走向讲台,他那充满成年男子的沧桑感和这个年纪所没有的帅气面容令在场的女生叫出声音,面对他们得叫喊,他客气的向他们点下头。
“大家好,我叫郑垣!今天开始是你们的钢琴课老师!”
话音未落,琴生立即转过头,大吃一惊。一个伟大的钢琴家,本应继续在全国各地发展自己的个人事业的人,竟然会屈尊就卑来到这个小地方担起钢琴教师。他的教学无疑比任何普通的钢琴老师都要令人兴奋,这时的琴生似乎忘记了他背后的身份。
坐在前面的郑弦正在转动着水笔,任由水笔飞出,砸到前面同学的后脑勺,露出同样吃惊的表情,显然郑垣没有向他提及这件事
整整一个星期,琴生和郑弦没有说过话,从那个真相衍生出来的像绷带似的将他们缠绕在一起,同时又封住了他们的嘴。接着,郑垣在台上写上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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