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当初也没抱多大希望,只是坚持不懈的修炼,水井坊里的灵石已经用去了多半,他都有些忍手,舍不得再消耗了。
结果却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贾琏喜极而泣,这真是苍天不负苦心人啊!
贾琏这一夜重新经历了一次脱胎换骨,难免又是一身污垢。
竟然沐浴三次方才干净。
累的几个小倌儿面红耳赤,气喘吁吁。
贾蓉几个以为贾琏把人家那啥了,挤眉弄眼笑得不亦乐乎!
气得贾琏一场笑骂。凤姐自从生了孩子,如今是食髓知味,贾琏好几次差点败北。
好几次,贾琏都在想,是不是要把水井里的东西取出来,又舍不得那个滋味儿。
当然,这是贾琏修炼精神力太过劳累,耗用元力精神好力太多所致,一般情况下,贾琏若是有了准备,预留了精力,凤姐战不过贾琏,只有求饶的份了。
言归正传。
翌日卯正,贾琏卫若兰冯紫英带着贾府四少回到荣国府。
随后,报喜的差役就到了,老远的锣鼓声响,直奔荣宁街而来。
贾琏吩咐大开中门,迎接喜报进门,报子一路高举喜报大声吆喝:“金陵府贾琏贾老爷及第举人一十八名。”
这般时候,贾母贾赦贾政贾珍都得了消息,齐齐赶到荣禧堂。
贾母贾赦乃至贾珍都是一脸的喜气洋洋,几人齐齐打赏,加上贾琏的凤姐的迎春的,报子一共得了六分红包,嘴巴都笑咧咧了。
唯有贾政不知道是受了刺激还是怎的,竟然没有丝毫表示。
不说贾珍看不惯,贾赦冷笑,就连贾母也不高兴,看了贾政几眼他浑然不觉。
贾母暗暗失望,无论贾政是心里不痛快不乐意给贾琏面子,还是他说受了刺激懵了也好,总之,都是不堪大用。
贾母回到荣庆堂,似乎一下子老了十岁,头上灰白的头发瞬间皓白如雪。
自从这日之后,贾母似乎看破红尘一般,再没有插手府中之事,等闲不传召贾赦说话,连贾政求见贾母也能推则推,一心一意照顾几个孙儿女过日子。
唯一一点,贾母依旧事事想着元春。
及至十月底,贾母得知贾琏已经另立山头架空了自己,贾母也不过叹息几声时耶命耶。
随后,贾母让鸳鸯找了贾琏,祖孙彻底谈了一次,贾琏答应每年从出息中抽调两万银子,一万给贾政,用于二房开销,一万给元春用于宫中打点。
当然,贾母的衣食住行,贾琏凤姐都会特特准备,比之从前更加优渥。
如此这般一通改革,凤姐全面掌管了荣府中馈,府中的出息除了日常开销,每年都有五万银子存入府库,加之商铺的红利。
荣国府的府库逐渐丰盈起来。
此后,贾母再不管贾政的事情了,一心一意只做老祖宗,每日领着孙子孙女们过日子。
这是后话,且不提了。
且说荣国府接了贾琏中举的喜报,阖府欢庆。
贾琏跟祖母父亲商议,决定把儿子闺女的满月酒合着自己庆功宴一起摆了。
王家也没意见,外甥能够搭上他爹高中举人的庆功宴,这是天大的福气,大吉大利,有什么理由反对。
从十四日起,荣府连着摆了三天流水席,各方亲朋故旧临门祝贺。
不仅如此,贾琏还派人在天齐庙施粥一月,一为了自己高中,二来也是替两个孩子积福。
结果,贾琏凤姐施粥的事情让贾母知道了,贾母也愿意出银子施粥一月,为孙子重孙子重孙女积福。
贾母这边发话,吴登新下去办理。
贾赦那边也得了消息,他鼻子一哼:“咱的儿子孙子,怎么能缺了我老爷子的份儿?”扯着嗓子叫嚷:“王善保,去柜上支银子,我要施粥,他们施粥一月,我施粥两月,不,三个月。”
从八月中旬起,京都的叫花子就有福气了,天天喝粥吃馍,甚至还有南城一起穷的家无隔夜粮的贫民,也来贾府的粥棚子喝粥。
此后,家父养成了每逢喜事便施粥的习惯。
贾府善意一时间传颂开去。
此后,京都许多人家都效法贾府的做法,每逢家里生了孩子,或者是老人家整寿,只要家里摆酒,也会顺便去天齐庙施粥积福,一时,效法的人多了,竟然形成了风气。
据闻,此后,天齐庙倒成了京都乞丐的圣地了。
这是后话。
回头却说贾琏与卫若兰冯紫英三人,那日约定结拜,贾琏寻人排期,选定八月十八,这日宜嫁娶定盟,正适合结拜。
这日,贾琏在演武厅摆酒。
贾琏冯紫英卫若兰按照年岁排辈,贾琏二十一,最大坐了大哥,冯紫英十八,行二,卫若兰十五,行三,柳湘莲行四。
四人歃血为盟,饮下血酒,从此成为异姓兄弟,四人约定:同气连枝,相互扶持,祸福同担,生死与共。
此刻,冯紫英与卫若兰并未意识到这次结拜对于他们的意义,直到海疆战役爆发,他们终于懂得了当初的誓言有多重。
这次结拜,贾琏本预备大操大办,却是冯紫英的父亲冯唐提醒冯紫英:“你们随便喝酒定下盟约,那是少年意气,专门摆酒,特特定期,那是结党营私。”
贾琏几个深以为然,这才改在演武厅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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