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翔十分冤枉:“微臣真的冤枉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黄尚书一挥手:“虽然刑不上大夫,但是,反贼却不在此列,上刑吧!“两名衙役将碗口粗的刚子往他腿上一横,两人飞身跳上木棍,边听王伯翔一声惨叫,顿时晕厥过去。
这时候,贾琏动了,他迅速舀起一瓢水,张嘴一喷。
王伯翔又醒了过来,旋即又是一声惨叫:“我说,我说,别压了。”
黄尚书挥手,两个衙役这才放了他。
黄尚书道:“说吧!”
王伯翔拖着伤腿往后躲藏:“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别打我。”
冯紫英骂道:“你张嘴抓人,闭嘴下狱,怎么轮到自己下狱就怂了?”
黄尚书冷笑:“越是恶人越是怕死,不稀奇。”
这时候,王伯翔忽然发觉手心多了一个东西,却是一张薄如蝉翼的宣纸,上面的字迹细若蚊足:忠顺王,玉石场,陈远航,五万两,杨久志,十万两。
他正要细看,却因为贾琏一口水喷来,那纸张旋即华为乌有,顺水流了。
这却是贾琏用元力摧毁了宣纸,毁尸灭迹了。
黄尚书讥笑道:“清醒了吧,那么继续审讯。”
王伯翔一个激灵:“甭打,甭打,我说,我想起来一事,可是,不知道有没有用啊。”
黄尚书言:“你说,有用没用,我自会斟酌。”
王伯翔言道:“那一次我跟着去凑热闹,他们背着我商议事情,我隐约听见他们说什么忠顺王,玉石场,陈远航五万两,杨久志十万两,然后,我再没听清楚了。黄大人,您开恩,别打我,我知道就这么多,我就去过一回,真的再不知道了。”
黄尚书却如同雷震,他被吓住了:“你再说一遍?”
王伯翔又说了一遍,为了证明自己的记忆力好,他想起曾经的吴家,忙着又说道:“我似乎还听见了我岳父的名字,还有那个抄了家的吴国舅的名字,再有,似乎还……”
王伯翔一遍假装回忆,一遍思绪翻转,徐家已经完蛋,陈远航是英亲王的岳父,他受贿,英亲王与王妃难道不知道?难道没受贿?陈远航当官还不是占英亲王的光,哪有陈远航收钱英亲王看着的道理。
他们是一家人不是吗!
恰在此刻,黄尚书这是一声断喝:“再有谁,快说?不然,再给他上夹棍……”
王伯翔这几日夜夜被疲劳轰炸,他的神经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此刻被黄尚书惊雷一般炸吼,顿时冲口而出:“英亲王,英亲王妃,对,英亲王妃。”
贾琏闻听英亲王三字,差点落泪。他没想到,这个刻在他心中四年的仇恨,终于拔除来了。
冯紫英却是脑子翁的一声懵了,他终于知道,贾琏为什么不让他插手了,英亲王可是除了乾元帝之外,大月朝最为尊贵的人物。
他竟然杀死了贾琏的兄长?
黄尚书顿时头大如斗:“你再说一遍,到底是谁?”
王伯翔言道:“就是英亲王与英亲王妃,他们收了钱,对,收了钱,忠顺王,玉石场。”
黄尚书拍案:“你可不要信口胡言,一旦查无实据,小心你的脑袋。”
王伯翔顿时哭着喊冤:“冤枉啊,大人,我说了是听见的,没有真凭实据,我不是核心人物,他们怎会让我参与大事呢?大人明鉴啊!“黄尚书说实话尤氏兴奋又是作难,可是,既然这话又往王伯翔嘴里说出来,他就不得不报告给乾元帝。
乾元帝眼下余怒未消,咋闻陈远航跟杨久志忠顺王有牵连,英亲王夫妻也不干净,气得面色铁青,暴跳如雷,呼啦一下将龙案也掀了:“好,好得很!这也是啊,哼哼,他自小就跟忠义郡王亲厚啊,本以为是孩儿心性,没想到在他心里,忠义郡王才是正统啊,哈,真是我的好兄弟。”
乾元帝盛怒之下将供状丢在刑部尚书脸上:“你亲自送去英亲王府,让他们夫妻自辩。”
黄尚书磕头如捣:“启禀圣上,这只是王伯翔的供状,尚未查证……”
乾元帝怒道:“所以才叫他自辩啊!”
这边乾元帝雷霆震怒,早惊动了隔壁正在处理奏折的熙郡王与张家舅舅,两人闻讯而来,得知竟然是陈远航与杨久志勾结,英亲王夫妻也牵连其中,收受忠顺王的贿赂。
熙郡王与张家舅舅忙着求情:“刑部说的不错,此事尚未查证,还请圣上三思,太上皇与太后娘娘上了春秋,只怕受不得惊吓。”
早有机灵的小太监给太后娘娘送了信,未几,太上皇与太后娘娘先后赶到,却见乾清宫一片狼藉,臣子太监跪了一地。
太上皇皱眉:“又出了什么事,你竟然连皇帝的体统也不要了?”
乾元帝面色铁青,将刑部卷宗递给太上皇:“儿臣以为应该让皇弟自辩,他们这些个东西却拦着说什么并未查证。”
太上皇看了供词抖了抖卷宗:“杨久志不是杀了,这么又撤出他的事情?”
乾元帝指着刑部黄尚书:“你说。”
黄尚书便把王伯翔的事情说了。
熙郡王也不好站着,忙着跪下回禀:“王伯翔跟徐管家秦五福一起溜进忠顺王是儿臣亲眼所见,儿臣只是想着王伯翔行踪诡异,怀疑他勾结反贼,这才说出这事儿。”
太上皇一笑;“上次去平安洲的是你,你老实说,这个陈远航有没有跟杨久志勾结?”
熙郡王闻言浑身一凛,却是抬头看了乾元帝一眼,最终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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