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琅是当家人,她办聚会,她堂妹要是个癫的就不要放出来,岑琅居然还安排岑珚出来接待客人。齐纬都不知道该说是谁脑子有坑。她居然会觉得岑珚在岑琅的生日宴上不敢乱来,趁这机会把那点鸡毛蒜皮的事解决了,省得岑珚私底下给人添堵。
她把温徵羽拉来,本想让温徵羽扩展点同龄人的交际圈,往后好往来合作,结果倒好,在岑家被岑家的人打晕过去。
她正气得够呛,忽然手机铃声响,来电显示是温徵羽,她很是意外地愣了下,下意识地以为是温徵羽的保镖打来的,随即一想,温徵羽的保镖不可能动她的电话,赶紧接通电话,便听到温徵羽虚弱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温徵羽被卓耀抱上车不久就醒了,只是头痛得厉害,昏昏沉沉的像灌了铅,额头那更像是被人用小锤子突突突地敲。
她过了好一会儿,才想明白发生什么事,待看到身边的卓耀,问:“这是怎么了?”
卓耀三言两句把事情经过告诉温徵羽。
温徵羽听到卓耀提到叶泠,想起她外婆说她再出事要打叶泠的话,再想到叶泠和岑珚过去的关系,便知道这事不能让老太太知道。不止是为叶泠,老太太多年纪大了,总不能让她没完没了地为她操心。她只是晕了一下,现在醒了,没什么大事。她问:“齐纬呢?”
卓耀回头看了眼紧跟在后面的车,说:“后面车里跟着的。”
温徵羽说了句:“手机。”
卓耀赶紧把温徵羽的手机递给她。
温徵羽打电话给齐纬,很快电话便通了,她喊了声:“纬纬姐”,说:“我没事了,这事别让外婆知道,就说我喝了点酒,不小心撞马桶上了。”电话那边一阵沉默,她又喊了声:“纬纬姐?”
齐纬应了声:“先去医院做个检查,我暂时不告诉奶奶。”
温徵羽道了声:“谢谢。”她挂了电话,又吩咐文靖和卓耀别把这事告诉她外公外婆知道。
文靖应下,这本就不是她该多嘴的。
卓耀则暗松口气。他是奉命来保护温徵羽的,温徵羽出事,追究起来,他没办法交待。
温徵羽又给叶泠打了个电话。
电话刚响,就通了,叶泠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哪位?是徵羽吗?”声音透着急切。
温徵羽说:“我没事。”她又补充句:“卓耀和文靖就在我旁边,这会儿去医院。”
叶泠长松口气,放软了语气,说:“乖,别说话了,你先去医院,别的什么事都不要想,有我们。”
温徵羽轻轻地“嗯”了声,说:“那我挂了。”
叶泠柔柔地应了声:“好。”
温徵羽这才挂了电话,闭上眼睛,昏昏沉沉地靠在座椅上休息。
她头疼得厉害,到医院后,被文靖和卓耀扶到轮椅上带着去做检查,医生建议住院观察两天。
温徵羽挺不想住院,她托着抬不起来的头,问医生:“可以不住院吗?”
医生说:“可以,只要家属签字同意。”
温徵羽说:“这里没有家属。”她执意想出院。
齐纬对温徵羽说:“你这样,住我那去,我不放心,回家住,得把奶奶吓到不说,还得把你送回医院。你就安安心心地休息,我已经联系过叶泠,她已经买好机票,正赶回来,后面的事交给我们处理。”
岑琅也劝温徵羽,身体最重要,如果事后老太太知道怪罪,她亲自登门赔罪。她对温徵羽说:“你来我家做客,出了这事,是我没招待好,若要怪罪,怪罪到我这。只要你没事,比什么都强。你别倔了,先住下,让医生再观察几天,确定没事了再出院,这样我们大家才安心。不然有个万一,大家都没法交待。”
温徵羽现在昏昏沉沉意识半朦胧不清楚的,但她不点头,没人敢作她的主,只能劝。
温徵羽向来很注意身体健康的,她现在确实头疼头晕,不敢逞强,便让文靖去办住院手续。
文靖、卓耀和齐纬她们都长松口气。
马路匆匆赶到,先见过温徵羽,又查看过温徵羽的情况,告诉温徵羽已经通知过叶泠,叶泠正在赶来的路上。
温徵羽对马路说:“别让外公外婆知道,先瞒着,听叶泠安排。”
马路连连点头,他亲自带着人,寸步不离地守在温徵羽的身边。太婆把他们调回来,把温徵羽的安全交给他们,温徵羽要钱给钱要人给人,直接让他出头,没几天,温徵羽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出事,这事要是追究起来,他们兄弟想要再出头就难了,估计得卷铺盖滚回中东继续在枪林弹雨里押货。
男女有别,马路不敢守在病房里看着温徵羽休息,留文靖在里面。他则带着人守在外面,问卓耀:“怎么回事,不是让你寸步不离地守着吗?”
卓耀头都不敢抬,老老实实地说明了情况,没敢辩解。
马路没说什么,说:“等叶小姐来再发落你。”温徵羽现在昏昏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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