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徵羽见到叶泠又开始忙工作,说了声:“那我不打扰你了。”起身,走了。
叶泠:“……”她只觉一股火气蹭地一下子冒了起来,抬起头就朝门口望去,然后就见到刚把门打开的温徵羽似又想起什么事似的回头问她:“什么时候去你家吃鱼?”
叶泠:“……”她咬咬牙,语带气愤地说:“没空。”
温徵羽“哦”了声,没敢惹怒火上头的叶泠,轻轻地关上门,走了。
叶泠气得浑身发抖,然后,拿起手机给温徵羽发短信:“温徵羽,你没心肝脾肺肾。”
温徵羽盯着叶泠发来的短信看了半天:这什么人呐。
她把叶泠发过来的短信来来回回地看过好几遍,决定不回叶泠的短信。
她刚把手机关上,便见文靖的来电。她愣了下,才想起文靖把她送到画室后,就把车开去换机油和做四轮定位去了。她接通电话便听到文靖说:“老板,出事了。”
温徵羽困惑“嗯?”了声,问:“出什么事了?”保养个车,能出什么事?
文靖说:“刚才做完四轮定位后,修车店的工人把车子开出去试车,撞死了人。”
温徵羽:“……”她以为自己听错了,说:“你再说一遍。”
文靖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遍,说:“那工人撞死人后,扔下车就跑了,我在店门口久等不到他回来,店老板打那工人的电话,电话没打通。这会儿在路边找到了车。120和交警队的人都到了,人已经死了,看起来像是对祖孙。我刚通知了保险公司的人过来。”她顿了下,又说:“待会儿我得跟交警队的人去做笔录。”
温徵羽愣了好一会儿没回过神来。
文靖喊了声:“老板?”
温徵羽回过神来,说:“没事,你先去,我让律师过去。”画室开到现在还没出过纠纷,也没聘律师。她这算是私事,想了想,便联系了家里以前聘请的一位律师。虽说温时熠倒了后,没再聘他,可往来还是在的,也知根知底。她联系了律师去文靖那里处理这事。
她挂了电话,那心情,说不出的沉闷。她的车,还是新车,刚买了不到一年,被撞的是两条人命。
她过一会儿,才稳住心神,打电话给李彬,联系车子。她还约了齐纬去买古玩。
李彬的车今天让人包了,过不来。
温徵羽只好打电话给齐纬,问齐纬方不方便,要是方便的话,一会儿绕路过来接一下她。
齐纬应了声:“行。”
温徵羽打电话把这事给温老先生说了。
温老先生也说这事让律师和文靖去处理,他会让展程看着点。
温徵羽“嗯”地应了。
叶泠等到下班都没等到温徵羽回短信,火气憋到下班都没能散出来。她从办公室出来,见温徵羽正好拎着包从办公室出来随手把门关上,也是要下班的模样。
温徵羽心情闷闷的有点堵,不过,见到叶泠还是抿出个笑容和叶泠打招呼。
叶泠看到温徵羽没事人一样还能冲她抿嘴笑,气得一句话都不想跟温徵羽说,冷着脸扭头便走了。
温徵羽:“……”她看着叶泠朝楼下去的背影,心头也不痛快,便不想再理叶泠,跟在叶泠的身后下了楼,与等在画室门口的齐纬会合。
叶泠出了画室门就看到齐纬的车停在门口,她再环顾一圈四周,没见到温徵羽的车,不由得朝温徵羽看去。
温徵羽瞥了眼脸色跟冻了层冰似的叶泠,径直坐上了齐纬的副驾驶位。
齐纬见温徵羽连安全带都没系,自顾自地想着事,又见叶泠冷着脸从画室出来,眸光微闪,她笑着探过身去给温徵羽把安全带系上,说:“我说,你不系安全带,我会被扣分罚款的。”
温徵羽回过神来,说:“抱歉。”
齐纬笑道:“没事。”她把车驶出去后,才问:“你俩吵架了?”
温徵羽莫名其妙地问:“什么?”
齐纬说:“你跟叶泠呀。”
温徵羽都不知道该怎么说那醋桶,她摇了摇头,说:“没有。”
齐纬斜瞟她一眼,说:“还说没有。心情不好都写到了脸上。”
温徵羽不想说话。
齐纬轻笑一声,问她:“午饭想吃什么?”
温徵羽说:“都好。”
齐纬说:“那就近找家餐厅。”
温徵羽应了声:“行。”
画室旁边的餐厅就那么两家,她和齐纬去的时候,又遇到了叶泠。
叶泠在门口见到她俩,视线从温徵羽和齐纬身上扫过,领着随从人员,转身就走了。
温徵羽默默地看着叶泠钻进车里的身影,觉得叶泠对她发脾气发得有点莫名其妙。且不说她和叶泠的关系还没发展到那一步,即使发展到了,她和齐纬属于正常的人际往来,又没有别的事。她的眼角余光瞥见齐纬在看她,扭头冲齐纬笑了笑,做了个“请”的手势,把齐纬往里面请。
她入座后,见到齐纬探究的眼神,也没说什么,请齐纬点菜。
她陪齐纬去买了古董,和齐纬一起上了车后,对齐纬说:“到前面靠边把我放下就行了。”
齐纬把车子开过去,环顾一圈四周,没见到有车在等温徵羽,问:“你的车呢?”
温徵羽说了句:“我的车今天没在。”便下了车,关上车门,去到路边拦的士。
齐纬落下车窗,冲温徵羽喊:“上车,我送你。”
温徵羽见到有的士过来,拦下了的士,冲齐纬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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