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去医院的时候碰到郑学军,他和袁卫彬一起来看袁卫国的, 郑学军带来一个消息,那就是罗婶的小儿子郑永祥也参加了这次战争, 不过一直到战争结束才告诉了家人,罗婶收拾了行李就去那边看他了。
袁卫国这事还真不知道,毕竟他算起来也只是中层军官,而调去前线的不止他们这一支队伍,前线的战地医院也不止一家,不禁摇头道:“这小子,居然瞒着家人,幸好回来了,否则这滋味可不好受。”
这也就是放在坡头村了,郑常有作为大队长对外面形势的判断也是有限的,更别说罗婶了,换了他袁卫国,还没开战,家里一个个就灵敏地预见到了可能,早早给他打好了预防针。
袁珊珊也笑道:“罗婶过去,肯定得把人大骂一顿,真幸亏人好好的。”
姚蓉先出院,不过在医院里照顾了袁卫国一段时间才回归部队,袁卫国提前要求出院后,在四合院又休养了一阵子,等到暑假的时候和妹妹弟弟一起回了趟家,这才从家里直接回部队,只要暂时不作负荷过重的高强度训练,这次受伤对他以后的发展并没有任何影响,这个结果传到部队里,让他的军区领导也很欣慰。
送走袁卫国后,袁珊珊和许言森继续他们的假期旅行,许言森仍带着他的考察任务。自去年暑期过后,许言森便兑现了他的诺言,即坚持锻炼身体,所以这次的体能增强不少。袁珊珊也不再只是往山里跑,有时会在偏僻的山村里多待两日,利用这段时间给村里的人看病,药材基本来自山里。有时白日给人看病,夜里就进山搜罗药材。
这次的旅行让袁珊珊得到了另一种意义上的充实,陪着她的许言森也亲眼目睹了这种变化,心里非常欢喜,以前的珊珊,总给他一种不太踏实,好像随时会抽身离开的感觉,现在整个人变得更加生动起来。
两人的学业都在稳步发展着,报纸上时常会出现许言森发表的豆腐块的文章,同时他利用自己外文上的优势,阅读并翻译了不少国外的书籍与学术论文,时常会拿些问题出来跟袁珊珊探讨,他深深觉得,珊珊能更懂他的一些想法,也更能给他提出建设性的意见。
他曾经将这样的想法直白说了出来,袁珊珊只是微笑以对,不是她有多深远的见识,而是她清楚后世的发展方向,但她也不想过多干涉许言森自己的想法,他对这个时代的人来说,已经走在了前面,看得比许多人都深都远。
有人看了外面来的东西,对比国内的落后,便一味地鼓吹外面的东西,连月亮都变得外面的更圆,然而许言森却希望结合本国的实际,加以合理的利用,缩小两者间的差距。
完全照搬外面的东西,根本不适合他们的国家。
周末,许言州戴着眼下流行的蛤、蟆墨镜,上身穿的是花衬衫,一面一条白裤子,吹着口哨来到了四合院,还没见到袁珊珊就在院子里叫起来:“珊珊妹子,我给你带好东西来了,你们动作快点,把东西搬进来。”
只有袁珊珊和许言森两人在这里,袁卫彬和郑学军他们不是越来越忙碌,就是认识了新朋友,业余生活丰富得很。两人听到他的声音走出来,一看他这打扮,袁珊珊噗哧一乐,许言森直拧眉头,看得辣眼睛。
后面进来的两人合力搬着一台大彩电,袁珊珊走过去忙接了下来,两个男人需要合力抬着,袁珊珊两手一托轻松地搬了进去。这两人也是常跟在许言州后面跑的,看了大呼小叫,许言州能叫珊珊妹子,他们就得叫珊珊姐。
许言森对这堂哥的打扮无语之极,也不看看多大年纪了,还跟人家十几二十岁的小年轻相比,特别是一转身,那白裤子包裹着的两个屁股蛋特别明显晃眼:“你这身衣裳要穿回去,不说大伯了,就是伯母也非得把你身衣裳剥下来,拿剪刀给剪了。”
“啧啧,你这就不懂了吧,现在南边正流行这样的穿法,老土!不跟你说了,珊珊妹子,彩电你就先看着,还给你带了几样小东西。”许言州鄙视自家堂弟,懂不懂潮流?他许言州可是走在时代前沿的男人!
安放好彩电,袁珊珊出来笑呵呵地说:“海波呢?没跟你一起来?”
这两人是臭味相投,一起搞起了这个年代被称为投机倒把的勾当,后来逐渐被一个名词取代,那叫倒爷,当然袁珊珊绝对支持的,只要没越过界就行,甚至还掏了一些储蓄入股等着分钱了。
“他?他找他对象献宝去了。”许言州摘下墨镜摇头叹道,一个个的都想不开,像他现在这样单着多好,想去哪儿就去哪,“对了,珊珊妹子,要不要再给你弄一台带回家去?”
马上又是暑假了,这会是许言森和袁珊珊在京大的最后一个假期,下学期便是在校最后一个学期,很快就要奔赴各个工作岗位了。
“不用了,”袁珊珊摆摆手拒绝了,“这东西太重,路上带着不方便,过几年再说,那时候会有更好的。”实在想要,那边也不是搞不来,就她爸在家,多数是拿来看新闻的。
“好吧,想要了跟我说。”许言州知道袁珊珊不是跟他客气,他有门路,能弄来南方最新的好东西,再在京城里一转手,中间赚的差价比他老爸一月的工资都多多了,这一次除了搬来一台彩电外,还给两人各带来一块最新的电子表,并晃着自己胳膊上的炫耀,又大方地送了两人一副跟他一样的墨镜,袁卫彬的也有,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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