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把银姨娘当枪使,没想到倒是绿翘自己气的不可抑制,想要立刻抓住尤妙的把柄。
……
有时候尤妙不得不佩服席慕,一天一夜,她都晕了几次,等到天光微亮,她照了镜子,发现眼下都有了青色,活像是被吸干进补了,但是明明应该脸色更黯淡的席慕,红光满面,合着眼躺在床上,嘴角上翘透着笑意。
其实席慕是狐狸精变得吧。女狐狸精吸阳气,他是只男狐狸吸阴气。
所以那么多女人,也没见他像是那些纨绔子弟,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一副肾虚的模样。
席慕睁眼便见尤妙坐在妆台上望他,刚醒来的视线朦胧,席慕眨了眨眼,抬手朝尤妙招了招。
“爷有什么吩咐?”
尤妙刚过去就被席慕抱了个满怀,席慕压在她的脖颈上蹭了蹭,下颌冒出的小胡渣蹭的尤妙直躲。她越是躲席慕就越想作弄她,就像是个大狗似的,一直往她身上蹭,爪子像是抱着肉骨头一样,抱着她不撒手。
临到末了,还在她脖颈上吮了个新鲜的红痕。
“怎么那么早就醒了,难不成是爷不够努力?”低哑的声音懒洋洋的,濡湿的热气喷洒,就像是半打盹的猫,尾音拖长隐约有个“嗯”音节的喟叹。
虽然对席慕无意,但听着这声,尤妙忍不住肩膀酥了一半,连锁骨下意识的绷紧都没察觉。
说来也奇怪,尤妙是个看上去瘦,但是摸在手上有肉的,胸是胸,屁股是屁股,席慕当初说她比那些熟透的生的好不是虚话。
按理说既然这两处有肉的话,她脖颈的肉也应该不会太少,偏生她胳膊没肉,后背削瘦的能摸到明显的蝴蝶谷,连着锁骨都能放下他的下巴。
“真是个宝贝。”
席慕抱着尤妙不撒手,尤妙推了推他:“爷不是说今天有事,昨天还交代我早点醒来。”
“唔……”
席慕闭着眼本来打算抱着尤妙补眠,闻言像是想起了什么:“的确是有事。”
虽然怎么说,但席慕还是蹭在尤妙的怀里不想起:“以后爷每次一睁眼妙妙就要出现在爷的眼前。”
席慕抬眸去看尤妙那双波光潋滟,比漫天星子还要好看的眸子,上次在浴池也是这般,好像醒来看到尤妙在看他,他的心情就会格外的好。
平日要亲亲摸摸才能解馋,这会儿光是两人亲昵,他就觉得舒坦。
这事上一世席慕也交代过,虽然不知道他这是什么癖好,但尤妙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爷的妙妙怎么就那么乖。”席慕揉了揉她的头,感觉到青丝滑手,席慕忍不住撩起了一缕在手上把玩,看着墙角沙漏的刻度快到了时辰,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尤妙。
屋中的铃铛一拉,在外面等着的婢女鱼贯而入。
席慕本来还以为尤妙会不习惯旁人伺候,怕她局促,特意看她,却见她神情自若,正由侍女服侍着漱口。
挑了挑眉,席慕突然想到了什么,待两人洗漱好了,没急着穿衣,而是带着尤妙到了隔壁打通的小屋。
屋子建的十分宽敞,两边是红木雕花的大柜子,席慕打开柜子,露出里面花花绿绿的衣裳。
“这些都是爷吩咐人置办的,就这些才填满了屋子的两三分,你有什么喜欢的衣裳,尽管吩咐下人去置办。”
席慕早就对尤妙的衣裳有怨言了,虽然美人穿粗衣麻布也别有一番滋味,但他席慕的女人怎么能日日穿着那些东西,一身冰肌如玉怎么也该由锦缎华裳包裹。
“谢谢爷。”
尤妙扫了一眼兴致不大,但席慕却兴致足足,牵着尤妙的手翻找衣裳,最后取了一套淡藕色的衣裙。
上次尤妙冒雨来席家穿的就是这个色,烟雨蒙蒙,他还记得尤妙化身成了小菩萨,救他于“苦难”之中。
一样的颜色但是布料完全不同,百银一匹的绸缎,纺织的线都是熏过香的,不用刻意打整,衣裳上就带着一股淡淡的荷香。
上着折枝刺绣圆领对襟褂子,下着藕色素面综裙。
席慕给她选了副镶水琉石镂空的头面,取了双镶嵌珍珠的软缎碎花鞋,一切做好,满意地香了尤妙一口。
“妙妙喜不喜欢这身打扮?”
尤妙对着镜子看了眼,她肤白穿藕色,露出的肌肤有种透明的质感,只不过因为这个眼下的青黑也更明显了。
“喜欢。”
得到了尤妙的肯定,席慕终于在婢女的伺候下开始穿衣裳,而尤妙便坐在了妆台上,拿着脂粉去盖眼下的青黑。
席慕见状,笑了笑:“盖那些作甚,祖父看你辛苦才会好好的赏赐你。”
尤妙不解地看向他,不懂他的意思。
席慕也没有多说,穿好了衣裳,也不说吃早膳,就让尤妙跟他出院子。
出了屋子,尤妙看了看周围的摆置,回想了一下才知道自己这是住在那儿。
席慕不像前世一样把她安排在了东厢房,而是把她安置在了后罩房。
这对其他女人来说估计是好上天的待遇,但尤妙的脸上却浮上了会绯红,比起害羞更像是恼怒,因为后罩房通常都是小主子住的地方,屋子的木头都薄,方便下人听声伺候。
昨天晚上她被折腾的厉害,叫的她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脸红,不知道是不是被别人听去了。
席慕这个浑球,到底是怎么想的,因为她百依百顺,就想什么都不顾及的折腾她了?
席慕正在跟尤妙说院子的方位,没听到尤妙的声,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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