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比如谷清此刻定拉着御厨,用心学习做饭,不是都说想要抓住男人的心,要先抓住男人的胃吗?呃……虽然,事实上他已经抓住了,但抓得紧一点,这位一定不会介意的。
……
可是——
五分钟前
白玄领着早先带着出门的一众宫仆,精神抖擞地回到清云殿,才进殿门,正遇上谷清的另一个贴身侍从走过来,侍从原来还是白玄亲手指给谷清的,记得是唤阿远。
白玄看到阿远,把人唤了过来:“夫人在哪儿?”
阿远是个小官侍,来清云殿之前,也才进宫不过半年,可饶是如此,他对于白玄的传闻也听过不少,这位有多恐怖就不说了,但关于这位对待国事态度之慎重事例他也听过不少。
他甚至听人说,这位待国事如待己身,如无特殊,基本每日早朝后到晚上/前都在御书房过的。
可今日出去不过一个时辰就回来了,这是……
阿远还未反应过来,又听一边的方临方护卫又问了一句:“夫人是不是正和御厨学做吃食?”
“哈啊?”阿远一脸不解,这关御厨什么事?但他摸了摸头还是纠正道:“公子正在书房,小的刚给他送了茶盏。”
方临却又突然一脸了然:“原来夫人正研究曲谱呢。”
白玄脸色不变,脚步却已匆忙踏出半步,挥了下手示意阿远可以走了,便急往书房去了。
阿远欲言又止地看着他离开,才嘀咕:“研究曲谱做什么?夫人正看账本呢!”
可惜,急着离开的人没听见,于是才出现了以下一幕。
白玄敲响书房门后不久,便听里头传来懒懒一声“进来”。书房外,熟悉的声音让他的心都软了半截儿。
然后他两手推开门便大步走了进去,看着里头的场景,他的心凉了半截儿。
窗边桌案前,那被人捧在手心,仔细研读的本本外壳上那俩明晃晃的大字,不是“账本”是什么?
更糟心的是,那捧着“账本”的人,眼神专一心无旁骛,翻了一整页才想起书房内似乎进来了一个人。
才一边阅着账本一边道:“什么事?”
眼都没抬。
方临无语着,瞅瞅自己不好相与的上司,又瞅瞅认真专心的人儿,明智地选择了把空间留给两人。
谷清看了几行账目,却仍没等到进房的人出声,终于皱眉抬起头,正看见进门不远处的白玄。
他舒展了眉,有些惊讶:“你怎么来了?”
白玄沉默半晌,才走向谷清。
他绕过桌案,上了矮榻,在谷清不解的目光中将人抱了住。
“清儿,唤我夫君。”他说。
谷清面皮立时一抽,一句“想占我便宜?没门儿!”正要出口,就觉耳上凉凉的被什么轻贴了下,耳边传来低低的声音:“清儿,我想你了。”
谷清张开嘴,却只侧头亲昵地吻了下身前人的侧脸,安心地将自己靠进他怀中。
虽然事实与想象不大一样。
情到深处,水到渠成。书房内,一室春光,他得到了更大的满足。
待到结束,已到了下午。
清洗以后,又得方临记着两人未用午膳,叫人重新送了膳食过来。
大热的天儿,谷清只着了白色的薄衫,束身襟口贴着锁骨而下,不动的时候只看着此人便觉干净而美好,却在扭头与白玄交谈时,不经意拉开了脖间领口,衣领轻拉开处,白皙的皮肤映着浅红色的印记,分外地引人遐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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