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子尊他们为“三恪”,封殷纣王的庶兄微子启于商朝旧都的所在地商丘,建立宋国,特准其用天子礼乐奉商朝宗祀,与周为客。
宋国地处中原腹心地带,土地肥沃,宋襄公为春秋五霸之一,但诸子百家的著作里却喜欢拿宋人当做反面例子。
比如成语“拔苗助长”,说的就是一个宋国的农民;成语“守株待兔”,说的又是一个宋国的农民;成语“智子疑邻”,说的则是宋国的一个富人……第一个例子出自《孟子》,后面两根例子出自《韩非子》,此外还有很多典籍里都能找到作者拿宋人当做二逼举例的。
但是这两本书的作者都是出自宋国,还有孔子、墨子、列子都是宋国人,这不列不知道,一列发现宋国历史上出现的名人还真不少。
所以这个时而存在感爆棚,时而出现在二逼语录里面,时而又给其他强国当小弟的宋国,到了末代的宋康王已经延续了八百多年,此时已是气数已尽。
宋康王行王政,想要恢复宋国的强大,对外进行武力扩张,对内却非常残暴,被当时的其他诸侯称作桀宋。
杜蘅附在宝剑上,被献给宋康王,对方将这把剑握在手里,仔细端详,杜蘅也观察着眼前这个高大孔武的男人。
宋康王身材高大魁梧,仪表堂堂,看起来是一个颇为威武之人。
他看到剑身在阳光下折射着凌厉的白光,不由得赞叹道:“好一把王者之剑,韩卿真是铸剑技术过人,赏!”
顿时有人端来了一捧沉甸甸的珠宝。
韩凭连忙下跪道谢。
宋康王又说:“这么一把剑,又是如何造成的呢?我很好奇,听说韩卿的夫人家里传下一些特殊的工艺,能够让剑刃更加锋利,剑上的纹路更加整齐,所以我还想请何氏给我说说。”
说完就请上韩凭的妻子何氏。那何氏也不怯场,当着众人的面将铸造时的一些特殊步骤捡着不泄露机密的讲了,听得众人啧啧称奇。
杜蘅从刚才就一直观察着宋康王的表情变化,砸何氏进门之后,宋康王的眼神就没有离开过她,现在已经不管何氏讲了什么,只是盯着她看个不停。
何氏也感觉到了这异样的目光,但是她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停下来说道:“那民女可以告退了吗?”
宋康王愣了一下,说道:“继续说啊,怎么不说了?”
“妾已经说完了。”何氏有些尴尬地回禀。
“哦呵呵,我与夫人一见如故,还请夫人在这里小住几日,和我仔细聊聊这把剑的看护和保养。”宋康王脸上露出一个痞痞的笑容。
何氏和韩凭都大惊失色,韩凭连忙叩首道:“小人的妻子不通世故,恐难陪伴王。”
何氏也说:“妾家中尚有事务要料理,还是先行别过了。”
“等等!”宋康王的脸色冷了下去,“我说过可以走了吗?”
话音刚落就有几名卫士围拢了上来,押送着何氏就要往宫殿里走,韩凭心急如焚,拔剑就上前追去。
宋康王挥舞杜蘅附身的那把剑,一剑劈砍下去,韩凭手中的剑应声而断,不愧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
韩凭的双手被卫士们扭在身后,对着宋康王哀求:“请王放过我的妻子。”
宋康王笑了起来:“我早听说你韩凭的妻子十分美貌,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这宋国最好的剑你已经献给了我,那宋国最美的女人是不是也应该只属于我?”
韩凭气极:“那是我的妻子!”
“从现在起就不是了。”宋康王一挥衣袖,大踏步地朝着何氏被推进去的宫殿走去,“我的舍人韩凭,在我面前拔剑意图行刺,念在献剑有功,免除死罪,去服劳役修筑青陵台吧,台成之日,我自会带何夫人登台眺望。”
杜蘅虽然很想看看韩凭那边的情况,但他现在不能离开剑身太远,所以只能每天看宋康王在后宫过着花天酒地的日子。
宋康王的宫殿里灵气非常匮乏,反而到处弥漫着黑色的怨气,到了晚上的时候,杜蘅本来想溜出来修炼,却被御花园里形形□□的鬼魂吓得不轻。
在一株桃树下,站着一个驼背之人,他一转身,就看到背部被人剖开一道长长的口子,五脏六腑都看得一清二楚。
而宫殿中间的石子路上,徘徊着好几个被箭矢扎成刺猬的幽魂,他们身上穿着宋国的官服,脸色苍白,嘴角流下血渍。
还有小河上有一个鬼在反复来回渡河,等杜蘅走到近旁的时候,却发现他在河水下面的两条小腿是被齐齐砍断的,是飘在河水上而非淌水过河。
杜蘅看得心惊肉跳,每当他经过一个鬼魂的时候,那个鬼魂临死前的记忆就冲入他的脑海,这些人都是被宋康王害死的,死后冤魂不散,一直在他的寝宫和花园周围徘徊,但因为宋国王气未尽,所以无法接近宋康王复仇。
正当杜蘅靠近一个被砍了双手的宫女的时候,背后突然被轻轻拍了一下,吓得他惊叫一声跳了起来,迅速警惕地回头。
却原来是同样呈现半透明魂体状态的卿平漂浮在他身后。
“原来是你啊,吓死我了。”杜蘅拍了拍胸口,他刚才以为是这里的冤魂突然向他发起攻击了呢。
卿平笑了笑:“我出现了,哪里还有冤魂敢出来。”
杜蘅左右张望,果然刚才那些重重叠叠的鬼魂都瞬间消失了,月光下偌大的御花园看起来竟然有些寂寥。
想来也是,卿平这种富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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