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苑临山,初春新绿缀添,石桌石凳独立其中,有丝丝道韵蕴藏其间。
洪七公和王重阳对立而坐,两人聊天论武,倒是合拍。
左右是宋青书和周伯通。这么乖巧安静的周伯通实是少见,所以宋青书喝茶吃点心的间隙时不时就瞟他一眼。
“这周师弟是怎么了?”洪七公显然也发现了这一异样,就直接向王重阳询问。
王重阳叹息摇头,“唉,他太随性闹事,前不久就酿成大错,所以我这才对他严加管教。”
“师兄,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去大理了。”周伯通听到他师兄说起自己,立即焦急又可怜兮兮地说。
洪七公意识到这可能是丑事,也就不刨根问底,转移话题说其他的去了。
但是宋青书脑中却灯泡一亮。是了,王重阳在华山论剑第二年带周伯通去大理见了段皇爷。而周伯通在大理的错事,不就是和什么贵妃私通吗?周伯通竟就这么逃避回来了,似乎那女子还会怀孕生子啊,这岂不是太不负责任?
“义父,王道长,我能去一旁看看山景吗?”
“去吧,小心些。”洪七公同意。
“师弟,你去看着青书吧,小心安全。”王重阳对周伯通说。
宋青书等的就是这句话,迈着小短腿哆哆就往旁边跑,周伯通不情不愿地跟在后面,“小娃娃,你这样是要摔跤的哦!”
宋青书停在山边,周伯通也在他旁边紧急刹车,“小娃娃,你想玩什么?”
“我是宋青书。”宋青书一字一句地说。
“宋青书是小娃娃,小娃娃是宋青书,我知道啦!我是周伯通,周伯通就是周伯通。”周伯通蹦蹦跳跳地说。
“我和你说哦,义父对我好,我以后也要对义父好,你是不是也是如此啊?”宋青书一脸天真地歪着头问。
“好好好,是啊是啊,师兄对我好我也对师兄好。”周伯通抓起宋青书东晃晃西摆摆。
“那其他对你好的人呢?是不是也如此?”宋青书一点也没有怕,依然星星眼。
周伯通看宋青书实在可爱,“好吧,对其他人也好,也好也好!”突然不知又想起了谁,惊惧地放下宋青书,一边叨叨着,“不行不行!不行,不能好不能好!不行……”
唉,宋青书叹气,想必周伯通是想起了那个女子,但却是这个反应,没救了。
宋青书努力了一下看没有效果也不想再多说,就安抚道:“好吧好吧,不行就算了。我们要不要来玩游戏?”
周伯通听了宋青书那样说,渐渐回了神,有了兴致,“好啊好啊,玩游戏!我最喜欢玩游戏了!”
宋青书自以为离远了说洪七公王重阳不会听到,但其实这两人可是一代宗师,武力高深,耳力自然不弱,将宋青书和周伯通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唉,”王重阳叹气,“青书才一岁有余,看着竟是比周师弟懂事许多。”
“哈哈,”洪七公抚怀笑,“不知为何,这娃娃自小就懂事,不哭不闹,从未折腾人,也算是一件奇事了。”
王重阳也笑起来,“哈哈,如此甚好啊,对了,青书体内的内力可曾有不妥?”
“从未,”洪七公摩挲着下巴,“因着这内力,娃娃从小身体健康,连小病都未曾生过。”
“此子出身不明,又身怀绝世内力,倒不知是好是怀。”王重阳思索着说。
洪七公一愣,青书品质绝对不会坏,他很想这样说,但想了想还是只是说:“现在一切都言之过早,不如待看以后就是。”
王重阳轻笑,“说的是,既然小娃已懂事,不如早些传授武艺,施行教导?”
“哈哈,王道长是不是看中青书资质,想教育为才了?”
王重阳摇摇头,“老道一把年纪,已无心力,青书教导事宜还要洪帮主处理决定,倒是辛苦了。”
洪七公勉强维持着挂起的笑容,只能讪笑两声以示答复。
紧接着洪七公和宋青书就暂时在全真教住了下来,几天一来,洪七公在王重阳的邀请下与之比斗论武,而宋青书就在周伯通的陪同下在全真教闲逛,倒是吸引来了不少好坏难辨的目光。
不过还是有意外收获。
实际上,武当和全真教虽然不同,但都是修道,而全真教中道韵无处不在,宋青书天天都有所感触,居然激发了脑中属于宋青书的武当武功,并且逐渐清晰起来。
由此,宋青书有些明白了,或许随着年龄记事,倚天宋青书曾修习过的武功都能现于脑中,自己轻易就可修炼。而倚天宋青书可是会降龙十八掌和九阴真经的!虽然与现在的功法或有不同,但只要有些武术造诣的人还是能轻易看出,不止武功出处难以解释,还有怀璧其罪之嫌,难办啊!
初春温低风凉,全真教又在清幽的终南山上,夜晚沐浴还是要注意才不会生病啊。
以宋青书的爱干净程度,现在就正在沐浴,热水滚滚,舒服。
洪七公正坐在外间,“怪道提起全真教你有些微不愿,这些人的确……”洪七公的人品不会让他出言不逊。
“王道长与义父说了什么吗?”宋青书自己搓背擦腿,他可是个小大人。
洪七公想到王重阳说的不知好坏,嗤笑两声,这当然不会与宋青书说,“王道长说可以教你习武了。”
嗤,“这些事都是义父做主,旁人不需置喙吧。”
其实虽然当初说定是四绝共同出力,只是因为这个小娃生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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