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燥热从骨髓里透往四肢百骸,他觉得口干舌燥的,喉间也是发痒,总觉得有些控制不住,一连咳了两声,也没觉得好受一些。
将人往床里推了一些,他看到她脸上还没擦干净的奶油,他逃也似的蹿起来,溜进洗手间里先掬了凉水洗脸,好一会儿才觉得平息了许多。
裴奕拧了帕子出来的时候,江瑟已经挣扎着撑起身了,一双小腿跪折在床上,昏暗的灯光下她那两只玉般的脚十分醒目。
屋里开了暖气,估计是热了,她脱了外套,只穿着毛衣与牛仔库,看到裴奕的时候就问:
“我衣服呢?”
外套被她脱下来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床头,她还有些吃力的四处找外套,裴奕一看她这样子,就知道她还没清醒过来,正要说话,她皱着眉想下床。
她摇摇晃晃的,一副站立不太稳的模样,地上虽说铺了厚厚的地毯,但如果摔倒了磕着哪儿也是疼的。
裴奕忙不迭想上前扶她,哪知她坐在床边,伸手就准备脱裤子了。
“啊……瑟瑟别这样……”
他连忙要制止,这会儿她喝醉了,明天醒来之后说不定会骂他qín_shòu。
江瑟才不听他阻止,那扣子被她解开就往下拉,露出两条被包裹起来的盈润的yù_tuǐ,灯光下泛着珍珠似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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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名份
这一幕对裴奕的冲击太大了,他忙不迭的拿帕子捂脸,却觉得那热气熏得自己更慌,仿佛受这帕子上的热度感染,他觉得耳朵都开始发烫。
已经将近三点了,夜里静得落针可闻,他捂着脸,耳朵却更加灵敏了。
他能清楚的听到江瑟脱衣服的时候传来的‘西西索索’的声响,每一下都似是撩到了他的心上,拨弄一下,让他难以自持。
脑海里的想像几乎要将他理智击垮,他将扣在脸上的帕子压得更紧,弱弱的道:
“瑟瑟别脱了……”
“阿奕,阿奕……”她气若游丝的唤了两声,这声音如沾了蜜,拉成了丝儿,甜得他心直颤:
“我衣服呢?”
他哪里敢说话,这会儿心里像揣了只兔子在乱跳,竖着耳朵,一会儿听不见响动了,裴奕壮着胆子将蒙在脸上的帕子放了下来,她跪坐在床边,上半身挣扎着趴在床沿上,一头顺滑的长发披散在她身后,柔韧的小腰在发丝间若隐若现,那双长腿折叠成诱人的姿势,他闻到若隐似无的幽香,这简直是要他命了!
冷不妨一瞧见,裴奕觉得自己鼻血都要流出来了。
她总不能这样趴一晚上,裴奕仰头深呼了一口气,扔了手里的帕子,先进衣帽间找了一件自己的睡衣出来,哆嗦着手去搂她肩膀。
这会儿喝醉之后她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他只轻轻一带,她便倒进他怀里了,头软软的靠在他胸前。
“啊瑟瑟啊……”这个刺激实在是太大了,他眼睛一下紧紧闭住,可是却太晚了。
触手满是软/玉/温/香,裴奕被她轻轻这么一靠,便也跟着歪坐到了地毯上。
他手忙脚乱的,先将她扶稳了,自己也靠着床边,咬紧了牙。
这会儿再想就得犯错了,他如忍酷刑一般,拿了睡衣胡乱替她套上,一股作气将人抱上床。
想了想担忧自己自制力不够,将她往床中间推了一些,又怕她突然坐起来再脱衣服,他又揭了被子,压在她身上。
明明已经十一月底了,外头寒风‘呼呼’的刮,他额头、后背却出了一层又一层的汗,靠着床坐在地上直喘。
他手还在抖,先前都不知道哪里来的自制力将她推开的。
他已经喜欢了她好多年,抱她在怀的情景梦里梦过无数遍,这样的好机会他应该牢牢把怕住,一偿夙愿的。
可他更怕她醒来之后怔忡的模样,怕她会哭,他很珍惜她,怕她会委屈,也不希望两人的亲密接触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那是对她的一种亵/渎。
这样一想,那种汹涌澎湃的念头便被他强行忍下了,哪怕这种忍耐简直要命一样。
两人共处一室的机会裴奕本来不应该错过的,但他觉得经过先前的事,有点儿高估自己的自制力了,因此这会儿连替她擦脸都不敢,转身关了门便出去了。
他这一夜洗了澡睡在书房,却睡得并不大踏实,夜里偷偷起来好几次去看她,总觉得她睡在自己床上的情景就跟做梦一样。
昨晚睡得太晚,又喝了酒,江瑟起来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
窗帘的遮光布没有拉上,阳光透过薄薄的刺绣轻纱洒了进来,她眯了眯眼睛,又打了个哈欠,这才坐起了身。
这是裴奕的卧房,她的衣服扔在地上,江瑟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她身上套了一件柔软的丝绸睡衣,一看就知道是裴奕的,又大又长。
她伸手捉住衣裳领口,掀了被子下床。
看样子昨晚裴奕带她回家了,但他什么时候带的,她并没有多大印象,只记得在九龙堂会所玩耍的时候,她喝了酒,裴奕打了电话来找她。
她的酒量太浅,看来以后应该少碰为妙。
虽说昨晚醉得已经没有了记忆,但江瑟摸了摸身上,没什么感觉。
她的睡衣应该是裴奕为她套上的,他老老实实的,应该没做其他事了。
江瑟想到这里,心下悄悄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忍不住想笑。
但裴奕虽然没对她动手脚,不过江瑟却仍觉得不太妙,她捡了地上的衣服穿上,又在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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