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儿……”
“皇后”拓跋瑾萱跳下秋千,笑了笑“皇后怎么闲情雅致来着沁芳园了。”
“萱儿,我有话对你说。”
“如果皇后娘娘觉得这话是瑾萱不喜欢听的,那本宫劝皇后还是不要说了。”
“萱儿,你也是时候选一位驸马了……”
拓跋瑾萱打断道“本宫一早就说过,这件事不劳烦皇后操心。”
慕容伶霜说道“你也知道,镇南王自先皇还在之时就一直在向皇上求亲,如今他依然是不死心,若是你不成亲,只怕镇南王也不会罢休,镇南王狼子野心,你我早就看在眼里,更何况镇南王如今大军驻扎在城外,他若是因这件事为难皇上,你可知后果……”
拓跋瑾萱一把甩开对方的手,怒道“慕容伶霜,你说够了没有,原来皇后只是为了你相公的安危才来担心我的婚事对吗?我拓跋瑾萱就算是一辈子得不到所爱之人,也不会心甘情愿沦为这种低贱的牺牲品。”
“萱儿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只是担心如果日后皇上真的束手无策,将你下嫁给镇南王之子,那你岂不是连选择的机会都没有了。”
拓跋瑾萱看着慕容伶霜,一字一句的说道“如果真的有那天,本宫宁愿自尽,也不需要你现在来可怜我为我以后的出路着想。如果没有别的事娘娘就请回吧。”
夜里,拓跋瑾萱抱着酒坛坐在桃花树下,燃起一团篝火,不知从何时开始这沁芳园的桃林下就三三两两的堆放了好多个酒坛,拓跋瑾萱听见身后的脚步声,放下酒坛,握起一旁的剑,起身向身后的来人攻了过去。秦北迎上对方的剑,拓跋瑾萱用力一击,秦北手中的剑掉在了地上,脖子上传来凉意,拓跋瑾萱拿着剑指着对方的脖颈,问道“为什么要输?”
“因为长公主想赢。”
“哼,自作聪明。”
秦北笑道“秦北是个蠢人,不过为了长公主,偶尔聪明一次也无所谓。”
拓跋瑾萱捡起秦北掉在地上的剑,自己第一次拿这柄剑,虽然早就见过这宽厚的长剑,但这剑的重量还是比自己想象之中要重上很多。秦北是个视剑如命的人,这剑从未离开过自己,想必如今的战蝾国,能让秦北扔下手中剑的人也只有拓跋瑾萱了吧。
“还给你!”拓跋瑾萱没好气的把剑还给秦北,自己又坐回树下拿起酒坛。
“公主,酒醉伤身。”
拓跋瑾萱递给对方一坛酒,“婆婆妈妈的,喝酒!”
“微臣不敢。”
拓跋瑾萱不屑的笑了笑“堂堂的御前侍卫总管,连这点胆量都没有,也难怪本宫会小瞧你了。”
秦北赌气似的抓起拓跋瑾萱手中的酒坛,“哼,射箭属下比不上公主,只怕这喝酒公主却未必是属下的对手。”说完坐在拓跋瑾萱旁边,拿起酒坛猛喝了一口。
拓跋瑾萱醉眼惺忪的将手搭在秦北的肩上,说道“父皇当初要将本宫指婚给你,你为何不答应?”
秦北说道“微臣自知配不上公主,所以不敢答应。”
拓跋瑾萱笑道“如果本宫当初同意嫁给你如何?”
秦北放下手中酒坛,说道“公主喝醉了。”
“本宫没醉!本宫只问你敢不敢做本宫的驸马!”
秦北说道“为了公主,微臣可以去死,微臣可以为公主做任何事,但绝不包括公主在醉酒的时候说下嫁给微臣。”
☆、二十二章
却说此时周国和番旗国突然同时来袭。
拓跋锦隆只怕镇南王出什么幺蛾子威胁自己,便下了一道圣旨派信阳侯出兵退敌。
“拓跋锦隆,这个时候想着让本侯爷出兵,你伤害我女儿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会有今天呢。”信阳侯冷哼了一声,将手中的圣旨扔进了火盆里。
信阳侯声称抱病,无法出征,拓跋锦隆无奈只得派镇南王出兵。
而镇南王也没让大家失望,果然是懒驴上套屎尿多,“皇上若是要微臣出征御敌,这自然是微臣的分内之事,只是微臣有一事相求。”
拓跋锦隆笑道“镇南王想要何赏赐,但说无妨。”
镇南王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微臣想要张广等一党文臣的命!”
“这……”拓跋锦隆愣了愣,不知如何是好。
镇南王说道“那张广是个周国人,满口的大道理,整日讲一个‘和’字,此人主张完全不似咱们战蝾国人的骁勇善战,如果不是张广等人总是将那套大道理给先皇,这些年重文轻武,敌国又怎敢进犯,若是换到太祖皇帝那时,就算是借给周国十个胆子只怕他也未必敢动咱们战蝾国一砖一瓦。”张广一早就上书给拓跋锦隆,想要弹劾镇南王,又列举了镇南王的诸多罪行,这两人几乎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镇南王也早就视对方为眼中钉肉中刺。
拓跋锦隆笑道,“镇南王说的虽有道理,可也不至于将其赐死,况且张大人年事已高,也曾跟朕提起过想要告老归田,镇南王若是不想此人留在朝中,朕准了他离京便是,大可不必取他性命。”
镇南王握拳说道“那老匹夫本王清楚的很,脾气倔的不得了,此时他国来袭,只怕皇上就是赶他走他也不会离京。一定又是满口仁义大道理告诉皇上什么忠君爱国之道,臣唯恐不在朝中之日这厮再给皇上讲些什么迂腐的大道理,乱了我军的部署,再让敌国钻了空子。这些周国人最善花言巧语,诡计多端,只要他们留在朝中,老臣又怎能安心前去上阵杀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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