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圈缠绕,顺着腹肌的沟壑与狭长的人鱼线延伸下来,又在浅麦色的精瘦的腰身上紧紧缠了几道。
【这太犯规了吧,鼻血……】
【不行了不行了,至尊游艇给你都给你!】
【锴哥你都受伤了就别死撑了,躺下吧、请躺好!大家会乖乖坐上去自己动的!】
你们想干嘛!黎总那边铁青脸盯着弹幕,嘴角抽搐,心里已然森森然冲情敌们拔出了刀。
等下了直播,直接拖人到地下停车场,关了车门就开始扯衣服拽领带啃。
“未都,吻痕,注意吻痕……”
纪锴说着,自己却皱了皱眉,嗯,好像哪里有点不对?直播游戏里的身体是虚拟的,貌似并不会被现实世界的吻痕所影响。
黎总闻言反应超级大:“你!你最近胆子特别肥了是吧,脱一次还不够,下周还想继续脱?!”
纪锴被咬住脖子,无力反驳——所以怪我咯?老子鬼知道用个金疮药都能产生那种奇葩效果啊?你也没跟我说过,再说这么恶趣味的特效,还不是你带头研发的?
直播第一场,被对手轮番耍的团团转。当晚纪锴直接跟戚扬一起上了“心疼”话题榜。
血的教训让曾经的法学教授痛定思痛,开始认真上网观摩、学习前几季的视频,研究卫轩林宝妮等对手的性格特征,发誓必须要在下一周的直播里以牙还牙、扳回脸面。
连着几天废寝忘食,黎总直接炸毛。
“还看!你还看!都十二点了!看视频和跟我上床,到底哪个吸引人!?”
带了一丝绯红的脸颊,让纪锴“噗”地一声闷笑,想起了袁枚的《寒夜》。
——“美人含怒夺灯去,问郎知是几更天?”
……
整个暑期,x大的行政放假不上班,因而复杂的离职手续始终还差最后一步。
而等到开学,纪锴又忙着直播的事宜,直到十月底才想起去学校拿最后的离职证明。
那天,纪锴坚持不让黎未都接送。
又不是什么开心的事情,不够帅气的样子,实在是不想让他看到啊。
“刚好还有一些学生挺舍不得我的,以后就很难见面了,我可能也要请他们去吃个午饭什么的。你就乖乖在家等我回来,我保证回家吃晚饭,嗯?”
“……”黎总不开心。
“还有对了,我最近特别想吃薯饼,你会不会做?晚上试着做给我吃吃看好不好?”
黎未都嘟着嘴,抬眼瞪纪锴。太过分了你这人!根本就是完全算准了我吃哪一套!
像这样耍赖状抱过来,再用那样“超想吃”的眼神看过来,要怎么拒绝啊?果断美滋滋乐颠颠地接受挑战——不就是薯饼?待会儿换个衣服就出门到超市买来做!再回来研究要怎么炸才最香。
只要你说想吃,就没有我做不出来的好吃的!
……
依依不舍送大熊熊出门后,黎总就开始埋头认真在家里刷手机菜谱,恍惚听到有车子停在门口的声音。
“少爷,怎么办?老爷他、老爷他被抓了!”
“……”福伯老泪纵横,黎未都一阵茫然。
黎昌济被收押的事情,牵扯到许多政府要员、商界精英,因而至今整个消息被压着,各大新闻丝毫不见端倪。
他是被人实名举报,如今面临的很多项指控——偷税漏税、非法经营、控股黑幕、内部交易,以及向政府官员巨额行贿等等。
各项指控内容的金额数目以及牵涉人员,一清二楚地被记在一本“黑革笔记本”上。
而将那个本子毫无保留地提交给了检察机关的人,正是他如今的妻子,刚刚重新当了几个月豪门夫人的原配王洛蕊。
“听说……至少也得有十年徒刑吧,我会继续搜集证据,争取让法院重判的。想来,你前半生都过得挺风光的呢,怕是以后都要在这里面养老了吧。呵,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砰——”玻璃那头,沧桑的男人满目通红,凶恶凄惨得仿佛一头被囚的猛兽。
“你时隔那么多年回到我身边,就是为了这个,就是为了骗我?!”
玻璃这头,衣着高贵的女人歪了歪头,青葱手指绕了绕卷发。她捋了捋自己的珍珠耳环,目光平静、面不改色。
“我其实也没有‘骗’你什么,真的,我不是一直都跟你说了么?‘分开这二十年来,我没有一天忘记过你。’”
“是真的没有一天能忘记你——每天睡前都在盘算,要怎么才能弄死你。”
“……”
“哈?你还掉眼泪了?你有什么资格哭啊?曾经你做过的那些事,难不成都忘了?要是没忘掉,你又有什么脸在我面前装可怜。”
“在你得意洋洋、带各种花枝招展的女人光明正大回家,纵容她们在我的未都面前笑嘻嘻不要脸地说‘我才是你爸老婆’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自己会有今天?”
“我要离婚,你又不愿意。把我关在房间里,到处说我脑子有病,不让我见我的孩子。我偷跑、跟你吵跟你打、最后自杀威胁都没有用,你哪一次不是跪着跟我道歉说你错了,说你爱这个家、说你爱我和孩子,说你再也不敢了!”
“然后,不出三个月,故态复萌。”
“我不断妥协,从吵架、哭,发展成不失风度地回击,再发展到根本懒得理,最后只提醒你注意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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