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一起这么多年,她也有过小小的心愿,希望他能为她画一幅肖像画,因为她知道他拿起画笔时是那么的自信,笔触是那么的温柔,只是她不敢提,她知道这是他的梦想,而梦想,是需要金钱去维持去实现的,她一直很想念拿画笔的苏谦,可她又觉得在生活的打击下现出原形的苏谦更让她安心。
说起来也很奇怪,她怀念完美的他,但更依赖下神坛的他。
也不是没有过嫌弃他太穷不会赚钱的时候,也不是没有为窘迫的生活而后悔的时候,但每次躺在他怀中,她就会得到片刻的满足。
她希望他能好起来,可是,又会为他一点点的振作和恢复而害怕,害怕他在情况变得更好的时候会离开她。
这样的矛盾,让她迷恋,让她沉沦。
只是,她没有想到让苏谦再次拿起画笔的人不是她,而是另外一个女人。
她看着他藏在抽屉里的人物素描,看他笔下的女人是那样的美好,直到看到他用铅笔在右下角写上ae时,整个人都绝望且怒火中烧了。
ae,是古希腊神话中的爱与美的女神,优雅和迷人的混合体。
已经到迷恋的程度了吗?齐萱面无表情的将他的画重新放回抽屉,她貌似平静地走出卧室,实则身子都在发抖。
***
简茵茵醒来的时候,沈西承没在床上,虽然感觉腿有些酸,但身上还算清爽,大概是他帮她洗了澡吧,睡衣也都换上了。
“妈妈!”她还没来得及回神,墨墨就一爪子伸了过来,他正一屁股坐在一边,咧开嘴露出小白牙冲她笑,应该是沈西承把他放在床上的,那就代表沈西承这会儿还在家?
墨墨昨天玩得很开心,他很喜欢抓蛋糕,昨天还险些往嘴巴里塞,大概是蛋糕的气味太过香甜,大概是他太想尝未尝过的食物,他见简茵茵醒来,立马手舞足蹈,要拉着她的手咿咿呀呀的说着,看他这表情,还有时不时往窗户外看的样子,估计是想叫她起床,让她带他出去玩儿。
简茵茵就干脆将他塞回被子里,跟墨墨两个人平躺着。
母子俩侧着头看着对方,一起傻笑。
沈西承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我把他找过来,是让他喊你起床的。”
墨墨拼命地往简茵茵怀里拱,简茵茵顺势抱着他,闻着他身上的奶香味,心里上是满足极了。
“小宝贝,昨天睡得好吗?”
“还不错。”
墨墨自然是不会回答她,说这话的人是沈西承。
简茵茵赶紧捂着墨墨的耳朵,对他哼道:“不要在小孩子面前说这种话。”
沈西承一脸无辜,“我说什么了?是你在回味些什么吧?”
比起脸皮厚的程度,她还是不敌他。
墨墨用小手指指了指她的脖子,脸上难掩好奇,简茵茵也看不到自己的脖子,便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小镜子一看,顿时整个人都无奈了,白皙的脖子上有很暧昧清晰的草莓痕迹。
难怪墨墨小可爱注意到了。
“你爸爸昨天掐的,以后长大了帮我报仇。”简茵茵煞有介事的当着沈西承的面这样跟墨墨说。
“哟!”
沈西承大步走了过来,将被窝里的小胖球墨墨抱起来,再对简茵茵说道:“快点起来,我们还有正事要办。”
简茵茵作无赖状,“昨天体力已经耗尽,今天起不来了。”
“确定起不来了吗?”他微笑着看她。
这人一旦露出这样的笑容,就没什么好事,简茵茵顿时一个鲤鱼打挺,赶忙说:“亲了我儿子一下,我又满血了。”
“你刚才在你儿子面前说了少儿不宜的话。”沈西承沉声,“所以,如果他今天在外面上了大号,就由你来给他擦屁股洗屁股。”
简茵茵哀叹,“这惩罚太大了。”
她不是沈太太,沈西承也不是,两个人每次带墨墨出去,墨墨总会拉一泡粑粑,虽然说换尿不湿很容易,可要给他擦屁股洗屁股,那有时候都是忍着干呕进行下去的。
可见哪怕是自己的孩子,也不存在“拉的粑粑都是香的”这样的谬论。
今天他们的确有事,还是关乎经济的大事。
墨墨出生后不久就去上了户口,后来又办了身份证,拿着墨墨的身份证时,简茵茵还觉得很神奇,要知道她可是十六岁才有的身份证,现在她家墨墨才几个月就有了身份证啦,以后也是有身份的人了。
墨墨的证件照很有意思,他其实是喜欢笑的,但那天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不笑,身份证上他的表情很认真很严肃,不知道是在思考什么人生哲理。
这有了身份证,就可以去办银行1卡了,哪怕是一岁的宝宝也能去开卡了呢,不得不说,社会在这方面还真是发展迅速。
墨墨已经过了一个年,这个年收获颇丰,光是收到的压岁钱都多得令人咂舌了,简茵茵跟沈西承两人商量了一下,决定拿着户口本跟身份证去帮墨墨开个卡,专门用来存压岁钱还有平常长辈们给的红包。
这年头带宝宝来开卡的人并不少,只是他们这一家三口的颜值水平,还是吸引了不少注意。
简茵茵虽然也没有很火,但怕被人拍,还是戴着墨镜跟帽子,然后即便她戴着墨镜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也能看得出来她应该很美。
墨墨穿着小背心跟牛仔裤,戴着帽子,还背着熊本部长的小包包,非常可爱,不少女员工还有客户都频频看向她,也会隔空逗他冲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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