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理在在目睹了一个搭讪者领口露出的体毛后,再也坐不住地跟朋友告了别。
甄理从酒吧走出去的时候,外面正在飘雨。虽然已近夏天,但欧洲的六月,下雨时依旧寒凉冻人。
甄理身上只穿了一条薄薄的裙子,那是她前几天用二十欧买的,中国制造,纯棉质地,款式一般,但往她身上一穿,也十分看得过去。
只是这会儿就显得不耐寒了,甄理抱手搓了搓双臂,开始在雨中等待的士。
街对面黑色轿车的门从里面打开来,隋遇下车撑开一把大黑伞,朝着甄理走过来。
甄理被隋遇拥着往车走去,两人一路都没说话。
车里气压颇低,隋遇冷着脸显然不高兴,甄理情绪也很低沉。
回到酒店,才进门,甄理就被隋遇推到了墙上。
肩头隋遇先前给她披上的风衣滑落地上,薄薄的裙子也随着撕裂声而寿终正寝。
隋遇的吻落得又急又狠,带着惩罚性质的轻咬,甄理的肌肤上传来阵阵刺疼,她正需要这种疼痛来抑制另一种疼痛。
肩带从肩头滑落,甄理的皮肤下传来一阵又一阵的颤栗,她踢了踢脚下碍人的衣裳,攀着隋遇的脖子反守为攻。
早晨实在是太过让人挫败,隋遇居然可以毫不犹豫地起身离开,这可犯了甄理的大忌,让她的好强心碎了一地。
现在么,已经不是要不要重新来过的问题,要紧的是谁的魅力更大,而谁的自制力又更差。
两个都是自视甚高的人,谁先低头谁就输了。
只是甄理的技术数十年如一日,就那么乏善可陈的几点,隋遇倒是有一日千里之进步,细细地啜着甄理的耳垂,手指仿佛弹钢琴一般在她肌肤上演奏着,真是催命的乐章。
甄理嘟囔着不满,隋遇推着她转身面墙,从背后吻着她的脖子,呼出的热气钻进她的耳根。
甄理的手无力地撑在墙上,左手被隋遇拉过去,良久后甄理才晕乎乎地意识隋遇轻轻咬着的是她的无名指根。
她蜷缩手指,不肯再让隋遇轻吻,背后传来隋遇低哑的声音,“你怎么这么固执?”
甄理转过身在黑暗里摸索着隋遇的皮带扣,却被隋遇一把捉住。
甄理挣扎了片刻,也就松了手,往后仰了仰头,避开了隋遇的唇。
“到底要不要做?不做就滚。”甄理的声音比她身体还凉。
隋遇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我如果只是想随便找个女人,又何必找你这种b cup的?”
甄理强忍住揍人的冲动,弯腰拾起隋遇的风衣,当着他的面穿上,随便系了系腰带,转身上了楼。
身后有人追上来,甄理头也没回地进了房间想关门,隋遇抵在门口道:“理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主意,吃干抹净,转身就会走,一点儿责任也不想付是不是?”
“你以为你是黄花大闺女啊?还让人负责?”甄理火大地道。
“浪子回头金不换,我这是为我妻子守贞行不行?”隋遇认真着脸道。
甄理却是既生气又想笑,“那你就守着吧!”
甄理也懒得再跟隋遇在门上比力气,转身去拿了自己的睡衣进了浴室,顺手反锁了门。
她出来的时候,隋遇似乎也洗过澡了,头发有些湿润,正躺在她床上看书。
“你在这儿干什么?”甄理冷着脸道。
“不是你让我守着的吗?”隋遇装傻道。
这种人,你越跟他说话,他就越来劲儿,甄理今天已经累得够呛,索性钻进被单里开始睡觉。
隋遇也没再说话,关了灯搂着甄理腰也闭目睡觉。
甄理心里又飚了句脏话,现在情况怎么这么诡异,她们究竟是如何走到同床共枕这一步的?
甄理往后猛地一蹬腿,想将死皮赖脸的隋遇踢下去。
“别乱动。”隋遇扣住甄理的腿。
“你管得着吗?”甄理挑衅地扭了扭腰道。
隋遇低咒一声,爬起来进了浴室。
再回来时,一身凉气。
一个晚上,甄理不知道隋遇起了多少次床,反正次数多得她心里那股子怨气消停了不少,看来不是她魅力不够,只是有人心志太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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