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我?你在胡说些什么。二师兄怎么可能会害我。】苏濯不满道:【即便无法成仙,他也会一直跟在我身边保护我。】
【扭曲。】
【扭曲?或许吧。不过我不讨厌哦。】苏濯笑道:【而且这件事本来就是我的过失,若是上次在祝家地宫中我有发现他的情况的话,事情就不会演变至此。我明明察觉到那次二师兄有许多话想要说,却总觉得马甲已经掉了,来日方长——他那样的脾气,一棒子下去都打不出个响来,能有想要说的话定然十分重要。可我却忽视了他。】
系统淡淡道:【你并非圣人。】
【是啊,我并非圣人,所以做不到无过。】苏濯站低笑道:【所以我能做的就是尽我所能,解开这个劫。哪怕……】
苏濯正想着找些什么借口离开,就看到同太真人走到了薛长生身边,怪笑道:“小师弟,许久不见,还是一如既往的精神啊。”
薛长生很明显不怎么喜欢这位二师兄,同样阴阳怪气道:“哪里哪里,自然比不得二师兄是大乘期‘前期’的大能,师弟我自然是比不得的。”
同太真人脸一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随即目光又转到了苏濯的身上。他出手快如闪电,哪里是薛长生能够比得了的,知道他一把拉住苏濯的手腕,灵气在他体内转了一个周天薛长生才发现不对,当即又惊又怒一掌打在同太真人身上。
金丹期与大乘期之间想查三个大境界,其距离到底差了多远呢?简单来说,薛长生用尽全部功力的一掌打在同太真人身上莫说能给对方带来一点疼痛感,就对方周身的护体真气都能直接将薛长生震得七窍流血而死。但薛长生明显吃准了同太真人就是再不喜欢他也不敢让他受伤,这一下打的又快又狠,而同太真人也不是第一次“挨揍”了,他撤掉周身真气任薛长生一掌打在他身上,不痛不痒道:“师弟想要收徒,还是再练上两百年的好。否则过不了三四年就被弟子给超越了,不是更丢我北冥仙宗的脸吗?”
薛长生气得脸色发青,站起身一把拍掉同太真人握着苏濯的手,冷冷道:“这是我的事情,不劳二师兄操心。”
同太真人冷笑道:“你看,我连师弟碰我一下都要小心翼翼的撤去真气,唯恐一不留神都要将师弟你震死。你这个宝贝徒弟、哦,现在还不是。这少年的灵根与根骨比之琴广厦还更胜一筹,不出十年必能进入金丹期。到时候结丹时若是出了什么问题,影响了他自己的前途不说,你这个师尊恐怕还要帮个倒忙被自己的弟子炸死……那就有趣了。”
薛长生一字一顿冷笑道:“不劳二师兄费心,若是有替别人操心的功夫,不若好好提升一下自己的境界,别一直都卡在大乘‘前’期,你的亲传大弟子都已经突破化神中期了吧?至于成儿,我自然会求掌门师兄帮助,不用担心。”
同太真人的脸色已经冷极了。
他们二人在台上对话,能听到的只有各自身边的几个亲传弟子。同太真人被点名的大弟子的头已经低的快埋进衣领中了,薛长生的脸上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眼见着对方马上就要翻脸,薛长生见势不妙直接站起身,拉着苏濯准备逃跑:“我去看看掌门师兄的情况,这里就有劳二师兄你了。”
同太真人阴阳怪气道:“那就祝小师弟可千万别死了。”
薛长生反讽道:“不敢,不敢,我哪里舍得死在二师兄之前,让白发人送黑发人。”
话说完,他不待同太真人动怒拉着苏濯就跑了。
台下与门外的弟子虽然不敢抬头,却也能感觉到台上的低气压。丹王峰主同太真人与破剑峰主长生真人之间不睦已久,据说甚至能追溯到两百年前,原因不明。他们这些小辈也都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老老实实站在原地,连窃窃私语都消失了。
毕竟那坍台上的,可是大乘期的大能啊!
“木系天灵根……木系天灵根……”同太真人喃喃自语:“而且还是混沌之体……这样的资质,竟然可以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这如何可能……”
——这等鬼才,如何可以被区区一个靠着出身才得以立足的薛长生能够浪费的!
而另一边,薛长生拉着苏濯往山门前快不走去,一边对着苏濯洋洋得意:“你看看同太那个样子,一天到晚就知道摆架子,要不是他当初帮过我父亲一次,就凭他的资质怎么可能入我北冥仙宗大门。虽然我也没资格嘲笑他就是了。”
苏濯被对方的诚实噎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对方道:“我知道成儿你想问什么,曾经有妖人传言我北冥仙宗有人靠着妖丹入药强行提升修为吗,说的其实是同太,只是考虑到他在炼丹方面确实是罕见的奇才,倒也担得起丹王峰之主的名头,所以为师我就站出来替他背锅了,反正我债多了不愁,也无所谓。”
他叹道:“掌门师兄和三师姐这些年不容易,我又是个闲不住总是闯祸的,难得能为他们出一份力倒也挺开心。”
苏濯抓到了关键词:“他们……?不是宗门吗?”
薛长生微微一顿,叹道:“我父母都死在这里,虽然是我长大的地方,但没有多少归属感吧。”
复又笑道:“以后要是同太那个伪君子欺负你,你就用‘大乘前期’这几个字来讽刺他!有掌门师兄看着,横竖他这辈子也就是这个境界了,气他准没错!”
“……”苏濯叹道:“若是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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