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嵬听见这句话很想说一句:惹事的也是你。但是想想具体每一次都不是左佑先挑起来的。
侯岳开车经过两人身边,按了声喇叭,然后开了过去。
夏嵬问:“朋友?”仅仅……是朋友?
左佑想了想,刚才不是已经介绍过了吗?他又说了一遍:“大学同学,很铁的哥们儿,”他顿了顿又问:“这边儿是这么说吧,很铁?”
夏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听见这话想笑,于是他就笑了,说:“对,铁子。”
左佑把脸扭向另一边儿,心想:对就对,笑成这样,要干什么?
他想起侯岳,赶紧转回头跟夏嵬说:“领导,那个,侯岳他,就是,能不能说他是客户,来看房?”
夏嵬点了点头,他也在思考,左佑这个朋友—侯岳,显然来路很大,不只是他注意到了,时孑城也注意到,这就说不准是好事还是坏事。他说:“你和广告公司ae,你们俩统一好说法,再告诉我。”
左佑有点感激夏嵬,这个人,不管心里对侯岳怎么想的,至少面上没表现出来。
侯岳这次来,这种出场方式,显然会给他带来不变,先不说时孑城会不会想走他的关系平了小王庄的拆迁事件,单看小王庄后来出现的几个人和那个还未来得及赶到场的村长王璜,就知道这事儿以后也会很麻烦。
左佑心理开始有点犯嘀咕,总觉得是自己把事儿办坏了。
夏嵬看见他低着头,眉头皱着,嘴抿着,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说:“别想太多,以后别这么莽撞,小王庄这帮人多少都有案底,无论男女老少。”他说完等着左佑消化。
左佑心理咯噔一下,问:“会报复吗?”
夏嵬摇了摇头,安慰他说:“单论你这个人,他们还不会,但是说不好,他们脑回路太奇怪。”他想起来刚才左佑特别针对一个人,问:“举着钢筋的那个人,是上次拿棍子砸你的?”
左佑“嗯。”了一声,随后说:“我没忍住,疼了一个多月,看见人,我就忍不住上脚踹。”
夏嵬笑了笑说:“该打。”
左佑很惊奇夏嵬这么说,他问了另一件惦记的事:“领导,我,有处分吗?”
夏嵬好像没听明白,重复了一遍:“处分?”这孩子以为自己在学校打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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