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小孩儿受到惊吓或者摔倒磕碰后,很多时候都会哭着先叫“妈妈爸爸”因为在他们心里这些人会给他们带来安全,安慰,会给他们遮风避雨。
夏嵬抿紧唇,闭上眼睛,有点鼻音问:“叫外卖给你吃?”
左佑像是睡着了,很长时间都没回答。
两个人就这么坐在地上睡了一夜。
左佑再醒来,躺在被窝里,一张床上只有他自己。他抬头看墙上的表,显示快十点了。
他在客厅找到手机,给夏嵬发了条信息:几点回?
他发完信息去洗漱,看见卫生间门上贴着一张便签纸:早点自己热,牙刷是新的,其余都用我的。
左佑心想都是男人就这点好,资源共享起来不要太爽。
他往里走的脚步一顿,转身往回走了几步,面对客厅站着。
冬天阳光温暖和煦,洒在客厅的沙发,地板和茶几上,空气里有漂浮物,慢慢悠悠的晃荡,仿佛这些极小的颗粒才是这个家的主人,悠闲自在的沐浴在阳光里。
阳光笼罩的位置,昨晚是没有硝烟的‘战场’,没有输赢,只剩两败俱伤。
左佑转身回去洗漱,镜子上也有一张便签纸,标注着哪个是洗面奶,哪个是剃须膏,哪个是精华,哪个是乳液……
左佑惊的一直张着嘴往外流牙膏泡沫和口水。
一个男人要不要这么精细,他根据便签纸的标注挨个拿起对应的东西看了一遍,都他大爷的是看不懂鸟语!他昨晚洗澡时太恍惚,竟然没发现夏嵬这人这么臭美。
他平时一瓶沐浴液既能洗脸也能洗头,更别说洗澡了,就算是乳液也要买那种从头到脚全能擦的。
他想夏嵬对他是真爱呀!爱的深沉!
这种精致的男人,如果不是真爱怎么会受得了他这种糙汉子。
厨房吸油烟机上贴着便签纸,餐厅桌子上也有便签纸。
左佑正在一张一张便签纸朗读,就听见开门声。
他心理一抖,突然绷紧了身体。
直到听见呼吸声,他才慢慢放松身体,他放松后又笑了,他现在仅凭呼吸声就能判断出来门口的人是不是夏嵬。
他就想问这个技能流弊不?
夏嵬边脱大衣边走进厨房,靠在厨房门边看着左佑穿着他的睡衣在厨房走动。他不说话,左佑也不说话。从微波炉里拿出热好的早点,找了几乎整面墙的橱柜才找到筷子,又不知道找什么,于是再次开始翻橱柜。
夏嵬看不下午了,走进去把人拽到餐桌旁按着坐下,把早餐放他面前说:“宝贝儿,从今天起,我腾出一个柜子,专门给你放黑胡椒。”
左佑笑着把蛋饼往嘴里塞,夏嵬要成精呀,他都没说,这人就能猜到。
夏嵬摸着他的下巴问:“你没刮胡子,真性感!”
左佑拿开他的手说:“不会用,唔,没热透。”蛋饼里面的培根还是凉的。
夏嵬捏了块肉填嘴里尝了尝说:“挑热乎的吃,马上吃中饭了,你想在家吃,还是出去吃?”他边说边往卧室走,打算换掉衬衫西服,穿一身显年轻的衣服站在他小男朋友旁边。
左佑放下筷子,直接端着盘子跟他进了卧室。
夏嵬站在衣柜前换衣服,脱的只剩一件背心一条内裤,觉察身后有人,突然转身面对左佑。
左佑正看的来劲,夏嵬一转身,他直接把刚塞进嘴里的蛋饼培根“咕咚”一口咽了,给自己噎的差点厥过去。
“咳咳咳咳~~你,你干嘛突然转身,咳咳!”
夏嵬舔着嘴唇两步走他面前,把他手里的盘子拿走放在书架上,搂着咳得脸红脖子粗的人往床边走,说:“你盯着我看,还怪我转身,小sè_láng看够了吗?”
两人“窟嗵”倒在床上,床上的被子左佑还没叠,夏嵬掀起被子顺势把两人紧紧卷在一起,藏在被子理接了个吻。
左佑跟个蚕蛹一样扭动爬行,嘟哝:“别压着被子,热死了,松开!”
夏嵬被扭来扭去的蚕蛹整的非常煎熬,伸手想检查了一下左佑的伤好了没有。
“哎!往哪摸!?”
“晚上行吗?”
“不行!”
“你确定?”
“上次你说下次让我来,我要做top!”
夏嵬搂着他笑,笑够了说:“行行行,你来!”松开压在身下的被子,两人从被子里起来,“走,给你刮胡子。”
左佑摸了摸自己的清茬,很自豪的说:“不刮,这样多爷们儿。”
夏嵬抿嘴笑,说:“你刮了也是爷们儿,区别在于你是一个清爽的爷们儿还是一个邋遢的爷们儿。”
左佑“嘁”了一声,在屋里四处找自己换下来的衣服。
夏嵬又说:“咱家有我一个邋遢爷们儿就行了,你负责貌美如花。”
左右一听炸了:“你怎么不负责貌美如花?”
夏嵬很诚恳的回答他:“我没有你美呀!”
左佑白他一眼说:“你才美!我这叫帅,好不好?好不好!”会不会夸人。
夏嵬点头认了,又美又帅,还白呢!他推着人往卫生间走说:“我伺候你,真的,我还没给第二个人刮过胡子。”
左佑听他这么说,突然想起昨晚那盘‘前男友葱油面’,转头瞪他:“挺遗憾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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