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魔天再次出现,依旧意味着他准备好了,要大干一场。冲破幽火之门是迟早之事。米氏老人只是有些可惜了这些小辈,不知又要累起多少白骨,才能又平息一场浩劫。
“主人。”看到木朗书下来,爻有些好奇,以木朗书我行我素的性格怎么就轻易答应黑泽回去了。
木朗书有的有些急,并没有解释也不要解释。
当铃铛响起,流水和流水感到空中阁时,才发现木朗书和爻都不在了。
“清风呢?”米氏老人靠着椅背,尽量让自己坐得舒服些。
看流水不开口,看师傅盯着自己,流水上前一步跪下:“怕朗月在百草岛有危险,清风正护着他。”
“不要老是把朗月当小孩子宠着,都这么大了,去趟百草岛,找几味药,还要什么人护着。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了逍遥岛的人。”米氏老人挥挥手:“去去去,把清风找来,我要见他。”
米氏老人的命令流水自然不敢怠慢,立马出发。
流水正准备告退,米氏老人又开口了:“你也是,不要多想,想多了也没用。有些事过去了,就让它过去。谁没个过去。重要的是以后,你和朗月的以后。”
流水只是躬了身,什么也没有说。但是米氏老人知道自己又废话了。
米氏老人第一次这么急,所以流水上了岛没有避讳直接出现在二人面前,传达了师傅的召唤。但是清风依旧不慌不忙,拉着朗月去找最后一株草药,不管二人再怎么劝,清风都不听,直到摘到了草药,清风拉着朗月的手才一起下了岛。米氏老人突来的召唤让清风有些不祥的预感。若是再失了朗月,清风宁愿立马自陨。
朗月看见流水等在阁下,急忙挣脱清风的手心,却被他死死地握住。流水见状也没有多说什么。倒是清风让朗月照顾好自己便上了阁。心虚的朗月战战兢兢的不敢抬头看流水。而流水憋着一副不爽的样子,不开腔。乖巧的雪儿在一旁打转。
“回家吧。”米氏老人单独召唤清风说得便是遣散令。从黑泽出现的那一刻,从知道魔天又恢复生机的那一瞬,米氏老人就知道了是时候该让他们回家了。三界有难,人人有责。
但是清风叩首道:“清风不会再出岛,受那俗事缠身。”
“连木朗书都知道大局为重赶着回去,你小子还带劲了,竟敢忤逆师命。”恨铁不成钢的米氏老人一个扇柄就扔向了清风,霎时清风的额头就红肿了。
“还望师傅成全。”清风不甘心,重重的在叩首。
想米氏老人当年也是铁铮铮的汉子,为了三界苍生可以抛头颅洒热血,怎么就教了个这么不争气的徒弟。怒火中烧的米氏老人顺手把手里的茶壶又扔向清风,茶壶碎了一地,茶水洒了一地,清风砸伤的口子流了一地。米氏老人还不解气,狠狠的训斥着清风:“你小子,真给你祖宗丢脸。当年他们为了驱除魔天不知死了多少族人,你倒好,自己一个人躲在岛上逍遥,让族人们马革裹尸。你对得起木朗这么姓吗!对得起木朗家族的一门忠烈吗!”说得激动,米氏老人拿什么砸什么,真是错看了清风。
清风到不介怀,稳稳地跪在地上被砸,就好像这样能减轻自己的罪恶感。米氏老人都发话了,可见是大事。但是再大的事,清风觉得都比不过朗月。若是赢得了三界,输掉了朗月,清风情愿输掉三界,只要朗月一个。只可惜他这样的小心愿因为木朗这个名号而不得不背上罪人的骂名。
扔够了,米氏老人衣袖一挥,失望道:“自己去静思堂,想不清楚就不许出来。”
清风领命,慢慢的退出。
当大家焦急的等在阁下,看到清风带着伤、流着血下来时,都呆住了。他们认识的米氏老人从来都是一副慈祥的样子,怎么可能会动武,最多就是耍耍嘴皮。第一次看见米氏老人动真格的了,大家才发现大事不妙了。
清风才落地,朗月就冲了上去拦住清风的手臂:“怎么回事?”
清风只是用自己的衣袖拭去污迹,冲着朗月笑着:“惹师傅生气了,让我去静思堂悔过。”看到朗月一副要哭的样子,清风安慰着:“没事,我去去就回。流水,该你了。”交待完,清风就把朗月的手拉下,擦掉他将要掉下的泪珠:“你这样,我怎么放心。”就像是咒语,朗月立马精神了。清风笑着离开了。
“师傅。”流水进门时便看到一地的狼藉。
“魔天出现了,你爷爷不会让你在这久待,收拾收拾,回去尽自己的一份力吧。”要是再听到像清风那样的混蛋话,米氏老人不敢保证暴怒的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好在乖宝宝流水虽有一时的犹豫,最后还是跪下拜别:“是,师傅。”
至少还有一个是有良心的,米氏老人安心的松了神经,挥挥手,躺在了榻上。
流水安静的退出。回到地面,当然是被拷问的对象。
“师傅找你所为何事?”流水看得出流水眉间也有一丝忧愁。
流水苦涩的笑了:“没事,不过我得回家看看。”魔天在下界,即使暴走里逍遥岛也很远,危险不会波及到这里。既然没有危险又何必唯恐天下不乱。
流水可不是好糊弄的人,立马追问:“是不是三界发生什么大事了?师傅才让你回家。”
看着流水如鹰一般锐利的眼神,流水有些躲闪。
这时朗月拉住了流水的手臂,哀求着:“师傅为什么伤了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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