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月听得有些毛骨悚然,都说虎毒不食子,但是朗月万万没想到木朗西垣会拿清风来要挟自己,看着木朗西垣,朗月的眼里装满了惊讶,捏着衣衫的手指更紧了。
看穿了朗月,木朗西垣依旧是那抹微不足道的笑:“木朗府不光光是我木朗西垣一个人的,多一个清风,少一个清风,我想其他人也不会多说什么。从今以后,你还是好好地在屋子里待着,没有必要,不要出来。因为,你的一个举动,很有可能会害死清风。我可不希望我的儿子是死在我自己手里。”
“你!”朗月逾越了一步,想要怒号什么,但是张了口,却不知道说什么。
木朗西垣又笑了:“你要知道,自从你踏进这个府邸,就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你。我可以容忍清风和你的不清不楚,但是我决不允许有谁玷污了木朗这个姓氏!”
语气之重、眼神之坚定,着实吓到了朗月,让他不禁向后退了半步。
木朗西垣又婉转了些语气:“你记住我的话,木朗府就会风平浪静,清风也好安心作战。不然,不管谁扰乱了木朗府的清净,我定不饶他!”该警告的都警告了,相信朗月在木朗府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木朗西垣才挥了挥手,“知道了就下去吧。”看到朗月拖着疲惫的身子,木朗西垣又温馨提醒着,“清风的妻子会去替清风送行,就不劳你担忧了。”
朗月身子一顿,犹如兵败如山倒,整个人都蔫了,行尸走肉般离开了。
木朗修随后进屋拱手:“家主。”
木朗西垣继续挥笔,口里也不忘了嘱咐:“他为人单纯,府里定少不了欺负他的。你注意着点,不出大事就好。”
“是。”木朗修知道木朗西垣还没有交代完,继续立着。
木朗西垣思虑了会儿:“密查上善一族,巨细无遗,随时来报。”
木朗修颔首离开,便立马追上有些失魂落魄的朗月,看着他进了自己的屋才走出院子,等着该来的人。不一会儿,他的确来了。木朗修只是恭恭敬敬的上前拱手,温和的说道:“家主吩咐了,还请清风少爷早点就位,以免众人等候。”
“你!”清风起了床本想来和朗月告别,但是不料木朗修会守在这里,等着自己自投罗网。看着近在咫尺的院门,清风心有怒而不敢言,甩袖而去。
早饭,木朗府的一大家子围着圆桌而坐。方灵秀自然坐在清风的旁边。大家都安安静静的等着木朗西垣就位,发号施令。只是厅堂太过安静,大家都屏住呼吸,也不敢多看他人一眼。这时,柳柳讪笑道:“真是难为灵秀了。清风才回来又要走了。”
方灵秀到是习惯了这些冷嘲热讽,也不介意,只是淡淡的一笑。她知道,今天会有人帮自己镇场子的。
这不,木朗西垣已经入席了,并且开口的第一句便是:“我走后,灵秀就帮衬着你柳姨打理木朗府。”
此话一出,在场的都惊到了,好不容易独大的柳柳自然是不依,立马软了性子苦求着木朗西垣:“老爷,我”
还不等柳柳说完,木朗西垣又发话了:“灵秀迟早都要接管,倒不如好好趁这个时机历练历练。有什么就尽管问木朗修。吃饭吧。”说完,便拿起筷子,也不等大家表个态。当然,大家也没有资格表态,纷纷拿起手中的筷子,只是大家暗地里瞅方灵秀的眼神都变了。
既然木朗西垣把木朗修指给方灵秀用,也就意味着在木朗府,现在方灵秀独大。要知道,柳柳虽然可以一手遮天,但是那得得到木朗修这个总管的认可。既然如今木朗修成了方灵秀一派,自然柳柳说的话,就不怎么有分量了。不过一餐饭,木朗府便移权,变天了。
不过这些事,餐桌上也就清风毫不在意,粗粗吃了几口,他便想离席,但是才起身,木朗西垣又把他的后路给堵了:“灵秀去送送吧。时辰也不早了。”
方灵秀自然不傻,接了木朗西垣的活,乖乖的听话,时刻跟着清风,务必形影不离,在别人眼里绝对的恩爱有加。
本想找机会再去朗月的屋子,但是带着方灵秀这个拖油瓶,清风自然不敢胡来,便改了道,回了屋子,真的认认真真地收拾起东西。
方灵秀靠在床边,取笑着:“当真是一刻不见,备受煎熬。真不知你上了前线,怎么熬得过这剩下的日子。难道夜夜对着一轮孤月,饱受那相思之苦。”
“这会儿你不怕门外有人,隔墙有耳。”清风自知心绪烦乱,不知如何去理。
“你一早就奔赴小情人那儿,真怕别人不知。若不是木朗修拦下,今早柳姨打趣的可就不是我了。”带了些嘲弄,方灵秀有些看不懂清风,这个表面fēng_liú却一心一意的情种怎么就忍不住,乱了阵脚,露了马脚。不知道这会让朗月在这龙潭虎穴中更加难熬。
知道方灵秀话里有话,清风也有些为今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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