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杜衡回过神来,一看到这一幕,立刻就抽回了手,说道:“已经好了,不疼了。”说罢,抖了抖衣服,又看向薛承业,示意自己要穿衣了。
薛承业转过身去,说道:“我也穿衣,我不看你。”
杜衡托着腮,看着他耍赖的样子,然后就看到他高大而健壮的背影,麦色肌肤下是发达的肌肉,如同起伏的丘峦,还有几道长长的伤疤破坏了这具健美的身体,大抵是刀伤?
他一想到昨晚这个身体就像是一座山笼罩着自己,控制着自己,或者像是一头货真价实的猛兽,压在自己身上,奋力操、干。想到这里,他的脸又红了,感觉身上都有几分燥热,赶紧把衣服披上。
等他把蜀锦的长袍穿上,薛承业给他披上了鸦青羽缎的披风,然后才说道:“我要去练武了,你随便走走,要出门的跟下人说一声备车就好。”
杜衡把伤痕累累的手藏在了宽阔的衣袖里面,说道:“你去习武,我能去看看吗?”
“好。”薛承业听到这个,又是一喜,伸手就将杜衡的双手揣到自己怀里说道:“别冻着,我火气旺,我揣着就好。”
走到外面,薛承业看到庭下积雪已经扫了,露出好大的空地来,就对杜衡说:“今儿,我就在这里习武,你站在屋檐下,不要让雪珠子打湿了。”然后命人取来兵器,脱了斗篷走到庭中,摆开阵势。
杜衡袖着手,看着一身黑衣的薛承业在庭中比划。这时候的薛承业和刚才的殷勤讨好完全不同,而是勃发出强大的,如山巍峨,如水渊深的气势,刀盾在手,攻无不克,无坚不摧。
真不愧是国之坚壁!杜衡看着寒光闪闪的卷雪刀,忍不住赞叹道,如果早些看到这一幕,说不定,我们还能做个好友了,总比现在关系尴尬来得好。
就这样看着看着,过了不到半个时辰,雪又下了,纷纷扬扬的大雪如同鹅毛扑了薛承业一身,几乎是将他染成一个雪人,但在风雪之中,反射着日光的刀,抵御敌军的盾依旧在他手中轻巧而有力地挥动,在大雪之中划出了一块无雪能下的空地。
到了最后,他一声大吼,如同蛮荒的巨兽震慑敌人的吼叫,震得屋檐下的积雪也掉落下来,身上热气腾腾,仿佛要把身上的雪再蒸成水。铿锵一声,他将刀盾收起放下。随侍的两个小兵上前,深吸了口气,扎了个马步,将他沉重的武器抬了起来。
杜衡也被这吼声震得呆立在原地,感觉自己的灵魂被震慑得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只留下一个驱壳在原地,呆呆愣愣地看着薛承业走过来。等到他的灵魂归来,但又被那头巨兽盯上了。
仿佛是草原上的雄狮盯上了自己的猎物,眼神中是不容逃脱的坚决与志在必得的自信睥睨,薛承业一步一步地走来。杜衡却忘记了垂死挣扎,只是感受着背上的汗毛竖起的战栗之感,感觉着身体的颤抖,感受着理智上的挣扎与情感上的渴望被征服,被侵、犯,被打开的痛快。
杜衡在薛承业快要走到跟前的时候,还是做到了一转身,想要离开,然后从后面被整个抱住。他身体颤抖着,咬紧牙关,将口中那一声□□吞回去。
薛承业的一句话却把杜衡的努力通通化为泡影,他贴在了杜衡耳边说了句:“刚才你一直看着我,看得我都硬了。”
作者有话要说:
杜衡就这样看着薛承业,看呆了。
e,本章没有不可描述之处。
第5章 第五章
低沉的声音帖在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吹进耳道里,滚烫得如同热风一样吹进了自己的心,杜衡丢脸地一下子就软了腿,险些滑倒在地,却被薛承业更抱紧了些,贴在薛承业的怀里。但幸好他赶紧用手捂住了嘴,溢出的声音变得分外的低哑,反而勾人了几分。
薛承业听到这一声,更是动情,一边亲吻着杜衡优美细白的脖项,一边用戴着皮甲手套的大手熟练地摸进杜衡的亵裤里去,不轻不重地抚弄着他的身体。
杜衡一把抓住薛承业拦腰抱住自己的另一只手,不要让自己滑到地上去,但是他已经软绵绵的,仿佛是失去所有的力气,靠在薛承业火热的胸膛上。虽然上身衣冠楚楚,但是很快涓涓流水将整个手套浸得湿漉漉的。
他已经捂不住口中发出的呻、吟,仿佛是求饶,也仿佛是鼓励,夹杂着喘息的曼吟在簌簌风雪中也显得无比清晰。
杜衡想要咬住自己的手,以免自己继续这样丢脸下去,却被薛承业制止住了。薛承业阴险地贴着他的耳朵,鼓励道:“都叫出来,很好听,等你叫出来,我让你发泄出来”
杜衡听到这样的威胁,却是委屈地哭了,流着眼泪,带着哭腔道:“不要了,不要在这里。”
“那要在哪里?”薛承业又重重地揉弄了一下,说道,“哪里?”
“不要在外面……啊……”爱欲如潮、只能载沉载浮的杜衡摇了摇头,竭力保持着自己的清醒,含糊地吐出一句。
薛承业像是想到了什么,把人一把打横抱起,说道:“别恼,带你去个好地方。”
忽然间感到了解脱,杜衡有些恍然,又有些不满,听到这句话,显然联想到了更多,脸色一红,将头埋在了薛承业的怀内,不愿意看人。
薛承业说的好地方居然是杜衡昨晚就去过的浴池。杜衡一看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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