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小木的,你还想不想我好了?”蓝度虚打他一下,酒递给他。
“我都不知道你们天天吵什么,不就是一盆花一块石头的事情?有什么好吵的?吵多了伤感情。”景封平一点都弄不明白为啥要吵架?有什么事不能商量?
蓝度喝了一口酒,“你不知道,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是理念和生活习惯,看着多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可生活不就是一地鸡毛吗?”
他和他的小朋友就不吵架,肯定是他们特别合拍,景大律师暗自比较。
“让着他点,他比你小。”
蓝度苦笑:“要是不让着早打起来了。”说着一口闷了杯里的酒,“你和肖洋难道不吵架?”
景大律师摇摇头:“不吵,没什么可吵的。”
蓝度凑到他面前:“说实话,搓衣板跪了几个?”
“你才跪搓衣板!”他笑骂,圈里谁不知道。
“我才不跪搓衣板!”蓝度嘟囔,就是新键盘一点也不舒服。“说真的,怎么会有不吵架夫妻?你们在一起有六七年了吧。”
“七年,一次没吵过。”他说得平静,心里隐隐自得。
“不可能!真是太奇怪了!你们就没有什么不和的地方?理念完全一样?喜欢的东西和讨厌的都一样?你们就没有做过不合对方心意的事?”本着独苦不如众苦的蓝度使劲挖别人的私生活。
景封平心头一颤,没有过多的思考反驳:“嫉妒,你这是□□裸的嫉妒。”
蓝度耸耸肩,站起来:“行行行,是我嫉妒,给你拿照片去。”
照片不多,只有四张,三张两人在花墙边的,一个低头倾听,一个微笑张口,美好的一塌糊涂。还有一张是肖洋半蹲在水边掬水,阳光模糊了镜头,暖得让人心痒。
“诶,我说你们七年前看是一个劲干强健,一个精致漂亮,还算是相配,现在可真成了老牛吃嫩草,我说你怎么越长越残啊。”
景大律师可不同意,相片仔细放进上衣口袋,“你怎么不看看自己?”
“哈,起码我风度翩翩啊,没长出来将军肚。”蓝度已经完全抛开了自己的不开心,寻起来别人的开心,“你家那位那么劲爆你降的了吗?”
“多嘴!”景封平站起来就走,给他点颜色这家伙连染房都开起来了。
蓝度边追边叨叨:“恼羞成怒是吧,我不说了还不行?你说你一年到头净出差了,肖洋长成那样都没给你戴绿帽子,也是够可以啦。”
“行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景大律师可不爱听,他们感情深厚不行吗?谁跟他似的一天都离不开他家紫木。
“得,当我多嘴。”蓝度做了个闭嘴的手势,看了看彩霞漫天的天空,接着又说:“天儿也不早了,我也不虚留你了,小木不在家,没饭吃。”
景封平瞥了他一眼,“怎么不懒死你算了。”惯的毛病!
“呵呵,我乐意,对了,小木说什么时候找你家肖洋学两招,到时在一起吃饭。”
“找他学什么?抱孩子?”他啼笑皆非,他家小朋友就是开幼儿园的,除了带孩子他真不知道还能跟他学什么。可他并不知道肖洋可不会带孩子。
“有病吧你,当然是街舞!肖洋那街舞跳的真够劲,小木都迷得神五倒六的。”
“什么街舞?肖洋哪会跳那个,你弄错了吧。”景封平跟听天书似的。
“怎么可能看错?肖洋我还不认识?网上那么清楚,肯定不会错。”蓝度誓誓旦旦的保证,这不是侮辱他的智商吗!
景封平站住,认认真真的解释:“肖洋只会跳慢四慢三和国标。”
“嘿!今天我还不信了。”拉着人就往回走,“小木痴迷的看了好几遍,网页还没关呢,你去看我有没有骗你。”
他真是哭笑不得,自己还不知道枕边人的情况?
打脸啪啪啪说的就是这个时候。
屏幕上肖洋汗湿的脸像在嘲讽他的自得,每一下回旋踢腿都像打在他的心口,一下子什么都想不起来。
“我没说错吧,肖洋跳得真不赖。”蓝度没有注意好朋友的拉平了的嘴角和皱起的眉头,依旧看得精精有味。
“嗯,刚下飞机事还很多,我得走了。”
看着老友急匆匆的背影,蓝度才后知后觉的感到不太对劲,自己不会捅娄子了吧。
紫木救命啊!
就像妻子出轨丈夫永远是最后一个知道,景大律师的心啊就像大冬天吃了十斤冰块,透心凉啊。
街舞跳成那样肯定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要知道人的爱好行为是最难控制的,就算不在自己面前练习,生活中也会透出小动作,可却从来没有在他面露,哪怕过一次,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为什么要藏这么深?
他的自控力让景封平不敢深思,他是不是还藏了更多?自己一年有大半年在出差,不在的时候他都在做什么?不打电话查岗,不追问行踪,不乱吃飞醋,以前觉得空间正好,亲密而自由,现在想来这不就是□□吗?
他自认是一个绝世好老攻,从来不吵架,温柔体贴十项全能,还刚刚上交了全部身家。可现在看来,也许在肖洋看来都是笑话!白白痴长三十多年,竟被一个小孩子玩弄于股掌之间。很好,好的很!
不得不说,景大律师你想多啦!
早就说要请客,可蒋闻一直说没空,事情就耽搁了下来。现在该来的饭局终于来了,蒋闻将地点定在了云上会所,势必要让他大出血。肖洋一看地点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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