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真是什么都瞒不了你。”李朗撇了撇嘴,“跟我来吧。”
二人来到客房外的围墙下,为了便于寺院管理,此时客房与其他相邻院落之间的门已经上锁。
“我们要翻过去。”李朗指了指墙,“这里翻过去,是长期挂单的人住的寮房。如果我推测没错,我们今天就能找到失踪的王珩和刘琮。”
青铭点了点头,也不多问,刚想带李朗跃过围墙,就见李朗已经踩上院墙下的一块石头,手臂用力往上扒,同时一条腿试着往墙头上搭,手脚并用,好不卖力。
青铭挑了挑眉,伸手往他腰上一推,李朗只觉得一股助力,腿已轻松搭上围墙,再一翻身,便骑在了墙头。他朝墙下的青铭比了下拇指。青铭已经纵身一跃飞身上墙,一手楼主李朗,带他轻轻落到围墙另一边。
二人伏身在灌木后观察了一下,院中很安静,一排寮房多数都是暗着,只有左边第一间和右手第三间还亮着昏暗的灯光,右手第三间的纸窗上映出一人在窗边捧卷研读的身影。
李朗指了指左边第一间,青铭会意,两人悄悄过去,趴到窗下,李朗舔了一下手指,正准备戳破窗纸,突然一声颤抖的呻/吟自屋内传出,李朗心中一急,没注意到青铭想要拉他的手,一下子戳破了窗纸,向内望去。
一个男子赤/身luo体,趴在床上前后抽/动腰/身,他身下是一个相对清瘦的身体,李朗一时看不清楚,但也立刻明白了屋内的人正在做什么,他觉得一股热血冲向脑门,脸上瞬间变得滚烫。
就在这时,上面的男子改变了姿势,把身下之人抱入怀中坐起,身下的人弓起脊背、扬起脸发出一声大的shen yin,苦闷而甜腻,那同是一具男子的身体,脸庞清秀好似女子,正是失踪多日的王珩。
“刘……刘琮……啊……轻……轻点……啊……”王珩面色嫣红,充满情yu you惑,扭/动着身体求饶。
“小珩,你的叫声太大了。”刘琮一边顶/弄,一边吻住了王珩的嘴,得到王珩热情的回应,shen yin之声被二人吞入口中。
李朗僵在当场,想要挪开目光,却像被定住一般,一时动弹不得。
青铭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他猛地一惊,差点大叫出声,青铭赶快伸手捂住他的嘴。李朗只觉得被青铭碰触到的地方就像被点着了火,热度从着火点蔓延开来,就要染遍全身。
跟着青铭回到客房,李朗还觉得自己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
青铭问他是否有事,他赶快答了没事,急急拉开被子躺下。
青铭在旁边看了李朗一会儿,听到他呼吸逐渐平稳,知道他睡着了,才放心到旁边休息。
李朗做了一个梦。
梦中,他躺在床上,王珩就在他面前扭/动着腰肢,他心想,怎得这么清瘦,一点不像男子;忽然间,王珩的面容变成了青铭的样子,微微蹙眉,面色绯红,那身体是他上药换药看过多次的身体,精瘦有力、肌理分明,却带着一种不可能的妖冶,李朗忍不住反客为主,一下子把那人压倒在身下……
第二日一早,李朗拉着青铭,连早饭也没吃,就冲下了山去。
阿弥陀佛,他心中一直念着,希望佛祖可以原谅他昨晚在被褥上留下的凌乱斑驳。
第19章 第十八章
青铭觉得李朗今天有点奇怪,且不说一早不由分说拉他下山,这一路,也不像之前那么谈笑风生,偶尔和自己对视,也迅速闪开目光。
一定是被昨晚的情景吓着了,青铭觉得很自责,自己本应护得小少爷身心,却害他受到惊吓。
于是,中午在林间休息时,青铭向李朗跪下请罪。
“属下昨晚未能提前打探情况,害小少爷受到惊吓,按山庄规矩,脊杖八十,请您责罚!”他双手递上在林间捡的木棍,约有成年人的手臂粗,上面树皮粗糙、枝节横生,但握手处却已经刮磨光滑。
李朗觉得额头青筋乱跳,他接过木棍,青铭伏下上身,绷紧脊背,等待惩罚降临。
李朗看到青铭双手握拳,攥住了地上的小草。
“咚”的一声,什么东西被扔到了一边。
青铭伏下的上身被李朗扶起,李朗跪坐在他面前,青铭不解,“您想要别的方式惩罚属下吗?”
李朗被他气笑了,“你说说,还有什么方式可以罚你?”
青铭认真想了想,“害山庄主人受惊,除了脊杖之刑,也可以鞭笞一百,或者禁食禁水五日,现下没有鞭子,等到下一个小镇,属下去寻一根过来,只是需要牛皮五股鞭,不知镇里是否可以寻到;如果您觉得亲自行刑太累,就罚属下禁食吧。”
“你要陪我赶路,禁食禁水,身体没有力气,走不动路怎么办?”李朗好像也认真考虑了一下,问青铭道。
“只是五日,属下可以撑住,定不会耽误赶路。”青铭赶快保证。
“哎……你把我气死了!”昨晚的尴尬被眼前这人一气,冲到了九霄云外。
“属下愚钝。”青铭又想伏下身去请罪,被李朗拉住。
“难道你以为本少爷我,看场活春宫就被吓傻了?要是罚你,也不是因为你没保护好我,而是因为你太小看你家少爷了。”
“……”青铭看向李朗,在他眼中看到了促狭的笑意。
这人在山庄的时候,遭受了哪些规矩的欺负,李朗觉得自己没法细想,想了就难受。他忍住抱住青铭的冲动,把他拉站起来。
“青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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