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湄对这些是很感兴趣的,毕竟她此刻也不是国公府的大小姐,如今要想着如何讨生活,陈安的经历跟思路一点一点的激励到了她,看来人不管出生多寒微,只要勤奋,会琢磨,一定会有出路适合自己。
陈安瞧出来君湄的兴奋,却以为这兴奋的源头是自己,他的内心很雀跃。本来君湄只能告一天的假,因说到上次拖他打听的事情有了着落,晚上带她去寻亲,只能再告一天假,在府外住一晚。
——
自九皇子来到赵王府以后,赵王一直都很忙碌。
他担心皇后终日的负能量会感染到九皇子,干脆找了个让他出宫跟崔珏学习的由头,把九皇子从宫里拐了出来。崔珏是当世大儒,又是赵王麾下最重要的谋士,无论从学术上来讲还是人品上来说,都堪称当世奇才,赵王能借他出来教导九皇子,皇后巴不得,当即就允了。
给九皇子包了几箱他平时吃的穿的用的一车送到赵王府,另外跟过来两个得力的小太监,就这样在赵王府住下了。九皇子对宫外的一切都很稀奇,骑着马儿走出宫门那一刻,就再也不想回去了。
这匹脱了缰的马儿哪里能受的了崔珏的叨叨,便整日缠着赵王带他出去玩,一会儿要去酒楼尝个新鲜,一会儿又要闹着去打猎,玩的不亦悦乎,一直到晚上,赵王命他一定要练一个时辰的字才能睡,才得了点空溜了出来。
走到厨房,厨房只留了两个当值的小厮在门口打瞌睡,若是主子有吩咐就做点吃食送过去,若是主子没吩咐,小厮自然没事,嗑嗑瓜子,聊聊天,打打瞌睡,时间过得很快。
他管不住自己的腿,走到小屋外晃了一圈,里面黑灯瞎火,他知道她值早班的,某不是睡了?
站在屋外良久,里面连个响都没有,他毛着胆子推开门,里面竟然是空的。
他脑子里面空了一下,闪出来第一个念头就是她莫不是离开赵王府了吧,自己前几天是过份了些,硬要赖在她这里睡,还摸了她,若说她因这个走了,也不是不可能。
心中徒然生出许多懊恼出来,匆匆走回溢清居,远远看见一个人在门口站着,不是李富贵是谁,不知道哪里来的火气,冲着李富贵大声吼了一句:“干什么吃的,府里的人少了多了你都不知道?”
李富贵一脸懵,他真的不知道,还有谁能牵动殿下这般恼怒,转念一想也只有最近来府里的九皇子,莫不是九皇子不见了殿下才发这么大的火,趋步向前弯身行礼,口中问道:“殿下,九皇子不见了?”
赵王一怔,李富贵自然不知道,自己这火是发错人了,恼羞成怒,低声喝道:“本王并不是说的阿臻,那个——”
作为贴身内侍,赵王这段时间魂不守舍的样子,李富贵未尝没察觉,仔细想想每次赵王神出鬼没的失踪,又神神叨叨的发脾气,李富贵早就猜到了七七八八,莫不是主子有喜欢的姑娘了,且这个姑娘还是府里的人,难怪——
李富贵替主子高兴了一下,同时自然要给主子台阶下。
“殿下,确实是奴才的失职,奴才近日一心都扑在您身上,对府里的事情关注的太少,您说的是哪里的人不见了,奴才马上去打听。”
这叼奴,领罪还不忘表忠心,赵王斜眼睇了李富贵一眼,瓮声瓮气的说道:“上回厨房有个丫头献策,治好了本王的疹,本王想赏赐她,这件事你来办吧。”
听到这里,李富贵明白了七七八八,原来王爷瞧上的是那个姑娘。
待在主子身边这么多年,李富贵认人的本事是很让人服气的,别说与他说过话,便是在他面前晃过一眼,他李富贵都能记着一辈子不忘。
心神领会,李富贵点头哈腰的出去:“殿下,奴才这就去办。”
李富贵跌跌撞撞的往厨房跑,脑子里面回忆着那姑娘的模样,心里有了个大概,那姑娘确实美,美里面带着一种超尘落俗的气质,丢在丫鬟堆里面格格不入,当时怎么就没有反应过来呢,这样的丫头丢在厨房真是可惜了。
一刻钟以后,李富贵回来了,事情原原本本打听的很清楚。
——
“你说什么?她跟人出去了?出去就出去,为什么晚上不回来?”
这天气本来就热,赵王如此大发雷霆倒少见,李富贵弯着腰,背上长出满背的冷汗,谨慎的回答,尽量不要触及主子的霉头:“殿下,丫鬟们一个月都有一日的假,她来了两个月说要出府看家人,便把这两个月的假都请了,这是正常的……”
赵王勃然大怒:“请假就请假为何晚上不回府,另外跟谁出去的?”
好歹李富贵问了清清楚楚,也不至于王爷要问他一句话也答不上,心里打了个冷颤,战战兢兢的回答:“据说是经常给府里送菜的那个陈安,陈安的母亲安婶也在厨房,想来平时日日能见到就行个方便送她一程,这姑娘平时没出过府,有个熟人在一旁也便利一些。”赵王有些语塞,什么便利一些方便一些,他才不管那么多,他只知道她一个未嫁的姑娘,跟着一个大男人出了府,若这个大男人意图不轨。不.那个男人他就是意图不轨,不然那么多姑娘出府回家他不送,偏偏要送君湄!
赵王气的磨牙。
“赶紧叫她回来!”
李富贵愣了愣:“啊?”
赵王继续恼羞成怒:“啊什么啊,派人去盯着,看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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