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湄这才明白为何这两人堵住自己了,一是因为陈安早上来提了要退婚这件事,再加上不知道让安婶子还是杏子知道了这件事情是因自己而起,自己还厚着脸皮拿了人家十两纹银。
君湄嚷嚷起来:“那钱是我们酿酒卖的钱,为啥不能拿!”
安婶子啐了一口,恨不得把这小丫头片子给撕了:“一拿就是十两,陪男人睡觉也没这么值钱啊,我们家一直做生意,还没听说过两天给这么多工钱的,安子喜欢你,可怜你给你银子,你还真拿下是不是不要脸!”
本来两人议好是要按合伙做生意来算,君湄算是出了技术,陈安出人力和销路,三七开分成也是商量好的。
可在安婶子看来这无非就是出了点工,请一个壮劳力一个月也才五百文,这丫头好心黑,一次就抽走了三成银两,加上她与陈安若有若无的关系,让安婶子更怀疑陈安是不是被人骗了。
安婶子理直气壮:“你快些把银子拿出来,仔细我去告官!”
君湄也不心虚,这钱是光明正大挣来的,若说不妥,也得陈安说不妥,你安婶子虽然是人亲娘,可也不懂农庄的运作,你说不妥叫我把钱拿出来就拿出来吗?
“你去与你儿子说,你若觉得不妥让他找我要,这酒是我做的,要我说你们家陈安也只是出了点力气去卖,为啥我要把钱都给他,凭什么!”
君湄说的理直气壮。
安婶子被气的不行,做生意她不懂,她只知道事情都是她儿子办成的,为啥要分钱给这碎女子,大手一挥:“杏子,快给我拿住她。”
君湄知道今天肯定是躲不过了,两个女人把厨房的门也关了,就等着瓮中捉鳖呢。
正当此时,外面传来了声响,步子急促,在外催促道:“早晨王妃吃了东西就开始不舒服,把那个叫小花的丫头叫来!”
是承娘的声音,真是祸不单行。
杏子阴狠狠的一笑:“安婶子,咱也别为难她了,有人会制她的。”
——
安婶子万不情愿,十两纹银,她儿子种多少菜才能种出来,就这样给了这碎丫头,银子还没掏出来就让她跑了,怎么都不甘心。
杏子宽慰道:“您先别忧心这,王妃那边要交差,如今不把她交出去我们都倒霉。”
安婶子这才想明白一些,眼前这一关最紧要。
君湄心知自己刚去了逸清居那么久,八成王妃也把到风了,此刻来厨房领人,无非是想给自己一些颜色看看。
她指了指外面:“王妃叫我。”
杏子大大方方的开门:“你慢走啊,希望你回来时,还是一整条命!”
——
门打开了,除了承娘,还有四个臂大腰粗的老妈子。
看来要绕过承娘,冲出去求助还真是不容易,既然如此,只能——半路上想办法了。
可眼瞅瞅这王府上下能救自己,又肯救自己的只有一个人,也就是他,可想想刚才他干的那些事情就有些可怕,他不会还——
不管了不管了,如果他不救自己,自己会死的。
承娘一张脸没有表情:“走吧。”
承娘亲自提人,看来王妃重视的很,安婶子和杏子面面相觑,尤其是杏子,脸上露出些喜色出来。
君湄委委屈屈的跟着承娘走了,从厨房到听月居也不远,四个老妈子把自己夹在中间,要想逃,估计得让人当小鸡一样的擒了。
这一路走着一路想,眼看快到听月居,君湄一个下蹲:“哎哟!”
一旁一个老妈子嫌恶的戳了戳她:“别耍滑头,起来!”
她蹲下来,看着不远处一双亮晶晶的眼睛,那双眼睛似乎看懂她要说什么,匆匆茫茫的跑开了。
被擒
方才,她明明对九皇子使了眼色的,看九皇子那机灵劲儿,也是心领神会了,可怎么等了这么久,他还没来?
九皇子——这孩子不会这点眼力价都没有吧,明明是个可机灵的孩子啊!
眼看不对,她站起身来说道:“哎呀我忘了一件事!”想偷个空溜出去,还没走多远,便被人钳住了手。
那人五十来岁,长得很是叫人不舒服,她不胖,只是肉长在了脸上,脸呈扁平,面带油光,一张肥脸像被板子夹住了的柿子。
那手极其有力。
“王妃传姑娘过去问话。”
君湄心里咯噔一下,她来逸清居还不到一个时辰,王妃就这般提防,此事传她过去“问话”,定没什么好事。
她摇摇头,试图拒绝:“我——可不可以不去,我是厨房的下人,姑姑一定是找错人了。”
这人是听月居的孙嬷嬷,承娘底下的管事嬷嬷之一,也是冯珠珠从娘家带来的得力之人,孙嬷嬷寡居多年又无子,一心扑在效忠小主子这件事情上,侍奉冯珠珠十分上心。
关键是她心狠手辣,能做许多承娘不能做的事情。
孙嬷嬷的脸过于肥胖,平时看不到什么神色来,显得格外的诡异:“王妃说要找的人叫许君湄,不是你又是谁?”
君湄瞬间想到了他,若他在,定能护住自己的,自己方才一进逸清居,想来就有人盯住了,王府内院这么大,赵王妃是主母,若想叫一个人凭空消失,太简单不过。
她可怜巴巴的看着孙嬷嬷,可孙嬷嬷哪里是什么善茬,从身后过来两个小厮,一言不发的一棍子敲在她后脑。
——
君湄醒来之时,在一个昏暗的地窖中。
面前坐着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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