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采清这个人她上辈子真的从来没有注意过,这辈子她只当有些事已经改变所以偶尔出来几个不太熟悉的人也是很正常,原来上辈子这个人就已经出现在了她的身边——但却是以这种方式。
姜桐想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得罪了她,竟然能让她恨到一点也不顾忌旁边有人在,也要抓住这个机会……杀了她。
可是那些画面依旧在播放着,都已经播到了别人的地方,姜桐却没有办法能让它转换一下画面。
这件事就好像要成为一个谜团一样,已经露出了冰山一角,却又重新缩了回去——只让她看到了隐藏在暗处的一个小角落,却不让她再知道的多一些,这样子反而让人更加难受。
姜桐感觉自己像是无缘无故被调戏了一样。
她气得要死,连带着迁怒了后头一个推着她往前的白雾,如果这玩意儿要是有实体,它估计现在也被姜桐给活生生撕碎了。
继续往前走,剩下的基本上也就没什么意思了,走廊越来越狭窄,那些画面越来越拥挤,姜桐被三方挤压,实在是有些透不过气来。
不过下一秒,她就立刻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散开,然后眼前突然是一片刺眼的白光炸裂,她皱着眉头遮住眼,被这突如其来的光明给弄得有些失明。
那层冷冰冰的白雾好像已经离开了她周围,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软绵绵的东西,姜桐闭着眼,大脑飞速运转着,然后试探着伸手摸了摸——
她发现,自己好像正躺在床上。
这一认知让她心花怒放,她赶紧睁开眼,想要确认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终于摆脱了那一条似乎永远没有尽头的走廊。
入目所及是一片纯白,消毒水的味道有些刺鼻,但是在这里,到处都弥漫着同样的味道。
头顶有个机器一直在滴滴响,耳旁像是有人把那层隔音的盖子给取走了,然后人声远远地传过来,慢慢变得清晰——
“醒了!”
姜桐盯着天花板直直看了一会儿,见那个带着护士帽的小姑娘在她旁边走来走去,然后她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这好像是在……医院?
随着那个小护士的一声惊呼响起,旁边迅速起了一阵风,姜桐被这突然扑过来捏住她脸的人给吓懵了,哆嗦了一下之后又觉得有些傻眼——
她们陈导不是最爱干净爱漂亮了吗,现在这肿眼泡是哪来的?怎么跟陈导长得这么像?难道是孪生姐妹来了?
……有时候吧,她自己也挺佩服自己有这样跳跃思维的。
被怀疑了真实身份的陈瑜潞表情十分难看,她咬牙切齿地掐着姜桐那张一脸无辜表情地脸,只觉得腹中一直憋着的那股火气正在慢慢上升,好像终于找到了一个发泄口似的。
“你还有脸笑?你睡了这么久舒服了没有?用不用再多睡一会儿?”
姜桐听着她一字一句地从喉咙里把这话给硬生生挤出来,再配上对方那略有些菜色地脸色,嘴便微微扭曲了一下。
……她可能真是有点太没良心,这会儿真的是想笑,但是还得死命憋着。
她怕陈瑜潞抽她。
但是她的视线在屋里转了一圈,又觉得有些不对,于是就转头低声问陈瑜潞道:“这是哪儿啊?我这么着多久了?”
她一边低声说着,目光一边在旁边那个黑发黑眼的小护士身上转了一圈,然后转到了后头站在门口的好几个金发碧眼的小护士身上。
不光如此,她都这会儿了还有空在人家胸口扫了一圈,又有些嫉妒地垂眼,暗自估算了一下自己跟人家的差距,然后含恨咬牙——
比不过,忍了!
陈瑜潞在旁边待着,自然是将她的小眼神看得清楚,一见她这模样,再想想自己日夜操劳的几个月,她忍不住就来气。
于是她伸手,恨恨揪了姜桐的耳朵一把,然后开口道:“你都睡快三个月了,这夏天都快要被你睡到秋天了!”
话音一落,姜桐立刻眨了眨眼,表情古怪地回头看她,然后动了动身子,试着坐起来。
她本来是觉得这不太可能吧,一下子竟然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但是她这手脚无力的感觉也确实做不得假,的确像是躺床上久了的人会出现的状况。
“那这是在哪啊?怎么还有小洋妞在这当护士……”姜桐压低了声音,放弃了自己爬起来的打算,“这看起来也不像国内的医院啊。”
陈瑜潞乜斜了她一眼,顺手把她刚刚挣扎着要起来时弄乱的头发重新给理顺,拢在了后头,这才道:“问你哥去,他大老远给你运到这大洋彼岸,害得我来找你都得坐上几十个小时的飞机。”
“几十个小时?”
陈瑜潞挑眉,“是啊。”
姜桐任由小护士们给她整理胳膊上的东西,然后眼珠一动,大脑飞快思索了一番,这才有些犹豫地重新开口道:“那咱们这是在……阿根廷?”
一说到坐几十个小时的飞机这么恐怖的事情,她就只能想到这一个国家。
不过姜涛干嘛要把她丢这么远?这得是有多嫌弃她啊?
大概是她的表情太过扭曲,陈瑜潞抿嘴,闭了闭眼,忍不住又露出了一个笑容——
这么久了,虽然体内一直隐隐约约有那么一点感觉,感觉到对方或许还在某一个地方徘徊着,总会醒来的,可是这日子越久越往后拖,大家的心就越往下缀。
她在这日复一日的等待中,最开始的抓狂感已经被慢慢给磨平了下去,她原本以为自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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