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海吹胡说一通,那个传说中的七式好像很厉害的样子?桂琊琅将信将疑,催促道:“别说那些有的没的,说重点。”
“好好好,那你先说说小情……你喜欢的人是谁,我才好对症下药嘛。”尹玄灵期待地望着桂琊琅,两手搓动衣角,已经开始预测答案,想法子了。
可桂琊琅仍是闭口不谈,给她卖了个关子:“你想知道?”
“嗯嗯嗯!”玄灵妹纸瞪着两只镭射光般的眼睛。
“呵~那你去猜,直接告诉你多无趣啊,对吧。”桂琊琅朝她眨一下眼,谐谑道。
尹玄灵:……
这,尼玛……妖孽。
还用想吗?除了她跟羽儿和厨房那暴脾气的厨子,桂琊琅这段时间还跟哪个女人亲近过?突然问她这种问题,只能在二者之中选其一了。看他这种半悠哉的吊儿郎当样,没准就是羽儿。看上尹爱良可没这么嘚瑟。
既然他让她猜,就当成羽儿也不为过吧。
她单手摆在桌上,继续刚才的演讲:“管她是谁,总之是个能说话能走路的人,这区区七式里面就没有攻之不下的。嗯哼,那现在本公子就传授与你,给你们做门媒亲。这对付女人嘛,有资本的就先从自身颜值开始,本公子观你面相尚佳,就不用担心这个了,我们来说……”
第80章 第八十章 河底适合思考人生
这是个风和日丽的早晨,太阳刚升出来,没有多少温度。但较之秋风萧瑟的寒冷夜晚,这温暖堪比绒绒棉袄,一层层覆盖在步行中的一人一猫身上,浑身舒畅。
至于为什么是步行,他们会告诉你马车在中途就被两个潇洒舍弃了吗?显然的不可能。当他们从浓浓烟雾霸气迈出的时候就决定了,把这件万人听之愣之的事迹埋藏到无底深渊,谁都不能挖出来。就算被无意中旁观到,也要一致对外抵抗,那是蠢马自己撞上去的,跟他们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虽然失了马匹和车子,但一人一猫仍然靠着坚强的意志力与黑暗搏斗,与寒冷抗战,完全意义上地展现了作为一个敢于面对疾风,敢于直视淋漓鲜血的勇士迎难不退,宁折不屈,拥有小强般顽强的精神。他们用生命诠释了跑路的真正意义,用风的步伐讲述出争分夺秒的惊心动魄,此行无人相助,亦无人相应,二万五千里长征就此展开,他们又将面临怎样的……咦,好像走错片场了。
齐某人和之雨流一路走来,都默契地没有提那只脱缰野马的事情,全程靠着某兽依稀存在的导航行驶。夜露深重,虽然对齐冥非来说这点温度算不得什么,可衣服上沾了露水还是难受,更别说衣角贴着脖子的那部分了,分分钟想扒光了裸奔。
他扯了扯衣襟,试着用灵力将水分烘干,然鹅灵力一出,没有他想象中的结果,衣服它……冻上了。
这尼玛更难受了怎么破!
怀中假寐的之雨流被他冻醒,白毛从上抖到下:“你怎么这么笨。”实在看不过去齐冥非乱飚的灵气,肉掌朝他领口的冰渣拍过去,一下就拍散了。
齐冥非感到朦胧的暖意,脸色柔和了些,摸摸它的头顶,没说话。
“哎,看来你这事儿得早些解决了,灵力控制不好还伤了自己,若是在灵气充沛的滞障界,你可不得先把自己整死?幸好桂琊琅帮你瞒着,否则不知道多少人想打你主意。”
齐冥非:“嗯?打什么主意?”←看来这货已经对滞障免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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