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见兔子不撒鹰。骆显看着女人认真思索的模样,忍不住感概,原来他的一腔感情竟比不上这华而不实的徽号,真是讽刺。
舒慈思考挖泥,抬起头,主动亲吻了一下他的脸庞,说:“成交。”
骆显笑了起来,顺手把她抱下地,说:“要不要朕伺候太妃娘娘沐浴完再走?”
她穿着白色的绸裤水红色的肚兜,完美的腰背线条在他眼前展开,他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起来。舒慈扯过外套披在身上,甩了一下头发,系好腰带,扫了她一眼,轻轻一笑。
“笑什么?”
舒慈眨眼:“你现在这种表情像是要把我生吞了。”
骆显眼底暗了下来,那是危险的信号。
舒慈穿着宽大的外袍,扭了扭腰肢,烟视媚行:“再不走就要露馅了哦~”
骆显闭了闭眼,平复了一下内心的躁动。作为一个有野心有耐力的男人,他一定不能被这女人给把控在手。
“啊——”
舒慈正准备朝屏风后面的浴桶走去,突然又被人扛在了肩膀上,惊吓过度,她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朕粗粗估计了一下,还有半个时辰。”
“什么?”
“看你的本事了。”他一巴掌拍过去,发出清脆的声音。
舒慈:变态,居然打我屁股!
在浴桶里战了一场,舒慈彻底没了力气,倒在床上,一刻也不想起来。这就好比红烧肉虽好,但顿顿吃也很腻啊。
“紫婵。”她嗓音完全哑掉了。
“奴婢在。”紫婵撩开帷帐进来。
舒慈歪在床上,说:“去找师姐弄一副避子的药方来。”
紫婵答:“那上次麒去太医院弄来的那些……”
“本宫的水平自然比不了师姐的,此时有更好的在眼前,不用是傻子。”舒慈轻笑,“对了,让师姐把驻颜的方子交出来。”
“这……”紫婵犹豫,“您之前不是不要吗?”
舒慈伸手摸上自己的脸蛋儿,说:“我现在才发现,长得美用处多着呢。以前是我想岔了,女人光有内在可不行。”
紫婵汗颜:“主子,您这是变相的在夸自己内外兼修?”
“啧,还不快去,废什么话。”舒慈挥了挥手。
紫婵退下,舒慈滑进了被窝,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腰,眉头皱了起来。那个粗鲁的男人,恨不得把她的腰给对折一下,真是不懂怜香惜玉,下次再配合他她就是猪。
又是十天过去,皇上的銮驾正式从行宫启程回紫禁城。
两人的距离更远了,某人借故再来山上也就成了不切实际的想法。
更深露重,敬事房的总管侯在一旁,端着放得整整齐齐地绿头牌,等着面前的主子翻一张。
骆显侧头看了一眼,随意挑了一张。
钱福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太后说了,要是皇上再不去后宫,他这个敬事房总管的位置就该挪给别人了。
李江回首,钱福弯腰退了出去。
又过了半个时辰,骆显批完了奏折,起身准备回寝宫,李江在旁边提醒道:“皇上,您刚刚翻了纪嫔娘娘的绿头牌,是现在就去祥福宫吗?”
骆显的脚步顿了一下,转头看李江,后者弯腰:“纪嫔娘娘准备多时了,您不去看看?”
看看大约等于睡睡。
“摆驾吧。”
李江悄悄地松了一口气,生怕露出点儿异样来。
祥福宫内,纪嫔已经等待多时,坐在圆桌旁拿着绣花棚,手里的银针半天也没有落下去,反而是时不时地朝着外面看去。
“娘娘,您放心,皇上肯定会来的。”贴身宫女春水劝慰道。
纪嫔皱起了眉头:“皇上已经十天没有来后宫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政务太过繁忙的缘故……”
“皇上驾到!”
春水面上一喜,搀着纪嫔就往外面迎去:“奴婢就说了,皇上肯定会来的。”
纪嫔也是笑逐颜开,一颗心七上八下,脚步半点儿不敢延缓,快速地朝门口去接驾。
“臣妾给皇上请安。”
骆显抬手:“爱妃请起。”
骆显进来,随意看了一眼屋内,然后坐在了主位的榻上。
纪嫔起身上前:“臣妾这里有上好的六安瓜片,皇上可要来一杯?”
“嗯。”骆显淡淡的应道。
纪嫔喜上眉梢,立刻让春水去张罗。
“皇上处理政务辛苦了,臣妾在家里伺候祖母时学了几招推拿的招式,皇上可要试一试?”纪嫔温柔的说道。
“你还会推拿?”骆显挑眉。
“是,祖母说臣妾的手艺甚好,也不知是不是她老人家哄臣妾的,皇上试试如何?”纪嫔的一双眼睛含羞带怯,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女儿的羞涩,楚楚的看着皇上,惹人怜爱。
“既如此,就试试吧。”骆显点头。
“皇上稍等,臣妾这就去准备。”纪嫔大喜,福了福身。
骆显看她欣喜雀跃的脚步,若有所思。记忆中,那个女人好像从来没有这么欢喜的迎他去过,她好像永远都是懒懒散散的,靠在贵妃榻上,用一双美目不在意的看着这周遭的一切。
骆显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
纪嫔换了一身更方便的衣裳,卷起了袖子,为骆显推拿了起来。她的手柔若无骨,摸在他僵硬的肌肉上,似乎确实松快了几分。
骆显闭着眼,似乎在享受。
纪嫔悄悄打量他的侧颜,这样刚毅清晰的轮廓,好像一直都很严肃,似乎很少见他笑过。她心上热热的,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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