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她闭着眼,圈上他的劲腰。
“朕明年会南下出巡,想去吗?”他低声笑着,手上的动作却半分不减。
“带我去,好让你成天做这事儿?”舒慈睁眼,一脸的媚意,像是要滴水一般,柔嫩动人。
骆显轻叹一声:“朕想带你回乡祭祖,你却歪曲了朕的意思,该打。”
舒慈在他怀里一震:“你是说泉州?”
“你祖上不是泉州人吗?”
“是。”她睫毛轻颤。
“朕带你回去,可好?”他低声诱哄,温柔至极。
舒慈在他怀里翻了一个身,说:“你才不会这么好心……但,罢了,谁让你说中了我的心事呢。”
骆显眉梢上扬,确实被她说中了。
“你准备怎么带我出宫?”舒慈问道。
骆显揉了揉她的翘臀,说:“把你扮成御前女官,如何?”
舒慈呵呵的笑了起来,双腿缠上他的蜂腰,微微收紧:“负责陪皇上春宵一度的……女官?”
“慈儿,你真是妖精……”他眼底泛红,一声喟叹,再也无暇跟她闲聊。
罗帐灯昏,一男一女的影子交错着,时而发出渍渍的水声和暧昧的低吟,让人浑身一热。
有些人因为庄稼人浇水浇得勤,快涝死了,有些人却被冷落了多时,快旱死了。这宫里,皇上的一举一动都是风向,如今看他往安贵人的宫里走得勤,往常巴结贵妃的人又分了些神往安贵人的宫里去了。
舒慈剥着橘柑,悠哉悠哉的问:“安贵人的床上功夫如何,皇上可品出来了?”
一旁批奏折的某人:“朕就是去她宫里坐坐,什么都没干。”
舒慈像是软骨头一样,倒在榻上,后腰垫着枕头,又舒服又惬意,打趣道:“别呀,不分个一二三四五名来,我怎么知道自己有不有长进呢?”
骆显扔了奏折,看她:“皮又痒了,是吧?”
舒慈挑眉一笑:“怎么,还想动手?”
骆显咬牙:“等你这几天过去了,看朕怎么收拾你。”
舒慈展开自己的纤纤玉指,挨个用手绢擦了一遍,说:“你睡哪个女人我不管,但你睡完了别接着来我宫里,我嫌脏。”
这下,骆显是真的把炕桌给掀了。
“啊……”舒慈惊呼,耍了嘴上的功夫,没想到他要动真格的。
他骑在她的身上,扯她的衣裳:“这是你自找的!”
舒慈大怒,又气又急:“你……我身上不方便,你qín_shòu!”
“不用下面,用上面!”骆显邪恶的一笑,剥开了她胸前的遮挡。
舒慈:“……”
那天下午发生的事情,她这辈子都不想回想。后来他帮她洗澡的时候发现shuāng_rǔ之间的皮都磨破了,也是连连认罪,被她扇了一巴掌当然也只能是自己活该。自然,其中的滋味儿……他就算再挨几巴掌想来也是甘之如饴的。
最后,舒慈的私库里堆满了某人赔罪的金银财宝,但她还是选择记仇,并在某天他趁黑摸上她床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把人给踹翻在地。
他紧紧地把人搂在了怀里,在被踹了好几脚,被挠处了好几条血印之后,也没撒手。
舒慈的脾气,来得猛也去得快,见他认错态度好,她也就勉为其难的揍了他一顿就了事了。
“嘶——”挨了一拳,他皱眉捂住胸口。
舒慈挑眉:“装,接着装。”
骆显:“朕确实知错了。”
“哼。”
“龙精珍贵,竟然就这么浪费在了不该的地方。”他一脸遗憾。
舒慈:“……”
这边,两人吵吵打打不休,那头纪贵妃母凭子贵,几乎是要横行后宫了。
“贱皮子!”皇后在坤宁坤摔碎了茶杯。本来纪贵妃怀孕已经让后宫的女人们嫉妒得红了眼睛,可前几天内务府送来的冬衣料子竟然按下了最好的一部分,悄悄送去了延禧宫,这可彻底挑战了皇后的威权。
落雪也不满道:“内务府的人也太不识规矩了,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贵妃,竟然这般巴结!”
皇后冷笑:“谁让她怀孕了,若是皇子,这便是皇上的长子,无嫡立长,她可不娇贵了起来?”
“坊间传闻纪家家风严正,可看贵妃行事,不过如此了。”落雪道。
“二两轻的骨头,她禁得住这么抬举吗?”皇后嗤笑。
这宫里,被高高捧起然后重重摔下的人还少吗?不知轻重!
“那咱们就眼看着贵妃生下皇子?”
“还能如何?本宫无子,难道也要让皇上绝后吗!”皇后颇为气愤,她从来不是心狠手辣的女人,起码在对于丈夫的女人和子嗣上面,她的容忍程度还算可以。而且,皇上都说了,就算她无子也不会轻易废黜她,她何必要去铤而走险?
“但是娘娘,您得这么想。如果是其他人生了皇子还能抱给您养,这皇子长大了您也是母后,谁也越不过去。但这纪贵妃的孩子……她能给您养?”
“你的意思是……”皇后沉思。
“谁都生得,唯独这纪贵妃不行。”落雪的眼神里闪现出一丝狠戾。
“对,对,她母族在朝为官的不少,颇有威望。如果她生了孩子,必定会有臣子上奏废黜本宫,立皇长子的母亲为皇后,这样皇长子的出身才算是正统。”皇后顿悟,越想越心惊。
“正是如此。”落雪应和道。
皇后起身,来回踱步,突然一个转身:“上次你说的那种药……”
“无色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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