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它悠悠的站起来,踩着猫步慢吞吞的下了楼。
阎平安无辜的看着钟九韶,钟九韶揉了揉眉心说,“这个给你,特事科人类少,你目前……属于易碎品,看看了解一下也好。”
手上的是特事科工作人员一览,阎平安打开扫了一眼,入目第一行就是钟九韶的名字,旁边还有蓝色底板的照片,上面的钟九韶比现在看上去要青涩稚嫩不少,以阎平安的记忆来看,好像是钟九韶刚上大学时候的事情。
那个时候的钟九韶还算的上是比较特立独行,在当时的那个年纪里面,他也已经称得上是比较成熟的,而且是唯一一个即便什么课都不去听也可以按照满分过关的特殊人群,惹了不少班干部的红眼,而哪怕他不去上课,偶尔的在学生代表大会上露的一次面也让不少他们这些新生里面的女同学们私下尖叫无数,彼此窃窃私语的询问有消息的人钟九韶姓甚名谁,有没有女朋友,喜欢什么样的女生种种。
然而峰回路转,钟九韶是个gay,而且还是一个老老实实的本分gay,最后还被他妈遇到给拉来相亲。
阎平安脸上露出一个笑,摇了摇手里的册子说,“谢啦。”
钟九韶看着刚才还一副盘中餐小可怜模样的阎平安的脸上突然多云转晴,有些不明白的挑了挑眉毛,点头说,“不麻烦的话给我也做一份。”
他说着,也跟着阎平安一起下了楼,让阎平安刚到的第一天就做饭,总不好意思连菜和婉都让人家洗。
阎平安给猫狗做饭的次数不多,从前在家帮人家代养的时候也基本都是一日三餐喂狗粮,偶尔会给一点米饭或是满头之类的五谷杂粮调换一下口味,但也大多都是当零食,主食依然是专门去买的狗粮。
咨询了一下钟九韶之后,阎平安炖了一大锅排骨炖粉条,烧了一道红烧鱼、爆炒小龙虾和几道素菜,小龙虾足足有半个桌子那么大,他是肯定拎不动的,钟九韶也没出苦力,反而是深蓝脸色不变的用自己的尾巴卷起了大锅的把手,一上一下的颠勺。
阎平安这才觉得原来自己对于深蓝的力量一无所知,然后他更加担心自己的小命了,在面对深蓝的时候总有些小心翼翼的意思,弄得一边的狼一很是不满,它嗷嗷的用爪子指指自己,之后扬起脑袋把头指的比天高,阎平安抽空回头看了一眼,顿时笑喷,挠了挠狼一的下巴,给它扔了一个球说,“等会开饭了叫你,去玩啊。”
狼一立马屁颠屁颠的追着球跑到了院子里,直到它兴高采烈的回过头看到深蓝一脸鄙视的表情的时候,硕大的哈士奇顿时沮丧了,低着头叼着球十分落寞的走到了墙角里,浑身散发着抑郁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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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吃饱喝足,阎平安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不想动,钟九韶擦完了嘴之后自发的去洗了碗,几人一起又看了一会儿电视,到了睡觉的时间才打算上楼,没想到刚走到楼梯口,从走廊的那头就传来了一阵铃铛的响声。
阎平安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抬眼看向钟九韶。深蓝蹲坐在楼梯拐角的扶手上,甩着尾巴说,“天纵和阿贞回来了。”
阎平安想天纵和阿贞可能就是在外出任务的成员之一了,阿贞听上去像是女生的名字,这让他不由得多起了点好奇心——他来这里到现在,所见过的所有人,包括狼一和深蓝都是男孩子。
深蓝的尾巴翘起来的时候,可以很明显的看出来有两个猫蛋蛋,圆滚滚的在后面很可爱,至于狼一……阎平安摸了摸下巴,他也是看到过狼一的小jī_jī的。
铃铛响过没多久,从门外果然就传来了跺脚的声音,阎平安立马扭头看向窗外,果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又下起了雪,本来白天被太阳晒得已经融化了的雪又有了给万物盖上白衣的趋势,而且风也很急。
“怎么样了?”一男一女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钟九韶从高出往下看去,对着他们说道。
“一切顺利,那几个毛孩子被学校记了大过,一个特别过分的被退学了。”天纵的姓氏不知道是什么,阎平安趁机拿出小本子看了一眼,姓廖,全名是廖天纵。身份是通灵师,后面还有个括号,括号里面就俩字,灵媒。
在他后面的那一页,就是阿贞,阿贞没有全名,只有这两个字,而且页面上面大多数是空白,只在职业信息那一栏写下了白巫蛊师几个字样。
难不成对应的还有黑巫蛊师?阎平安一头雾水,直到再次抬头,看到了近在咫尺的一张脸,他被吓得吃了一惊,往后要退却忘记了后面是楼梯,好险就要摔一个跟头。从楼梯上要是摔下去可不是好玩的,他现在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宅男,从二楼滚下去不骨折也得浑身青肿。
就在阎平安下意识闭上眼睛打算迎接即将到来的疼痛的时候,却发觉自己被人搂在了怀里,而同时自己的脖子被一个柔软还带着毛发的绳子缠住正在往上面拽。
在他面前的脸从不认识的脸换成了钟九韶,然而阎平安还没来得及思考这会儿自己是应该先觉得自己是应该先平复一下刚才被吓了一跳的小心脏,还是应该庆幸自己没摔下楼,就已经脸色涨红的拽住了脖子上面勒住了自己的那根尾巴,“要、要死人了……”
深蓝‘嗖’的一下迅速收回尾巴,阎平安被勒的满脸通红的血色终于下去,他拽着自己的脖子无力的倒在了钟九韶怀里,哭唧唧的绕了一圈,最后定格在了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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