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连来几次,饶是谢冕再有斗志,也只有认输的份。
而谢冕初到凉州,新官上任,白日里也是忙得不可开交,连休沐日都不得安稳,因此,竟是被迫素了大半年。
今日好不容易休沐在家,没有余事干扰,他哪肯放弃这个大好机会。
“念念,念念……”他声音喑哑,缠绵异常地呼唤着她,低头隔着胭脂色的绡纱裹肚啮咬着她令他思念不已的柔软,捉住她的手轻轻安抚越发精神的某处,呢喃道:“我们帮顺顺添个弟弟或妹妹吧,也让她有个伴,省得整日缠着你。”
再添一个孩子吗,像顺顺这么玉雪可爱的?朱弦心头微动,在他驾轻就熟的挑逗下,身子不争气地软了下来,雪白的肌肤泛起粉红的色泽,又黑又亮的眸子水汪汪的,氤氲起一层雾气,勾魂摄魄。
不知何时,她的罗裙已被掀开,推到腰间……不待她反应过来,他已拉开她无力的阻挡,攻城掠寨,肆意挞伐。
正当销魂蚀骨,外面传来了“噔噔噔”的脚步声,欢快而轻巧,朱弦一下子听出是顺顺的脚步声,身子不由一僵,整个人都紧绷起来。
谢冕一声闷哼,声音仿佛从齿缝中挤出来一般:“念念,放松。”
朱弦嗔了他一眼,又是慌乱又是恼恨:“女儿过来了,你还不起来。”小丫头从来都是横冲直撞的,要是被她进来撞见,自己这脸往哪儿搁!
她这一眼,含娇带媚,动人异常,谢冕只觉心头一悸,到底久未行事,顿时一泄如注。
朱弦松了一口气,就要推他起来整理衣物,他却牢牢地压着她一动不动。朱弦正当又羞又急,忽听他开口道:“石竹,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将姑娘引开一个时辰,不,两个时辰。”朱弦当年身边的几个丫头都嫁了出去,只有石竹年龄最小,还留在她身边。这丫头素来主意多,又和顺顺亲近,这个任务交给她正合适。
石竹应了一声,向顺顺迎去,也不知她和顺顺说了什么,两人的脚步声向外而去。
朱弦:“……”红着脸推了推他,嘟囔道,“怎么就要两个时辰了,不是答应了她去集市吗?”
谢冕咬着她的耳朵道:“自然是要两个时辰的。”这才恋恋不舍地从她里面退出,叫了水。回身,望着她如同醉酒的酡红娇颜与身下一片狼藉,漂亮的凤目中眸色愈深,笑意蕴起,手落到她衣襟上,慢条斯理地解着刚刚未来得及全部剥去的衣物,露出如膏如雪的胴体。
朱弦被他幽深的目光看得浑身发软,觉得不对劲,一把抓住他的腕:“你这是做什么?”心却不争气地怦怦乱跳起来。
谢冕眨了眨眼,一脸无辜:“我帮娘子清洗。”
朱弦道:“不用。唉呀,快放下我!”谢冕不由分说,一把抱住她,向用作洗漱的耳房走去,哑声道:“我们一起。”
两个时辰后,朱弦浑身酸软躺在内室那张雕着和合如意图的紫檀架子床上,冷着脸将双修后愈发精神奕奕的某人赶下了床,气得想哭。耳房中一地的水,丫鬟们收拾的时候该怎么想?更可恶的是,明明一样的双修,她也得益了,怎么就会被他欺负成这样!
集市自然没去成。顺顺回来找娘亲,小家伙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左看右看,只看到爹爹的嘴角高高翘起,怎么也压不下去,娘亲却不见踪影。她想了想,就要往内室中冲去,却被爹爹拦住,说娘亲累了,要好好休息。
可娘亲明明答应了她要去集市的!顺顺不高兴了,嘴一扁,眼圈发红,又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谢冕慌了手脚,搂着小祖宗哄了半天,顺顺哪肯理会他,反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还是石竹出了主意,叫人去□□风楼最出名的甜点酥酪香雪团哄小丫头开心。
没错,春风楼的总店竟是在凉州,京城的那家只是分店,所以才会做凉州的美食。更叫谢冕气闷的是,春风楼的少东家原来竟曾是朱弦的裙下之臣,而且非但不藏着掖着,反而落落大方地表现出来,人尽皆知。
这便是谢冕的第三个烦恼,他到了凉州才发现,他的娘子有多受欢迎。
凉州民风开放,女子抛头露面也是常事,然而像朱弦这样的美人儿却是绝无仅有。朱弦虽然离开多年,凉州城中认得她、倾慕她的人却依旧极多,几次出门,不是遇到旧识热情地和她叙旧,就是遇到情窦初开的少年要来挑战谢冕,丝毫不顾忌他侯爷的爵位。
谢冕起先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后来才知道,那些少年多半是西夷人,而西夷族向来有抢亲的习俗。勇士追逐美人非但不是无礼,反而是一种荣耀。他顿时脸都绿了。再碰到挑战的少年,下手不再容情,次数一多,倒叫原来看轻他的人刮目相看,得了个武勇之名。
这且不提。再说小顺顺虽然暂时被美味的糕点安抚住了,到底还是念着逛集市,拉着谢冕软绵绵地念叨了几次。谢冕对女儿从来都是千依百顺,想到上次没有成行的原因又心中有愧,于是等到下一次集市,他推了所有应酬,一心陪娇妻爱女出去逛逛。
集市离他们的住处并不远,一家三口也不坐车,也不多带人,只叫扫雪和银叶跟着。谢冕驮了女儿,携了妻子,为免麻烦,朱弦戴了一顶帷帽,慢悠悠地晃着,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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