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警官!”老李高声向他打招呼。
“李嫂……”顾易止看着那个女人愣住了。
“这是顾警官,你还记得吗?”老李低头对妻子说。李婶眼神有点茫然,但还是冲顾易止笑了笑。
“顾警官,在这遇上你太好了,我们正准备回老家呢!”老李带着一脸笑容说。
“李嫂什么时候醒的?”顾易止惊喜地问。
“有段时间了,医生说她昏迷太久,许多事情都记不清了,需要时间慢慢调理,我打算带她回老家养病。老家山水好,种种地,养养鸡,只要一家人健健康康的,比什么都好。”老李看了眼妻子,眼神中有说不完的温柔。
顾易止真心替他们开心,玩笑地说:“看来我以后得换个地方吃饭了!”
老李摸摸后脑勺,憨厚地笑着,一脸好不意思。
他想起个事,从兜里里摸出一个信封说:“顾警官,我欠你那么多钱,这点先还上,剩下的等我回村里后凑一凑,给你汇过来。”
顾易止摆脸说:“我给的都是饭钱,身为人民警察,是绝对不能拿群众一针一线的!”
“这……”老李被他这一脸严肃给整懵了。
“行了,快收回去吧,”顾易止扑哧一声笑了,把信封推回去说,“李婶身体还没好,留着给她多买点补品。”
“顾警官……”老李眼睛一酸。
“等我哪天去你们那,可别忘了给我整几个菜。”顾易止捶了他一把。
“诶!”老李郑重点头。
“快走吧,别错过了车。”顾易止帮他拉了拉背上的包。
“顾警官,你多保重。”老李一边搀着妻子向前走,一边回头说。
“再见。”李婶冲他微笑挥手。
他们相互依靠着,在车水马龙中渐渐走远,消失在顾易止的视线中。
第18章 生辰八字里的秘密
城市依旧忙碌,不会因为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件事发生改变,在这钢筋水泥筑成的森林里,每天都在上演无数悲欢离合,有人开心,有人伤心,有人出生,有人死亡,每一个人都是渺小的,但再渺小的人,都会是另一个人心中最重要的存在。
顾易止露出笑容,抬头望向天空,重重舒了口气。
“易止,你一个人在这干嘛呢?”一辆银白跑车在他身停下,摇下的车窗里露出封月的笑脸,她好像完全忘了之前在四明山发生的事,热情地打招呼。
“正准备回局里。”顾易止警惕地看着她,
“我朋友在前面开了家画馆,我正准备去他那,就是方遇白,你有听说过吧?”封月趴在车窗上说。
“那个海归画家?”最近电视网络都在报道这位画家要在宜城举办画展的消息,顾易止想不知道都难。
“对,就是他,他马上就要办画展了,我去帮忙。”封月从车里翻出两张邀请函递给他,“有空和他一起来看呀!”
“和谁?”顾易止没明白过来。
“我哥啊,封泽。”封月笑嘻嘻地说,“你们俩不是关系挺要好的,跟他一块来吧。”
“谁和他关系好!”顾易止叫了一声。
“对了,你知道我哥最近在忙什么吗?”封月好奇地问。
“你又想干什么?”顾易止瞪着她说。
“关心他呀,妹妹关心哥哥难道不应该吗?”封月一脸真诚,脸不红心不跳的。
“你关心的方法还真特别。”顾易止嘟哝着说。
“我哥这人脾气怪,不好相处,除了你我可没见他跟其他人走这么近。”封月眨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奇地问,“易止,你们俩怎么认识的呀?按理说警察和阴阳师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呀!”
“他是阴阳师?”顾易止脑海里冒出日本电影里那个穿着式服戴着高帽的阴阳师形像。
“你不知道?”封月惊讶地反问。
“这么说你们都是了?”顾易止不禁好奇起来。
“封家的阴阳术是历代相传的,已经好几百年了。”封月神情里露出自豪的神色。
“那你们做法时会穿那个吗?”顾易止比划着说,“就是帽子很高,袖子特别大,日本的那个衣服。”
封月大概是觉得和他的对话不在一个次元,一边踩响油门一边说:“我先去画馆了,改天请你喝茶,拜拜——”
回到局里,顾易止特地上网百度了下阴阳师,才知道它原来起源于中国,只是在日本比较流行罢了,幸好没在封泽面前露短,要不又得被冷嘲热讽一番。
对了,在四明山捡得那个生辰八字还没查呢!
顾易止猛然想起这件事,打开抽屉翻好好一会,终于在角落里找到那个小纸人,把上面的生辰八字抄在本子上,往户政科走去。
户政科是行政部门,办公室在三楼,他敲了敲门,对屋里一位四十多岁的女警说:“曼丽姐,帮我查个人。”
“跟案子有关?”赵曼丽接过本子看了一眼说,“呦,这上面怎么写得是农历,连几点钟都有,可真详细。”
“还能查吗?”顾易止问。
“能呀,换算一下就成,不过系统里没有登记几点钟,没办法这么精确。”赵曼丽打开电脑里的一款软件,把本子上的生辰八字换成日常习惯使用的公历年月日,诧异地问,“这人年纪挺小呀,才十岁,是什么人?”
“在案发现场发现的,现在还不知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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