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约你你信不信?”张星伸手在涂思淼耳垂上刮了一下,涂思淼不着痕迹地闪身招呼别人去了。
那天酒吧关门还挺早,没到夜里两点就关了。张星一直在楼上跟老板品着新进的酒聊天,听到楼下关门了才说:“你早点休息吧,我这也得往回走了。”
酒吧前门关了,他就从后门下的楼,出了门就听见旁边那条死胡同里有人在喊“别跑”、“站住”。
张星想着,这好歹也是朋友的店,别让他门前出了什么事,就绕过去想悄悄看一眼,结果正好看到涂思淼被几个人按倒在地上,有个人拿着把刀在涂思淼耳朵根上晃来晃去,叫他马上还钱,还不上钱这耳朵就别想要了。
得,同行呀,张星站在墙角后边没出声,转身走了。
他听口音能听出来这几个人是外地的,没想到现在收债都能跑出这么远来收,这也太勤奋了。
走出去几步,他又觉得不行,自己朋友这店好不容易开到现在了,生意还不错,门前见了血终归不太好,传出去还影响生意,要不就帮帮那小孩吧。
于是他就没去开车,放慢了脚步在附近转悠,没几分钟果然遇上两个巡逻的民警,赶紧迎上去跟他们说:“我刚经过13号巷那边,好像有人打起来了,您们快过去看看。”
民警立马就去了,张星也就开上车回去了。
过了几天,张星又晃悠到酒吧,见小兔子全须全尾地在那擦杯子呢,就问他:“周二那天晚上没事吧?”
涂思淼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没事,谢谢您关心……能麻烦您先别告诉我们老板么?”
张星说:“行呀,我不跟他说,你打份工也不容易嘛。不过吧,下次他们再来堵你,要是被你们老板或者别人撞见,可就瞒不住了。”
涂思淼看着他不说话。
“我就跟你直说了吧,”张星用指节敲着吧台压低了声音,“我也是个放贷的,你要是缺钱可以先从我这借,我可以把利息给你算低点。”
涂思淼无意识地皱着眉想了一想,自己在老家那边还欠着四笔钱,加起来有30万多一点,而且现在利息还在滚,这四拨人要是隔三差五就来催自己一次,自己在这打工也打不下去。
于是他揭了张便条递给张星:“您给我个电话吧,我回去考虑一下,明天下午联系您。”
张星自然乐意留电话,他早就看上涂思淼了,现在正好趁这个机会把人拐到床上去试试。
那时他还只知道这个小酒保叫terry,直到签借款合同那天才知道他叫涂思淼。
还款期限,涂思淼说就8月底吧,能抵押的东西他也没有,他能看出来张星想要什么,也有预感最后自己可能得陪人上床。
不是万不得以他不想那样,但现在他是真的没办法了。他联系过在医院认识的那几个人,得知自己就算卖一个肾也拿不到那么多钱,而他……他还想上学,他不想四处躲债。涂义诚才刚死,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他想走那条有点希望的路,所以……卖自己就卖自己吧,这是最后一次了。
身体脏了,他还捂着心呢。
临近8月底,他还在那家酒吧打工,张星来问了他几次,什么时候能还钱,又深入浅出地表示了一下自己还挺喜欢涂思淼的,涂思淼就顺水推舟,陪着笑问能不能给自己宽限几天。
张星说:“宽限几天……可以呀,要不今天晚上你来我这,咱们好好商量一下,看到底宽限多久。”
涂思淼跟别人换了班,就跟着张星走了。
张星一开始只是想把人拐到床上尝尝,那34万就让涂思淼慢慢还去。
没想到尝了两次之后他觉得自己有点上瘾了。
涂思淼现在虽然有点瘦,但是长得挺好,骨架又匀称,浪起来有一把好嗓子,不是雏所以还懂点技巧。最关键的是,他对张星的胃口,而且特别能了解张星想要什么。
张星从没遇见过这么中意的床伴,放跑了觉得可惜。但是一看涂思淼那态度,应该是不怎么想傍张星这位大款,于是有一天晚上他搂着涂思淼就直接跟他说了:“你以后多来陪陪我怎么样?一天我给你算1000块钱,那34万你就先不用急着还了。”
涂思淼动了一下,好一会没说话,随后像是想好了,坐起来跟张星说:“我还得在学校上课,我保证不了天天陪你。”
张星支着脑袋看他:“没事啊,我平时也老有事,不可能天天都见你,你只要能保证随叫随到就行。”
“……”涂思淼在心里算了一下,340天,不到一年,这个开价对自己算是相当实惠了,于是做了决定:“行,我愿意,但是咱们得先签个协议,把各自的权利和义务写清楚。”
张星笑了,起身去把人重新往床上按:“行啊,你可真够小心的,你也不想想,我张星这么厚道的人,至于坑你吗……”
涂思淼趴在床上,攥着床单忍不住哼了一声,“……啊!你,轻点……”
张星哪顾得上轻点重点,他刚把人弄到手,正在兴头上,得意着呢。
那天晚上涂思淼被怼得喊破了嗓,第二天他早早起来拟好了协议找张星签的时候,嗓子哑的根本说不出来话。
张星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协议,觉得这小兔子大学没白上,协议写得滴水不漏的。签完了他就问涂思淼:“你要是还不放心,咱要不再去找个公证处,公证一下?”
涂思淼小脸一红,他光顾着害怕张星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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