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博文,其实我真的觉得很憋屈,我喜欢你好像喜欢得连尊严都没有了,凭什么这样啊?”她再也不压抑自己,在他的怀里放声痛哭。
她的眼泪浸湿了他的衣服,如同开水般烫得他的心发疼,他从所未有地觉得自己无能,竟然保护不了她。
“对不起、对不起……”
这一刻,他除了对不起,真的不知道能说什么?
渐渐地,林懿的情绪平复下来,听着无限循环的“对不起”,忍不住抬眸,“你除了对不起,就不能说点别的吗?”
“能。”徐博文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温柔出声:“我爱你……”
“我爱你”三个字如同一味良药,能把她所有的情绪治愈,她笑了笑,回了句“我也爱你”。
徐博文也笑了,说:“我想吻你。”
“……你想吻就吻,哪有人说出来那么破坏气氛的?”
徐博文一脸无奈,“我现在有点力不从心。”腰弯不下来了。
林懿失笑,慢慢从他的怀里出来,然后唇往他的唇靠。
“咚咚咚……”
徐博文的脸臭得不行,咬牙切齿道:“那医生不是说绝对不会打扰我们吗?”
林懿:“……我去看看。”
医生的确没有打扰他们,因为来的是警/察同志,听说徐博文醒了,特意过来找他录口供。
徐博文把事发经过阐述完毕之后,问:“嫌犯抓住了吗?”
办案民警点了点头,说:“光天化日,在这多么人底下犯罪,他是抱着同归于尽的念头去袭击林律师的。”
“谁?”徐博文听得眉头紧皱,而林懿却已经猜到个大概:“是好福气月饼的造假者吗?”
民警点了点头,说:“是,他在被运往监狱的过程中逃掉了,恰好看到林律师独自一人,他就尾随,然后伺机作案,只不过没想到有人英雄救美。”说着,民/警已经站起来要离开,道:“我就不打扰美人以身相许了,先告辞了。”
林懿被调侃得满脸通红,很明显她刚才主动献吻的那一幕,被看见了。
直至民警把门关上,徐博文的脸色还没有好转,林懿伸手握住他的手,安慰道:“别担心了,我现在不是没事吗?”
徐博文依旧沉着脸,说:“我一想到如果我当时不在场,就再也不敢想下去了,林懿,我害怕。”
从来都是肆意张扬的人,即使是当年差点遭受牢狱之灾,他也没有这么害怕过。
“那我给你定定惊吧。”说着,林懿的唇已经落在他的唇上。
她轻轻地吻着他,试图安抚他的不安,可很快,他就已经把主动权拿回来,用力碾压她的唇,搅动她的舌头,似是这样,才能真真切切地感受踏实。
一记长长的拥吻过后,林懿伏在他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气,然后听到他问:“你以前不是说想当记者的吗?怎么跑去读法律了?”
她不出声,徐博文无奈叹气,说:“林懿,我们过去那么多误会,就是彼此不坦诚,从今以后,我们都不再跟对方隐瞒任何事情,好不好?”
的确,他们过去最大的问题,就是有什么都闷在心里,光是互相猜想都已经让人筋疲力尽了。
林懿点了点头,也不隐瞒了:“我那时候在想,要是当初懂法了,你是不是就不会被诬陷,我们就不会分开了?”
大家都清楚知道,当年凌子风肯定是耍了手段,可他背后有一个律师团,他们最后只能吃哑巴亏。正因为这样,林懿才选择读法律。
听着她满是愧疚的语气,徐博文又心疼她了,手抚在她的脸上,认真道:“林懿,当年的事情真的与你无关,你不要活在自责当中。我跟凌子风本来就有过节,你恰好是导火线而已。”
“你要记住,你一点都没有对不起我。”
“可是……”
“别可是了,你知道你这样,我会很心疼的吗?比被别人冤枉更加心疼。”
林懿的眼泪又留下来了,徐博文低头去吻她的眼泪,一下又一下,温柔地抚平她心里的皱褶。
最后,等林懿终于哭完,从他的怀里出来,就看到他的胸前湿了一大片,她不好意思地伸了伸舌头,说:“我去拿毛巾给你擦擦。”
本来很单纯的一行为,却从她把徐博文衣服纽扣扭开的那一刻,变得不那么单纯了。
他的身材太好了,随着纽扣一粒粒被解开,他的胸肌、腹肌一一显露在她的眼前。她想看,又不好意思看。
徐博文看着她害羞的模样,觉得无比赏心悦目,见她迟迟不动手,还催促道:“快点擦吧,不舒服。”
林懿闻言,只能下手了。她从他的脖颈开始,慢慢地往下擦,扫过喉结,他的身体不禁一紧,但她丝毫没有察觉,一路往下,然后到了胸肌。
她认认真真地擦着,可毛巾三番四次地扫过他胸前的两点,他的身体控制不住地燥热,然后有反应了。
“舒服点了吗?”林懿问。
“不舒服。”绷成这样,能舒服吗?
林懿一听,加大力度又擦了几下,然后在往下,腹肌,然后……就呆了。
看着他某处撑起的小雨伞,林懿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一抬眼就看到徐博文正一脸坏笑地看着自己。她觉得丢脸极了,慌慌张张起身,正想逃回洗手间,却被他拉住了。
“干嘛啦?我得去洗毛巾。”林懿不敢看他,拼命地往外挣。
徐博文哪能这么放过她,说:“你撩起的火,你得负责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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