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秘书。”
“不方便。”
“跑个腿有什么不方便?”
这说来实在话长, 但又不能省去不说,电话里,何琴将洛云川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简要道出。哪怕说得简明扼要,一通电话也打了将近十几分钟。
挂断电话,洛云川两手撑住栏杆,沐浴温暖和煦的阳光,他的背影却暗沉沉的。深深叹出一口气,洛云川庆幸道:“幸亏我及早脱离了苦海。”
为了不成为失踪人口,洛斐终于想起来,自己还有老婆儿子。可惜,自从洛云川搬出去不久后,何琴直接把出轨对象带回家过夜。
以为是自己冷待别人,没成想开门后发现自己从头发根绿到了脚趾头,整个一现实版绿巨人。洛斐一下子爆发了,和何琴吵得天翻地覆,两个人互揭老底互翻旧账,谁也不叫对方好看。
情到浓时,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洛斐一激动,将何琴的东西往外面扔,让何琴滚蛋。何琴更狠,两大桶油泼到洛斐卧室,一把火点燃,整个卧室熊熊燃烧。
那一晚上,不仅惊动了街坊邻里,连警车,消防车都齐齐出动。
警笛声、看热闹群众的吃瓜声,连成一片。
警、察们冲进去一看,滚滚硝烟里,两个人影扭打在一起,还以为是入室抢劫或者行凶未遂。立刻上前制伏双方相互拉开,距离过长施加不了物理攻击,然而一刻也不想让对方好过,两个人迅速转换精神攻击,相互辱骂。警、察们这才目瞪口呆地发现,原来是夫妻闹矛盾。
事情发生有几天了,搬出来住后,洛云川与圈子里的狐朋狗友们都断了联系,八卦和风言风语没机会传到他耳朵里。
何琴不想回去,但走得匆忙,有些重要文件落在家里。偏偏这两天急着用,兜兜转转,她又找上亲儿子。
她急,洛云川却不急。在阳台上站了一会儿,空气太重了,吸不进鼻腔里。回卧室,趴在床边轻轻补上被打断的亲吻,听着沈澄均匀的呼吸声,慢慢地,如释重负。
“亲爱的,咱俩儿好好的。“
给沈澄掖好被角,床头闹铃设到十一点半,嘱咐它尽责喊主人起床吃午饭。轻手轻脚关好卧室门,洛云川打开冰箱,他目前学的菜品不多,用现有食材炒了盘番茄炒面。
给沈澄留了张便条纸,用洗好的大桃子压住,放在炒面旁边。
何琴多虑了,洛斐根本不在家,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本就冷清的大别墅人去楼空,更是显出荒凉。打开房门,淡淡的烟熏味扑鼻而来,窗户全开着,二楼墙面以洛斐的卧室门为中心,熏出大片黑色痕迹。
难怪洛斐也走了,这屋子现在根本没法住人。
从窗户往外看,还能看到楼底下指指点点的行人。
找齐文件,洛云川把东西,给何琴去了个电话。
“东西我给你送哪?送公司?你公司的人不会都知道这出闹剧了吧。”
“……不用送公司,你来魏阿姨家。“
“魏阿姨?”
“就那个经常来我们家的魏阿姨。”
“你朋友我都不熟,直接说地名。“
何琴口中的魏阿姨住的也是个有名的富人区,比洛家的地段还要高端几分,没点儿沉淀的家族买不下这块地。
出租车司机忍不住好奇,多瞄了几眼周围的环境,摇下车窗似乎以为空气里都是诱人的铜臭味。
到了地方,洛云川心头才涌上模糊的熟悉感。
大花园门口,黑铁大门前,早有人等在那里,迎着洛云川往里走。
洛家以前佣人也挺多,那是在何琴和洛斐关系还没破裂前。何琴发起脾气从不会顾及洛斐的面子,尤其爱站在人多的地方骂洛斐,渐渐的,洛家佣人就越来越少。
进了一楼,仿欧式金碧辉煌的宴客厅里,何琴正和一个成□□人喝茶。
那妇人看起来挺年轻,只在眼角眉梢藏了几许岁月的痕迹。她眉眼凌厉傲气,不论是说话还是看人,下巴都会抬起微小弧度。
两人并肩而坐时,那神情态度,就像照镜子一般。
见到洛云川,妇人面上冰霜稍融,笑道:“呦,云川都长这么大了!我印象里,总觉得你还是个小孩。刚听你妈妈说最近在首大念书,我还很难想象,毕竟记忆里和纨绔没什么两样。现在一看,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以洛云川的语言理解能力,真的很难辨别这妇人是在夸他还是在骂他。可能有些人地位到了,说话就是为所欲为,想到什么说什么,并不在乎听到的人有什么反应。
何琴介绍道:“这是你魏阿姨,小时候抱过你好几次,还嚷着要做你干妈。我名下房产都在国外,最近国内的公司有事,脱不开身,就先在魏阿姨家借住几天。”
“什么酒店都没有咱家住着舒服,还正好能陪我解闷。你也别急着走,容老姐姐多留你几日。”
随便点个头就当打过招呼了,洛云川没工夫陪贵妇们唠里取出文件,往桌子上一放,道:“东西带到了,再见。”
“云川,你怎么也急急忙忙的?喝杯茶吃完晚饭我找人送你回去。你妈妈也是,屁大点事还要劳动孩子,要我说,直接派几个保镖过去取,就算遇到洛斐又如何,他还敢动手不成?男人就是贱,天生的欺软怕硬,人生单调偏要别人给点颜色才精彩。“
身为在场唯一的男人,洛云川心情复杂。好在很快,一道男声插进来,替他分摊了一部分地图炮。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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