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筱攸将玻璃的制做方子递给皇甫睿,皇甫睿激动得双手都在颤抖。皇甫睿身为皇子自然见多识广,但却从来不知道只要一些石头砂砾就能够烧制出琉璃,蓝筱攸给他的这儿方子,简直就是一本万利。皇甫睿已经能够想象钱财源源不断涌进他怀中的场面。有了这么多的钱,何愁大事不成?
“筱攸,你是我的福星。等我登上皇位,定以江山为聘,娶你做我的皇后。”皇甫睿激动过后,双眼发亮地盯着蓝筱攸。他很庆幸自己与蓝家的关系,让他能够认识蓝筱攸这样才华出众的女子。这样的女子才是最配他的人,是他的贤内助。如果这女子不属于他,他绝对会毁了这她。
蓝筱攸笑笑不说话,这句话她在前世听过了太多次,如今再听,没有丝毫感动。
皇甫睿还要说什么,蓝筱勤走了进来:“两位,你们说够没有啊?如今很多闺秀都已经上门了,母亲催三妹你赶紧去招呼人呢!”
蓝筱攸对皇甫睿笑了笑,做出抱歉的表情:“殿下,那我就先离开了?”
皇甫睿有些不舍,柔声道:“那你去吧,过几日,我再来看你。”
蓝筱勤受不了地翻了个白眼:“你们别当着我的面秀恩爱好吗?”
蓝筱攸脸红了,白了蓝筱勤一眼,加块脚步走出屋子。在屋门口,蓝筱攸停下脚步,回头对两人道:“对了,琉璃制做出来后,可以再其中一面涂上水银,制做成水银镜,照人比铜镜还清晰多了。”
说完转头离开了蓝筱勤的书房。
蓝筱勤疑惑地看向皇甫睿,问道:“什么琉璃?什么水银镜?”
皇甫睿将方子递给蓝筱勤:“筱攸在古书上看到的。”
蓝筱勤接过方子一看,立刻坐不住了:“我立刻安排人进行制作。”
皇甫睿拉住了他:“今天是你家请客的日子,你走了,谁来帮你父亲和你大哥招待客人。”
蓝筱勤心里像钻进了一只老鼠,心痒难耐:“可我着急将琉璃制做出来啊!这是琉璃啊,只要制做出来,以后我们就再也不发愁钱的事情了。”
皇甫睿拍着他的肩膀道:“我明白你的心理,我也很想感激将琉璃制做出来赚钱,但今天真的不行。你若是不出现,别人还以为你们蓝家两兄弟不和呢!明日你去找我,我们再一起商议安排人手的事情。”
蓝筱勤可不能让蓝家和自己大哥受人非议,只能安奈住心里面的蠢蠢欲动,跟皇甫睿出了书房。两人一路走来,见到了好些已经到了的客人,不时停下脚步与客人寒暄。
“杜大人。”皇甫睿见到吏部尚书,笑盈盈地主动上前招呼。
“三皇子。”杜大人态度有礼却比较冷淡。
皇甫睿不在意其冷淡,态度非常和善地一直与杜大人聊着天。杜大人暗中皱眉,后悔前来蓝府,看来蓝府邀请他就是为了帮三皇子拉拢他。真是麻烦。
“三皇子与杜大人关系不错啊,在聊什么?”一个留着三缕长须的美大叔走过来,笑眯眯地插话入两人的谈话中间。
皇甫睿和杜大人都不敢怠慢此人,齐拱手叫道:“文大人。”
这人正是前世皇后的父亲文颂之少年成名,二十岁便考中状元郎,与当今相识于微末,非常得当今信任。大皇子、二皇子和皇甫睿都想拉拢此人,但文学之圆滑无比,是个老狐狸,与三人交好却不被其中任何一个拉拢。如同老鼠拉龟一样,让皇甫睿三兄弟无从下手,无奈不已。
“不过随意聊了聊。”皇甫睿笑道,“杜大人才学渊博,见识不凡,小王跟其聊天,受教不已。”
“三皇子过奖了。”杜大人道,“臣这点儿能耐在文大人面前无异于班门弄斧。”
“杜大人过谦了,怎么说你也是两榜进士出身。”
杜大人道:“臣这两榜进士还得多谢文大人赏识。”
皇甫睿有些不明所以,问道:“杜大人中进士跟文大人有何关系。”
杜大人道:“文大人是臣那一科的房师,考卷也是文大人所阅。”
《生员论》:生员之在天下,近或数百千里,远或万里,语言不同,姓名不通,而一登科第,则有所谓主考官者,谓之座师;有所谓同考官者,谓之房师;同榜之士,谓之同年;同年之子,谓之年侄;座师、房师之子,谓之世兄;座师、房师之谓我,谓之门生;而门生之所取中者,谓之门孙;门孙之谓其师之师,谓之太老师。
房师即举人、进士对批阅本人试卷的同考官的尊称。
皇甫睿惊奇地道:“没想到杜大人和文大人有这份渊源。”
不过看两人平时的关系挺生疏的,也不知道是文学之这个老狐狸的原因,还是杜大人的原因。
文学之笑道:“当时不过是礼部张大人突发疾病,不得以,抓了我顶缸。当时我才入朝堂不久,没有任何资历与经验,不敢自称众进士的老师。”
皇甫睿道:“文大人才名远播,如何当不得进士之师?未免太过自谦了。”
文学之道:“臣也就是多读了一些书,所谓才名,不过是大家赏脸给的。要说有才,臣还不如家中小女。”
皇甫睿眼神闪了闪,这老狐狸在暗示什么?
“文小姐家学渊源,自是不凡的。”皇甫睿的视线与文学之对上,一触即分,没有让杜大人发觉。
撇过皇甫睿与老狐狸的周旋交易,再看蓝筱攸这一边,女客人们已经来客许多,正由蓝夫人和李氏进行招呼,见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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