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
“就是关于小骆的事情。”华越抿了抿唇,“我这么说确实是有点多管人家闲事了,不过当初认识他的时候他跟着顾宇锋帮过我不少忙,我吧就私下里帮他留意着他脸上和身上伤痕的事情。之前一直想感谢他,总觉得感谢不过来,我问过国内不少权威医生,像小骆这种情况,就算植皮手术全部成功了,脸要是想恢复到以前的样子基本也不可能。不过虽然是这么讲,但一定要找办法还是能找得到。”华越看着应酒歌,点头,“我看国外有那种重新构建脸型实现全脸移植手术的先例,所以如果一定要帮小骆治脸的话,方法也不是没有。”
“全脸移植?”应月荷眼睛一点点睁大,“你是说找别人的脸安在骆迁脸上?”
“不是。”华越面色温和地看着小姑娘,“是医生用真皮构建全脸,像捏人脸一样,构造一个高度还原骆迁原脸的面皮。”
听着“面皮”两字,应酒歌苦笑了一下。
他侧头瞄了眼一脸期待的女儿,又重新望向华越:“我觉得那些东西应该都不算是问题。”顿了顿,他视线凝重起来,“华越,你了解这个骆迁么?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说不上了解,不过听我朋友顾宇锋说,这孩子为人很好,各方面能力也超群。如果说治脸这件事情一定有什么阻碍的话,大概就是他愿不愿意去的事情了。”
“怎么讲?”
“顾宇锋说这孩子自尊心挺强,要是直接平白无故要帮他治脸,我估计他是不会同意的。再说如果真要全程帮他,出国那边的开销和医药费都不是小数目,就目前他的情况来看,一定不会……”
“出国和医药费都不是问题,只要他愿意,一切好说。”应酒歌耸肩。
“我不是这个意思,酒歌。”华越无奈道,“我意思是,如果我们坚决要帮他,估计这孩子就会像要还债一样非得一分一厘地都给我们把钱还干净。就他目前的生活状况,应该——”
“所以你担心什么?”应酒歌笑,“现在他是我手下的人,他的工资我负责。到时候就是花他自己的钱出国了懂么。”
“……”愣了一下,华越有些没明白过来。
“下周找个时间给他个大case。”应酒歌从沙发上起身,整了整衣领,“如果他能完成,出国的事情就当是给他的假期。”顿了顿,他道,“治脸的事情不是他个人的事情,会是我委托他的新任务。”
闻声,华越点了点头,一声叹笑:“你这一出不知道会不会吓到人家。”
转头和女儿交换了个眼神,看着那小丫头甜甜的笑,应酒歌呼出一口气:“希望对他来说是惊喜不是惊吓。”
☆、暖冰07
转头和女儿交换了个眼神,看着那小丫头甜甜的笑,应酒歌呼出一口气:“希望对他来说是惊喜不是惊吓。”
有了个初计划的雏形,应月荷显得安心许多。
应酒歌并没有在计划形成之初便给骆迁布置相关任务,而是压着帮对方的想法观察了几星期骆迁的应激反应后才在某个星期一将对方薅去办公室。
自然不会告知对方任务背后的意图,应酒歌跟骆迁卖了个关子,表示如果对方能解决这棘手的案件,他就答应帮对方实现一个重要的人生梦想。
作为承接端,骆迁对于接手棘手案子来讲并不意外,毕竟先前华越跟他普及过剑星事务所一般都接什么性质的案件。
真正让他感到意外的是应酒歌面色淡然抛下的那句“帮你实现人生梦想”。
说实话,在初入公司时,他对这老板的初印象便是个自诩智商超群且字典中没有“谦虚”二字的狂人。
于是对方信口说出帮他实现人生梦想的话,骆迁此刻都有些不好意思泼对方冷水——
毕竟就算对方真是超人,除非对方有那种改变人固有世俗观念的超能力,不然他的人生梦想,对方绝对无力帮忙达成。
知道在某些境遇下要给自己上司面子,骆迁没好意思直接拒绝对方,只是委婉地表达了他真心想解决案件却对附加条件“人生梦想”无兴趣的意图后便兀自转身离开。
对于骆迁的决定应酒歌并不意外。
目送对方离开,他唇角勾着清浅的笑,视线落在办公桌上一沓文件上。
仔细审核了上面所有信息后,他拿起电话拨通一个号码。
片刻后,视线继续在面前文件上游走,他冲对面接起电话的人开口:“琪欢,你那边手续办妥了么?”
拿到案件的骆迁当即便开始着手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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