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病傻了?”傅云宪又显出不耐烦来,手指嵌进许苏的臀肉,狠狠揉捏一把,“君汉的律助5000起步,以你的资历只值这些,自己去人事部把掉岗降薪的事儿办了。”
老流氓到底让步了,许苏乐得几乎开出花儿来,还故意拧着眉头抱怨:“这样一来,我的薪水少了好多——”
傅云宪知道这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讨嫌得很,直接用嘴唇封堵。
对方舌头的强势入侵令许苏突然兴奋,他主动接纳,积极反馈,两人吻得气息渐乱,唾液溢出嘴角。
等不及回到卧室,傅云宪将许苏顶在墙上,分腿猛干起来。
灼热的硬物在体内快速进出,快感比过去那么些天累积的更为强烈,许苏爽得东倒西歪,一直扒着傅云宪肩膀的手都松懈下来,傅云宪一下下用力撞入他的深处,他的后脑勺也随之一下下磕在墙上,浑然不觉。
窗外传来隐隐蝉声与鸟鸣,你唱我和,此起彼伏,宣示着这场大雨终于停了。
第三十六章 邂逅
傅玉致的助理为什么离职,这在君汉所里不是秘密。
傅玉致是那类很难让人拒绝的男人,比油滑腻比蜜甜,若存心招引,男性同胞都很易把持不住,何况未谙世事的少女。傅玉致的前任助理就是这么一个大龄怀春少女,跟着傅玉致去外地开过几回庭,简直如被春日煦暖春风拂面,回家就跟男朋友闹了分手。男朋友刚贷款买了一套二居室,两人差一步就要领证了,节骨眼上被人横插一杠,自然不肯善罢甘休。他一连几日蹲候在停车场,一见傅玉致出现,当头兜脸地就朝他泼去一桶油漆。
傅玉致反应迅速,躲避及时,名贵西装虽遭了秧,但头发与脸只溅上了一点点,还不算太过狼狈。男朋友被保安架走,嚷说下回要泼他汽油,傅玉致还冲人挑眉一笑,说了一声“后会有期”。
他大大方方走进所里,在众人目光之下,从文珺手里取了条湿毛巾,一边擦脸,一边咧着白牙哈哈大笑。
无妄之灾,他不觉恼,反而觉得自己挺有魅力。
面对大哥傅云宪,傅玉致坚持呼冤,声称自己从没跟那女助理上过床,兔子尚且不吃窝边草,又非倾城绝色,何必自招麻烦。只不过是成年男女有礼有节地调调情,对方自己会错了意。
但傅云宪还是给他下了死命令,这次必须换个男助理。
这种事情在君汉所里发生过不止一次,曾有一个十八线的野模找上门来,口口声声要傅玉致负责,否则就要告他qiáng_jiān,还说握有证据,估计就是自己弄了点伤、留下沾带体液的内裤之类。
其实就是酒后乱性你情我愿地来了一炮,但女方存心设套,而无论司法还是舆论都更易倾向这类案子中的受害一方。傅玉致没出面,傅云宪把人请进了自己的办公室。不知怎么操作的,竟令那野模答应送回内裤,还接受了他的一笔钱。
待野模送还证据时,傅云宪却让对方当面操作把那笔钱连本带利地捐出去,否则就将以敲诈勒索罪起诉她。
几十万,这是法律层面的“数额特别巨大”,量刑起码十年以上。但在傅大律师眼里只是个小数字。
他不喜欢受人要挟。
至死不知与虎谋皮的危险,那野模眼见人财两空,穷尽毕生的智慧说了一句蠢话,说我不信你们姓傅的能比王法还大,我这就去告你。
傅云宪微笑,直接摸出手机摁了一串号码,接通后他说,这是市中院院长,你找他伸冤。
事情搞定后,傅玉致才从办公室内间走出来,摸着鼻子笑。不待对方笑得花里胡哨,傅云宪一字不说,把那装着一条女士蕾丝内裤的塑封袋摔在弟弟脸上。
从外形上来说,傅玉致毫无疑问是许苏见过的最帅的男人,但许苏看他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相当不顺眼。
这种不顺眼当然是相互的。
傅玉致看许苏也不顺眼,许苏这些年的拿乔行径他也都看在眼里,因此没少直截了当地质询对方,你当我哥是慈善机构?
后来某日所里小范围聚会,傅玉致喝得大醉,当众把许苏抵在墙上,强行摸他的腰与屁股。傅玉致少说高出许苏七八公分,许苏反抗不过,反被对方捏住下巴说,我哥睡得,我睡不得?
许苏不是能忍耐的脾气,忍你哥还是顾念翻案之恩、照拂之情,你傅玉致他妈算老几?他当面笑呵呵地应承下来,回头就添油加醋地告诉了傅云宪,说你弟猥亵我,还满口污言秽语,想跟我做活塞运动。
下回再见面时,气氛明显就不对了。傅玉致半远不近地看着许苏,目光十分复杂,半晌,他才从他身边擦肩而过,吹起了口哨。
那歌好像是,亲爱的,那并不是爱情。
不是爱情,何劳你说。但这种关系挺有意思。就像小时候常玩的斗兽棋,狮吃虎,虎食豹,他这只生物链底端的小老鼠,偏偏仗着有人纵容,轻松跃居百兽之上。
每每想到这儿许苏就乐得不行。
雨停之后,天像被水泡久了的牛仔布,蓝得旧垮垮的。许苏彻底养好了病,趁傅云宪改主意之前,赶紧重回所里上班。幸而变数未生,文珺倒是善解老板之意,已经替他办好了转岗手续,还告诉他两个消息。
大约都算好消息。
一个是蔡萍。傅云宪指出的证据漏洞与程序问题比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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